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想我居於深宮,深入簡出的怎生會識得這用毒,解毒,若我也有一身的好醫術,斷不會看著母后被病痛折磨成這樣。”說著,眼裡漸生了些的黯然。
失笑的望了眼天空,人常說,這人生如戲,誰看戲,誰演戲。就如眼前,這寧兒在演,上官文熙在演,其實她不也一樣,演戲的看戲,看戲的同樣演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有時活得很累。
清寧宮裡,太后靜躺在床上,繡著團花的錦緞薄被覆在身上,『露』出胳膊以上的玉體。瓜子臉,下巴削尖。肌膚細膩容『色』慘淡蒼白。纖眉彎彎如畫,長長的睫『毛』扇面般展開在眼簾處,雙目緊閉,掩住了一身的風情。
聽到動靜,太后睜開了雙眼,本該光豔照人的明眸有些『迷』茫,微一笑,“寧兒來了。寧兒沒事吧。”
“母后,寧兒沒的,好的很。”說著快樂的展開手臂,讓母親看著自己的快樂和安然無恙。這一幕不覺刺到宋菱歌的心裡,微一動,又頓生羨慕。
“母后,寧兒給您請來了神醫,她說,她能治好您的病。”淡笑著寧兒扯著宋菱歌來到太后的跟前。
乍然看到宋菱歌,對上她星子般明亮的眼睛,那般熟悉的眼神,驀然的又讓她驚恐起來,指著宋菱歌又大喊大叫起來,“鬼,有鬼。你來幹什麼,休想帶走寧兒……”
寧兒公主一見母親如此,趕緊的喊人來,幾個宮女合力總算是抓住了太后,不讓她傷人傷己。
憂心忡忡的站到床邊看著不住叫喊的母親,一時間寧兒滿眼含淚,側過臉,“宋姑娘,你也看到,太后她,就這樣。你看看該如此醫治。”
無聲的思忖下,瞧瞧寧兒,復又瞧瞧太后,“若公主信得過小民,還請公主去暖閣外等候可好?”
略一頓,寧兒似乎下定了決心,鄭重的說道,“好,只是你要小心,還有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不然,你死不足惜,可有人會受到你的牽連。”
冷凝的笑了下,“請公主放心,這點兒就是公主不說,小民也知曉。再有,公主無論聽到什麼,請恕小民無罪。”
“好,那本公主出去等候。若用什麼只管吩咐她們就是。”遲疑下寧兒公主狠狠盯了宋菱歌一眼,轉身出去了。
站到床邊,冷冷的看著太后,每一次見她,總有欲掐死的衝動,按捺下衝動,剩下的是一種貓逗老鼠的玩劣之心。而此時,依然的心態,不過她要做的是治好她,就如個玩劣貓,治好了,再玩,嚇壞了,再治,這樣也挺好玩的。
掙扎的累了,太后終於放棄了,軟下了胳膊腿,大口的喘氣。忽爾的瞄到有人盯盯的看著她,瞪大眼睛,又對上宋菱歌幽幽的眼神,張大嘴巴,剛要大叫,突然,宋菱歌幽幽的笑了,幽幽的說道,“別叫,再叫馬上帶你去見閻王爺。怎會你想去,還是讓你的……”說著,故意停下來,幽幽的看著她。旁邊的宮人俱是驚詫不已,這姑娘未免特大膽,敢這樣和太后說話,這若是傳出來,可是掉頭之罪。可奇怪的是,太后居然真的不喊不叫,讓她們費解。
“鬼,你是鬼。不要帶走寧兒,不許傷害寧兒,不然,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瞪了宋菱歌半天,太后惡狠狠的說道,咬牙切齒的樣子,彷彿要吃了宋菱歌。
冷漠一笑,“就你這個樣子如何不放過我,傷害你的寧兒,很有趣的,要不我們來試試?”
“不,看我不殺你了,讓你鬼也做不成。”說著,使力的欲掙開宮人們的束縛,欲抓上宋菱歌。
咯咯一笑,逗弄下,惹她急了就好,也不敢玩得太過火,於是,輕幽的說道,“我不做鬼,換你寧兒來做如何?如果你敢再進我一步,看我不現在就去取你……”
倏然的停下的掙扎下,太后斷斷續續的說道,“不,別去,別去找寧兒,我做得錯事,我錯了,我來承擔,你來找我,找我吧。”
見她如此的護著自己的女兒,忽然間的失了再逗弄她的玩笑之心,可憐天下父母心,尤其這母愛,深切而沉甸甸的。若是她的母親仍活著,也該是這般的護著她了。
心中一澀,“那好,就找你吧,可是,你該做的事呢,做完了嗎?”。”
“該做的事,噢,沒做完,沒完呢。我已經吩咐人在修了……”
“那你還不快點好起來,趕緊去修完。修完了,也許我就不會來找你了。反正我已經都是鬼了,哎……”幽怨的嘆息聲,讓在場的宮人們都心中發寒。
“好好,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瞄了太后一眼,宋菱歌轉身,“我走了。”邊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