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恍然大悟般眨了下眼睛,“噢,是我疏忽了,以為你們不想講話。怎麼有話想說?”
其中一條尾巴狠狠的瞪著女子,皺皺眉而後一點頭,“可以”,女子挑眉一笑,伸出嫩白小手,咔的一下,端上了他的下巴,“有話說吧。”
“妖女,你給我們聞得是什麼?”尾巴冷聲問。
譏誚的笑眯起眼睛,“能讓欲仙欲死的好東西。”
尾巴轉臉看了看同伴,三個同樣的黑起了一張臉。欲仙欲死的好東西,可是那傳說中的極品春『藥』醉棠春?
“妖女,你和太傅府有何關係?”
“妖女?呵呵,這個稱呼好。至於和太傅府什麼關係,這下可問到關鍵了,這關係,說大就大,說小就小。但現在,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來傷害他們,所以若你們說說我想知道的,或許我就放了你們,不然,一會兒就讓你們嚐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挺好玩的。”說著冷森森的笑了。
三條尾巴又氣又惱,卻也心中寒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是何種滋味,沒試過,想來一定不會好過,看這個妖女,一身的的陰邪,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是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個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落在她的手中的,只知道身上一麻,如針扎過,就渾身無力了,這妖女的功夫想來要比他們高出許多。
一時沉默,尾巴不說話,女子似乎也不急,抬頭看看月『色』涼如水,收回視線,不遠處,馬車停在衚衕裡,車上夏逸飛倚在車框上,一付悠閒,而子夜已然下了馬車,倚在車邊,看著她眸間皆是笑意。
黑衣女子宋菱歌回眸衝著他倆溫和的笑笑又把目光移到尾巴身上。來來回回的看了看,似乎在等他們的『藥』效發作,眼中濃濃的興味讓三條尾巴越發的陰寒了。
目光逐漸『迷』離,身體上的變化讓三條尾巴知道,他們馬上就要遭殃了。死,並不可怕,只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否挺得過去。說是死,不說也是死,進退二難。
瞧著他們的變化,宋菱歌輕拍了下白嫩的玉手,“既然三位都如此的有骨氣,我都人家有好生之德也不難為你們了,呵呵,出去玩吧。”說著,伸手從每個人的身上取下了幾根銀針。她的東西可不想這樣白白浪費了。又把另二個傢伙的下巴也復了位,冷冷一笑的站到一邊。
出去玩吧?子夜和夏逸飛聽了這句,差點樂出聲來。這聲音如誘哄著三歲的寶寶。可眼前,三條尾巴真的如三個寶寶,聽話的爬起來,有些呆呆的一笑,轉身出去玩了,其中二個嘴角還有著口水。
但見街頭上,三個一身黑衣的傢伙垂涎的看著路人無論男女,痴『迷』的嘿嘿一笑,然後就撲上去,又是咬又是啃,左邊一條尾巴啃了一位公子,被其隨從是打又扯的總算拉開,隨從也傷了。右邊另一條尾巴,看中一箇中年男人,如個瘋狗衝上去就要咬,可巧男人一轉身,『露』出身後的一柄長劍,尾巴咬在劍柄,輕微咔的一聲,不知是劍柄裂了,還是牙崩了,惹得中年男人惱怒的一瞪眼,伸手蒲扇大手一巴掌把尾巴扇了出去。空中一個翻身,尾巴倒也沒有摔著,擰擰眉,尾巴又去尋下個目標了。一邊走,一邊惹事,因三個家身負不俗的武功,所以,不般的人還真是耐何不了他們,一時間,他們成為街頭的禍害。圍著他們的人是越來越多。明眼人都知道,這三個人被人動了手腳。於是,更多的人跟在他們身後,看著熱鬧。
眼見著,三個禍害越來越近的奔到宰相府附近,隱在暗處跟在他們身後的宋菱歌和夏逸飛互視一望,瞭然而笑。
臨近宰相府門前,突然的一側的房脊上一個黑影閃過,三隻飛鏢帶著勁風穩穩的嵌在了三條尾巴身上,三人當時斃命,橫屍於相府門前。在場的有各地的好手,雖不明這是何等的恩怨,可也知道,這樣只是在滅口,因而並無人多管閒事的去追人,或是收屍,看過熱鬧,皆是冷笑著擦身而過,徒留下三條尾巴滿身的淒涼。
子夜也駕著車從容走過。這樣的場景從小到大他看過太多了,甚至比這更慘的他也經歷過。雖然他不夠冷心,卻深知弱肉強食的道理。
悄無聲息的跟上房脊上飛掠過的黑影,宋菱歌唇畔噙著冷笑。這人命在當事者,當權者眼裡就是如此輕賤,有用得用,無用就滅,什麼時候,她也變得如此的冷漠了,那三個尾巴,若不因為她,也不會死得如此的淒涼。可眼見三個橫屍街頭,她竟是一分的愧疚都沒有了。人果然善變。
黑影很謹慎,繞著相府兜了幾個圈子才飛身落在相府後街的一個小院裡。小院不大,三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