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是個假潑辣……”
青禾渾身一震,她如若還不明白葉雲水的話那就辜負這大丫鬟的位置了,立馬跪地叩頭認錯,“葉主子教訓的對,奴婢這次犯糊塗了,往後再不會出這般差錯!”
“女人就靠這張臉了,甭心疼那去疤的藥,塗上十天半月的也就見效了,免得往後不好找婆家!”葉雲水就是要把青禾培養成鋒利的刀,青禾如何不知?她想得葉雲水的重視,那就要忠心耿耿。只為葉雲水一人,想在主子跟前搞平衡那是萬萬不可的!
葉雲水剛才那話說的很明白,青禾與米氏二人廝打起來,就是還了手葉雲水也有許多個藉口把事兒趟平,讓米氏吃個啞巴虧,可如今呢?誰都知道葉雲水跟前的大丫鬟被個侍妾給打了,傳出去可不是笑話是什麼?
米氏雖是被拘了起來,可葉雲水也落了面子!所以說青禾這事兒做的不地道……倒不見得她是故意的,而是自幼在這府裡慣了,等級觀念太重,在家奴這圈裡她是拿得起的,可對上米氏這等算得上半個主子的,她就只有心眼沒有膽了!這不是葉雲水想要的效果。
要麼就忍,要麼就狠,這是葉雲水的行事原則。
青禾心裡想了個通透,立馬應和道:“奴婢謝葉主子提點,奴婢一輩子不嫁,伺候葉主子一人!”
“少說這有的沒的,真不讓你嫁,你還不得哭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把丟了的面子得好回來,別讓人看扁了!”
葉雲水教訓完青禾。秦穆戎正巧進門,青禾行了禮便退下,葉雲水問起祁善的打算,“爺和小公爺可商議出好辦法了?”
“還在想把祁善送了誰那裡合適……鎮國公這次恐怕是熬不住了!”秦穆戎摩挲著茶杯的邊緣,心裡卻是在想著祁善這事兒,“無論是祁言還是祁宏,誰佔了爵位對咱們都不是好事!”
葉雲水眉頭緊皺,沒有注意到秦穆戎用的是“咱們”二字。
“他們已經開始有爭爵位的動作了?”思索片刻,葉雲水忍不住問。
秦穆戎無奈的點頭,“已經開始了!”
葉雲水心裡一涼,如若是這樣的話。祁善是絕不能回鎮國公府的了!
祁言和祁宏二人當初雖是把世子位讓給了祁善,可那是他二人未爭之時,如今眾人都當祁善死了,祁言和祁宏必然有一人要承爵位,而爭鬥一旦開始就絕不會停下,即便他二人想停,他二人背後所代表的利益方也不會應允,哪怕這原因是祁善活著出現……祁善如果會鎮國公府的話,很有可能逃過一劫,又慘遭毒手!
“如今恐怕除了太后以外,誰都幫不了祁善了……”葉雲水無奈的嘆言,秦穆戎倒是多看了她兩眼,她的反應的確很快,自個兒剛提了這麼一句,她已經想的很是深遠……“我正有意把他偷藏入宮中,一切都由太后她老人家做主,有太后出面,無論那些人如何忙乎都是徒勞。”秦穆戎把自己的打算與葉雲水道出,“只是這有些困難。”
“那皇……”葉雲水剛要吐口“皇上”就連忙閉嘴,用手指了指上面,“可不是送羊入虎口了?”葉雲水一直懷疑半路劫殺祁善的是明啟帝。
秦穆戎沒有否認,“我會想辦法讓他不得不肯定由祁善承爵是最好的選擇!”
葉雲水很想追問卻忍住了這個念頭,有些事在發生之前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壓抑住自己的好奇心,葉雲水只問道:“婢妾有什麼能幫的上的?世子爺儘管吩咐。”
秦穆戎抓了她那雙因懷孕而有些浮腫的雪白柔荑,“我許是不能整日陪了跟前,你只做兩件事,保護好你自己,照顧好祁善!”
這後兩句秦穆戎說的很重,葉雲水猛抬頭看他,卻被一把拉入懷中,聽著那份許諾:“我不會走太久!”
葉雲水在他懷中點頭,“爺儘管放心,婢妾等您回來……”
將頭安置在秦穆戎寬闊的胸膛,葉雲水第一次從心底湧起一股不捨的念頭,儘管只是那麼一瞬,可卻也是這般想了。是因懷了孩子而心嬌脆弱?還是因真的不捨?
葉雲水來不及多想,就感覺到那兩片冰冷的唇襲上她的,四片唇瓣碰觸一起,葉雲水感覺心頭一顫,一股酥麻竄遍全身,不只是漏*點,還有那即將而至的離別,讓二人均不能自已……落紗帳內,一片旖旎*光,葉雲水第一次放開身心的迎接他的攻勢,他亦滿腔溫柔,生怕碰觸到她的肚子,明明是經驗老道卻顯得手足無措,可二人卻均沒有為此而尷尬半分,有的只是那心與心的輕觸,小心翼翼,既恐懼又吸引。
無人輕言那個字,卻勝似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