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進入裡屋,只見一個二個**的身軀正在那裡運動,餘則成快步走進屋內,下邊的女人一眼看到黑衣打扮的餘則成,出尖叫聲,上邊的男人還以為自己功夫到位,女人受不了,他也有點受不了了,拼命的使勁。吧餘則成也不廢話,走過去拉起男人的頭顱,匕在他脖子上一割,男人正到關鍵時刻,頓時上下齊射,渾身顫抖,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鮮血噴濺,一屋子噴濺的到處都是。
女人臉上全是噴濺的鮮血,張開嘴巴就要嚎叫,餘則成隨手撿起一件衣服塞進女人的嘴裡。用力一推把男人的屍體滾到了一邊。
在這個大屋中的一角,竟然有著許二亮的靈位,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也得做做樣子,餘則成一把抓住女人的頭,把她向靈牌前拉扯。
女人使勁的蹬腿,雪白的身子抖動不已。但是還是被餘則成拖到了這裡。這個女人不再哀號了,眼睛使勁的眨著,好像有話要說。
女人赤身**,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多歲,身材苗條,面板如同牛奶一樣白皙,有幾分姿色,難怪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她好像要說什麼,餘則成拔掉她嘴上的衣服,她哀求道:“大爺,大爺,不要殺我啊,我也是被迫的,我才二十一啊,求求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這裡還有金子銀子,我會吹簫,我很會服侍男人的,我會給你伺候好好的……”
餘則成冷冷說道:“下去和許二亮、許小丫說吧。你命值錢,他們的命就是草芥嗎?”
完一腳把女人踢翻,踩住她的後背,拉起她的頭,匕一割,頓時鮮血飛濺。
餘則成將二人頭顱割下,擺在許二亮的靈牌之前,看看沒有許小丫的靈位,他隨手拿起一個木板,開始雕刻靈牌,這時他才想起來並不知道許小丫的姓名。
他想了又想,最後確定不是自己不知道,是她根本就沒有名字,大家只是知道她叫許家丫頭,可憐的孩子,活了一回連名字都沒有,死前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那樣白皙的女孩落到人販子手裡,不會有好下場的。
餘則成長嘆一聲,緩緩說道:“小丫啊小丫,一路走好吧,大仇我給你報了,也算對得起你的那個雞蛋了。你還沒有名字,就不要叫小丫了,不好聽,就叫許筱雅吧。”
完餘則成將靈牌刻上了這三個字,放到許二亮靈牌的下邊,然後點了一柱香。
無意中餘則成回頭,猛的看見屋中有二個人影在自己身後看著他,其中一個正是許小丫。
餘則成嚇得向前一跳,回頭再看,果然是兩個人在自己身後,他不由得喊道:“你是誰?是人是鬼?”
前邊的那人正是傳說死了的許小丫,她突然對餘則成跪下,說道:“謝餘則成哥為我報了大仇,我是人,這是我師父,是他救了我。我要上山學藝去了,本想報仇離開,誰知餘則成哥已經替我報了大仇。”
完向著餘則成磕了三個頭,許小丫後面的那個人,雖然站在那裡,但是渾身上下全是一層霧氣,讓人看不出相貌。這時餘則成還不知道這代表的什麼,此乃金丹大成之異像。
他說道:“好了,小子,沒你事了,你可以離開了。你五行靈根,引氣初級層次,修仙無望,念在你替我徒弟報仇,這個算是我獎勵你的,送你入胎息境界。”
完一揮手,餘則成就像有人牽著他的身軀一樣,一下子衝出房間,跳出院牆,飛跑出千米以外。
許小丫跪在父親靈位面前,也上了一柱香,磕了三個頭,默唸了半天,然後對師父說道:“師父,我們走吧。”
後面的那個人點頭,說道:“好了,你塵緣已去,我們走吧。”
許小丫說道:“師父你給我起的名字羽彥,我不想用了,以後我就叫做許筱雅,請師父恩准。”
話的語氣堅決,那人長嘆一聲說道:“塵緣已去,情緣再生,好,走吧,我們混元劍派就是要任性所為,想要的就要得到,只要一劍在手,這世界天地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們的所求。”
完一揮手,二人化作閃電,騰空而起,在許家上空盤旋一週,劈下一道響徹全城的霹靂,地上出現四個大字“惡有惡報”然後這個閃電向天邊飛出,城中數個神識長出了一口氣,這個祖宗可算走了。
其實最後的動作是許筱雅求師父做的,目的只有一個掩飾餘則成的痕跡,這樣第二天仙家除惡的訊息在臨海城傳誦,被演繹成一個蕩氣迴腸的故事,傳遍湯國,甚至整個袞州。
餘則成在千米之外,看著這閃電的神威,看著二人御劍遠遁,內心無比的激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