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哥,你就稱呼我婉言吧,我還會繼續插花的,上次你所演示的殘缺的美,對我刺激極大,我發現我以前鑽了牛角尖,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我可以感應到一切,雖然我不能走,但是有吳媽媽在,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其實最完美的完美是不存在的,何必追逐那不存在的東西呢,而讓親人朋友擔心呢。”
餘則成點頭,說道:“太好了,婉言,你能這麼想我真高興。”
蘇婉言說道:“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你是怎麼認識沐姐姐的,使她甘心為你付出一切,你是怎麼平定這花都之亂的,你和那傾城水仙劉詩韻又是怎麼認識的,沐姐姐你別生氣,你不想知道嗎?”
餘則成一笑,說道:“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給你們講講。
完他取出那拉胡琴,準備先來一段。沒想到推著蘇婉言的吳媽看到這把胡琴,猛的眼睛一睜,說道:“這琴怎麼在你的手中,你是楊色體麼人?
餘則成一愣,驚訝的看了一眼吳媽,說道:“這琴是我在元州建安城當鋪買的,楊色是誰?”
吳媽說道:“對不起,我看鋁了,我的朋友也有一把這個胡琴,他叫楊色。好了,你們繼續。”
她的話語就像有魔力一樣,頓時餘則成哈哈一笑,眾人忘記這個插曲,餘則成開始彈起琴來,高唱道:“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然後餘則成停下胡琴說道:“我其實是一個廚子……”
這開頭頓時將眾人吸引,餘則成開始繼續說道:“我十歲那年,父親為門派執行任務,到陳國經商,遇到了大天傾,再也沒有看到他,母親一病不起,家中錢財散去,這才保住了母親的一條命,我是大哥,有弟弟和妹妹,自然要負起家庭的責任,於是告別了書院,我加入到猛虎幫黑虎堂,我入了黑道幫派…
餘則成開始講述自己的過去,機緣巧合,得到秘籍,當然不會說自己半夜殺人的事情,改為一個老乞丐所賣,說到這裡那吳媽又是一皺眉。
餘則成講到了了後來西嶺的分別,講到了那個郎家要殺自己的女孩,講到了若彤師姐,餘則成一點點的誅著自己的經歷,頓時間將眾人吸引。
與沐思依的相遇,也讓餘則成予以最佳化,成為二人雨夜相遇,一見鍾情,按照市面上流行的才子佳人的故事,餘則成加工了一番,這番話說完,不但蘇婉言沉醉不已,就連沐思依都忘記了過去,以為自己真的是和餘則成是這麼認識的。
故事講完,窗外日遲遲,餘則成沐思依二人離開,他們回到火雲宗駐地,餘則成開始享受沐思依的溫柔去了。
那蘇婉言則是繼續泡茶,但是她已經心不在焉,突然間說道:“媽媽,餘大哥好有趣啊,他竟然是一個廚師。”
“劉詩韻長的什麼樣,她比我好看嗎?你到我過去看看。巴。
“沐姐姐竟然這麼的和餘大哥認識,太浪漫了,為什麼不是我呢,要是我也不要雷大哥,而選擇餘大哥。”
“餘大哥和沐姐姐,現在在做什麼呢,媽媽,你帶我過去偷偷的看看。巴。”
“羞死了,羞死了,他們竟然在做那個,太羞了,沐姐姐怎麼那麼使勁的叫呢,好像很痛的樣子,可是我看她好像很快樂,我們再去看看可以嗎?”
蘇婉言嘴裡一次次的叨咕著餘則成,她沒有注意到吳媽的眼中漸漸的升起,道殺氣。
第二夭,蘇婉言很早就派人去請餘則成二人,他們二人又來到這裡,不過這一次中午時分,鮑怙寧和雷萬軍也到了這裡。
鮑怡寧和雷萬軍對於餘則成的臉色十分的不好,鮑怡寧恨恨的看著餘則成,他們那天被餘則成擺了一道,直到五天後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才加入聯盟,但是一切都晚了。
和餘則成一起去的弟子,收了餘則成的靈石,已經開始大肆的宣揚,這斷袖宗頓時間成了被人唾棄的物件。誰都可以諷刺他們幾句,但是他們只能挺著,因為退出聯盟,那就更加的難以立足了。
開始蘇婉言沒有發現這異常,這鮑怙寧也是她的朋友,眾人在此喝茶聊天,看著餘則成眉飛色舞的樣子,那鮑怡寧實在無法忍受,說道:“餘則成,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把我的斷袖宗害慘了,甚至有可能毀了斷袖宗的千年傳承。吳媽,你小心這個人,別看他歲數不大,心腸毒辣,他對婉言沒安好心。”
餘則成頓時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