制住對方反擊。
一瞬間,餘則成一個邁步,輕身跳躍,當年的輕功底子還在,不過十丈遠的距離就瞬間衝了過來。
看到餘則成衝了過來,直到衝到眼前,金線尊者才反應過來,就是一愣,以前的敵人或者與自己神識對罵,或者裝高明不理不睬,或者大叫大喊,那有這樣直接衝過來的。
想歸想,必須防備,一瞬間金線尊者開始快速施法,請神,放有相神魔,無相神魔,降魂,釋放數萬戰魂,化界,釋放各種結界,立盾,啟動各種防禦盾,驅寶,驅動各種寶物。
但是這一瞬間一切法術都沒有實現,只是那八十一根神柱,一根根的亮起,一根根的驅散他使用的法術。
這一瞬間什麼法術都沒有出現,這時餘則成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就聽見“啪”一個巨大的嘴巴聲響起,所有元嬰真君全部驚呆,竟然在此地,那金線尊者被餘則成打了一個大嘴巴子,這一下子力量十足,聲音響徹整個大殿。
元嬰真君竟然動手打人,打人一個大嘴巴子,這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像他們這些元嬰真君,多少年沒有動過拳腳了,有法術在,特別是金線尊者這種達到道法自然的傢伙,動念山崩地裂,什麼事情都自動完成,那裡還需要動手動腳。
可是餘則成就是動手了,打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其實除了打嘴巴子,什麼掏眼,鎖吼,挖心,那怕你凡世的武功練到最強,金線尊者在此不動,你對他施展各種武功,也不一定能夠破壞他的肉體,這元嬰真君提升無數境界,身體都堅硬似鐵,想要依靠這從肉體上的攻擊消滅他們,除了那些專門煉體的修士,肉身成聖,才有可能。
可是餘則成就是打了一個大嘴巴子,這叫打臉,疼不疼都是次要的,打的就是他的尊嚴。
金線尊者也好像傻了,多少年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自己竟然被別人打了,自己竟然沒有避開,被一個小輩如此的打了,打了一個大嘴巴子,打臉了。
怒,暴怒,無比的狂怒。怒火焚天,什麼禁制,什麼破魔,他就要使出最強一擊,和餘則成拼命。
但是二人中間出現一個薄膜,立刻將二人割開,不要說法術了,這次拳腳也不能使用。這薄膜將此二人拉開,每個薄膜至少有二個返虛真一控制,藉助這天地法陣,將他們二人分開。
那邊餘則成張口就罵:“你個敗類,罵人,爺爺就打你了,你能怎麼的。讓我褲子輸沒,讓我形神俱滅,爺爺打你個滿臉開花。
金線尊者吼道:“豎子辱我,我和你拼了……”
餘則成在那邊開始大罵,二人對罵,就像街道上的兩個潑皮蠻漢,在對罵叫喊。
所有的元嬰看的發傻,這還是元嬰真君嗎?這簡直就是市井無賴啊。
一旁還是誇誇奇談的不言真君急忙結束講話,喊道:“既然二位這麼著急,邡生死道大戰馬上開始,二位沒有意見p巴?
金城尊者吼道:“開始,快開始。”
餘則成點點頭,突然衝著金線尊者做了一個鬼臉。
金城尊者立刻再次暴怒“哈哈哈,豎子,小畜生想要澆怒我,你未免有點大少看我了。
完這話,他用那冰冷的日光看著佘則成。
餘則成也不再是激動模樣,說道:“小畜生你罵誰?”
金線尊者就要回答,但是想起了什麼,閉口不語,只是冷冷觀看。
餘則成哈哈一笑說道:“別裝了,裝什麼冷靜,看你那眼神,就是憤怒到了極點,來吧,我們生死道上見。”
一瞬間二人全部消失,然後大殿中一個巨大的水鏡幻象出現,逕完全是一處大陸地形,足足萬里,其中有山,有河流,有峽谷,有丘陵,有雪地,有森林,世上諸多景色那裡都有,這就是為生死道專門預備出的戰場。
不言真君喊道:“最後三百息了,最後三百息了,最後接受賭注,金線尊者升到一比一,餘則成降到一比一,快點下注啊。”
一瞬間賭注變化,方才餘則成那一巴掌,打得實惠,這其中蘊含無數道理,至少一點餘則成對金線尊者的反應把握到入微的程度,否則又怎麼會打上這個大嘴巴子呢。立刻就被一些真君看出虛實,所以賭注變化。
餘則成瞬間被傳送到此天地中,這裡就是生死道的戰場,一處獨立的域外世界,那琅琊水鏡天的一部分,專門用以這種死戰,此地足有萬里大小,四周被禁法佈置,二人不死一人,絕對無法離開此地。
封此之後,餘則成身處一片森林之上,他立刻將劍我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