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等娛樂之地如若給秦中嶽沒了臉面,即便是太后和莊親王爺也護不得的,心裡焦急之餘,卻是看向葉雲水,如今只瞧著這位是不是壓事的人了!
葉雲水心中卻也是惱了,這秦中嶽實在是太不自重,明知她是秦穆戎的人,卻是目光和舉動都唐突逾越的很,特別是他那一雙帶著勾的眼睛掃在自己臉上,讓葉雲水甚是不舒服,終是魂穿而來的現代人,對等級觀念並非是骨子裡那般根深蒂固,而且秦穆戎對他顯然不忿的很,如若自己太過巴結豈不是惹秦穆戎不快?
秦中嶽瞧著葉雲水,見她遲遲未動卻是鷹眉一抖,“難不成本宮連吃一杯小弟妹的茶都不夠分量麼?”
秦中嶽此言已是逼迫著葉雲水不得不從,秦穆戎未等再開口言,卻見葉雲水手捧香茗,款款朝著秦中嶽走去秦穆戎欲言又止,秉著一口氣卻沒有撥出來,秦中嶽對葉雲水的舉動滿是喜色,似是在向秦穆戎示丵威一般的笑了笑,等著葉雲水將茶遞上來!
“嘩啦!”的一聲!
品茗杯應聲落地,滾熱的茶湯濺了葉雲水一手,那白皙的面板頓時燙紅了一片,轉瞬便起了一層細密的水泡!
護衛著秦中嶽的侍衛提刀上前,卻是被祁善一腳一個給踹了回去。“都他媽?的給爺滾蛋,瞎了你們這群奴才的狗眼,有世子爺和本公爺在這兒,你亮傢伙給誰瞧的?難不成要砍了爺不成?”
那幾個侍衛瞧著秦中嶽的眼色,則是訕訕退下,屋中的氣氛卻是格外的詭異。
秦中嶽帶著惱意的看著葉雲水,而秦穆戎則直接上前瞧著葉雲水手上密麻的水泡,祁善雖剛剛是撒潑罵街,可心中仍是一沉,只道是這事兒恐是不能善了了!
忽的,劉皎紅一聲尖叫,指著葉雲水大聲的喊道:“大膽!居然膽敢將給太子殿下的茶摔碎,理應治你死罪!”
此時的氣氛已是尷尬不已,秦中嶽本是在猶豫要不要跟秦穆戎硬抗,可劉皎紅這一嗓子喊出,他卻是想尋個臺階下都不成了!
秦穆戎冰冷的目光掃向劉皎紅,臉上的厲色散出若有若無的殺意,那兇狠卻是著實的把劉皎紅給嚇了一跳,秦中嶽心中也是忐忑,瞧著秦穆戎那狠辣的目光卻是強撐著架子冷哼的道:“二弟何必如此,太后親指給你的人。本宮總要給些臉面,不會要了她的小命!”
葉雲水感覺到秦穆戎的怒意,輕輕的攥了一下他的手,秦穆戎僵緊的身子才是微微鬆了鬆,似是忍氣咬牙的說道:“謝過太子殿下不怪罪之恩,臣弟先帶她去包紮,殿下恩德改日自會報答!”秦穆戎一字一重的咬出,就要帶著葉雲水往外走。
可秦中嶽卻是出言攔下,“二弟慢著!”
秦穆戎皺眉回頭,“不知太子殿下還有何吩咐?”
“這茶杯不小心碎了,可這茶本宮還沒吃上?不如就請小弟妹再賞一盞如何?”秦中嶽此舉雖是給葉雲水找麻煩,其實還是衝著秦穆戎去的,好歹他也是東宮太子,秦穆戎就算是再受器重卻也不應為個女人而跟他翻臉。
秦穆戎的神色凝重,祁善知秦穆戎是剛毅的性子,卻只得從葉雲水這方下手,“既是太子殿下開口,小嫂還是全了這份禮吧,終歸是第一次見,奉一杯茶也是應當!”
祁善這話卻是把這茶說成了向兄長敬茶,算是給秦中嶽和秦穆戎二人各自找一個臺階下!
葉雲水明白祁善之意,便是言道:“理當如此!”
秦穆戎詫異的看著她,瞧著她那起滿水泡的手,再次的問道:“不要勉強。”
葉雲水卻是輕挑秀眉,雲淡風輕的一笑,“世子爺放心,婢妾絕不會給您丟臉。”
秦穆戎的眉頭擰成一條線,看著葉雲水那堅定的目光,他知她的倔強和固執不容她這般離去。也知她是在為了自己,而葉雲水也相信,只要她剛剛搖頭,秦穆戎許是寧可得罪了秦中嶽,也絕不讓她奉這杯茶。有他這份心思,足夠了!
祁善的心也是揪著,劉皎紅冷眼瞧著葉雲水,滿是忌恨。
再不是那雙雪白柔荑,上面鋪著一層刺目的紅色水泡,祁善把侍衛和伺候的都打了出去,親自上前幫忙焚香,葉雲水施以微笑算是道謝,那煮著的沸水在“咕嘟咕嘟”的響著,卻是這屋內僅有的聲音。
手上的水泡逐漸的了起來,讓葉雲水的手感覺到脹疼,幾乎是一瞬間,那本是纖細的秀美的手卻腫成了饅頭一般,秦穆戎鐵青著臉,目光卻是未離那雙滿是創傷的手。
這一次葉雲水卻是做的事無鉅細,每一個動作都有它獨特的名字,聽得秦中嶽緊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