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則成完全可以殺入殿內,將那四大門派弟子飛灰,站出來保護自己的兒子,但是他沒有,兒孫自有兒孫福,一切都要靠自己,如果香魚兒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那到不如原來這是非,去做一個自在修士為好。
餘則成隱去身形默默觀看,以他現在的仙人之體,在場的諸多真一神君,無人發現。
酒宴之後,眾人散去,香魚兒和青衣返回後面宮殿,在離開這裡之時,二人還是相擁相抱,進入後面宮殿,頓時二人分離,如同陌路,甚至招呼都不打一下,就左右分開,分道揚鑣。
香魚兒被十多美女擁護之下,進入自己的宮殿,大紅羅帳慢慢拉起,香魚兒在那諸多美女之中,挑選二人,一把拉入羅賬之內,開始雲雨。
羅賬內驕哼連連,巫山雲雨,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裡面才平靜下來,漸漸的香魚兒睡著的呼吸聲傳來。
餘則成搖搖頭,繼續在此等候,因為香魚兒的呼吸聲有問題,聽著好像睡熟,其實完全在假裝。
又過去二個時辰,子時來臨,那門外服侍的諸多侍女,突然有人動了,份偷使出迷魂之法,頓時那些侍女,或幻或睡。
香魚兒立刻起身,和那使出迷魂之沽的侍女點頭示意,那侍女立刻為他易容換裝,然後偷偷的潛出此宮殷。
一路之上,都有修士為他掩護,可見他並不是白天那個如同木偶一樣的傀儡,在這極樂銷魂宗內也建立了自己的勢力。
轉瞬之間,他偷偷來到那山門一邊的無底深崖之上,然後一躍而下,向著懸崖下跳去,不使用任何法術,直接落下。隨風而下,直落懸崖之中,瞬間那無數雲氣中,有人飛出,將他接住。
那人也沒有使用法術,全靠一身內力,以武行空,一看就是武道心潮宗的弟子。
在那懸崖之下,有一平臺,香魚兒就被那人接到此處,佘則成隱身潛伏過去,就聽見那裡,恰話不斷,香魚兒在此正合一個女修士卿卿我我。
這時香魚兒那有半天方才的木偶一樣的表情,面目帶笑,俏語不斷,將那個女修士迷得三魂出竅,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
聽到這一幕,餘則成蝮時一皺眉,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仙界的風月先生,那傢伙八成就是這個手段,將三位仙子逑倒為了他捨棄一切的地步,這種男人,餘則成在心中看不上。
果然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香魚兒不甘心做那傀儡,到處的尋找盟友,也想推翻青衣的控制。
此女就是武道心湖宗宗主之女,已經完全被他所惑,藉以讓她求她的父親,幫助自己。
餘則成搖搖頭,兒子的努力,完全沒有意義,即使此女再為他甘願付出一切。但是看今天武道心潮宗真一神君的態度,不滅極樂釕魂宗,絕對不能善罷甘休,此乃整個門派的利益,不是個人的感情可以左右的。
許久之後,香魚兒和著女子一一惜別,他卻並沒有離開,繼續在此等待他人,陸續又有二女到此,這一夜可真是繁忙無比。一會平臺之上,又想起那驕聲呻吟,香魚兒別的不說,這個能力還是很強的,一夜七次郎。
餘則成無奈的繼續傾聽,最後女子都全部散去,只剩下香魚兒一人在此。他在此平臺之上,長吁短嘆,自言自6的說道:“師父啊,師父,你在那裡啊,你怎麼還不回來,我能夠做到的都做到了,可是她們伶俐智昏,引狼入室,眼看著極樂銷魂宗萬年基業就要毀於一旦,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恨恨恨啊。”
突然香魚兒耳邊聽到:“沒有辦法?如果老天給你機會,讓你有辦法,你要做些什麼?
香魚兒一愣,瞬間站起,神識外放,尋找這隱蕺暗處之人。
餘則成在平臺上出現,看著香魚兒。
香魚兒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此地各是我極樂銷魂宗秘密聖地,除了得到我密令之人,怎麼可能來到此地?
餘則成說道:“小小禁制,不堪一擊。
你說你要拯救極樂銷魂宗萬年基業,可是我看你這一夜,卻在巫山雲雨,累了一宿,難道就靠這個拯救極樂銷魂宗?”
誇魚兒慘淡一笑,說道:“除了這個,我還有什麼辦法,我不過是元嬰真君,他們都是真一神君,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餘則成說道:“你怎麼辦我不知道,不過我不能看你受苦,看你受委屈。
我可傳授你無上之法,讓你以元嬰滅真一,誰惹你生氣,就把他們做掉。什麼武道心湖宗,什麼森羅魔滅門,全部飛灰。
至於那青衣神君,看著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