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認真,而無一直的漫不經心,子夜心情不由的興奮了幾分。
“的確是好。”走在她的前面,上官文熙一直有留意宋菱歌的一舉一動。昨日晨起的無意相伴而獨行,雨後的有心安排的巧遇她的譏諷清笑淡薄無心。今兒她雲淡風清的暢遊清巖山,說有事去京都,卻又隨『性』而為。既不為上香許願,那何來清巖山?看山賞景嗎?想逛廟會嗎?她的每一出,旁人竟是無法猜測到她一點的心思,如鏡中月,水中花,在眼前,卻不真實。
停下馬,側身回望宋菱歌,『性』感的薄唇抿著笑意,微揚的劍眉下,那雙單鳳眼閃著溫潤的清幽炯炯有神,欣長的身軀裹著一襲黑衣,與那日的白衣出塵不同,今日的他清雅溫潤中添了幾分的沉靜神秘,越發的神豐俊朗。白與黑,截然相反,卻被他演繹出不同的特『色』。
待和宋菱歌並馬而行,上官文熙淡然一笑,而後放遠目光幽幽的說道,“知足常樂。道理簡單,做起來卻不易。得到滿足,此一時是知足了,而彼一時,卻會慾望再生,怎生知足?人如此,事如此,因而這天下,事非不斷,禍患不斷。”
睨了眼上官文熙,他這是何意?是有感而發,還是有何蓄意?淡漠的扯扯唇角,並沒未接話。
似有若無的一聲嘆息,上官文熙收回視線,看向宋菱歌,“菱歌,許過願嗎?”
遲緩的搖搖頭,少頃幽幽的自語,“願望由心而生,如無牽掛,為何許願?再者,向誰許願,神佛如果有靈,會管盡天下事,那天下如何會事非不斷,禍患不斷。”
如無牽掛,為何許願。驀然的上官文熙有些明瞭她為何會如此冷心無意,無牽掛,而無心,既無心,當無意。那麼她以前過得是什麼日子?為何會讓她如此的模樣?投向宋菱歌的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