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您。”
“嗯”沉聲的應著,無有異樣的相爺來不及多想,匆匆的進了前廳。他進了前廳,宋菱歌微微鬆了口氣。再回頭,宋菱歌把她放倒的二個暗影拎到黑暗深處,算他們運氣好,此時,她並不想殺人。
這邊解決完,另一邊,相爺沉穩的接了旨只說換下便服即隨同德公公進宮。回了臥房,換過朝服,眸光不復銳利,閃了幾閃,似乎在思忖什麼,可又想不起來。邁步竟就這樣又去了前廳。一旁,管家似乎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爺,這時進宮……”
“無妨,皇帝病重,哼,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玩什麼把戲。去讓他們準備好,聽我吩咐。這宮裡,是我的天下。”狂狷一笑,相爺冷聲的說道。
“爺,那各位大人?”
“大人?”深深的一蹙眉,相爺還未多問,遠遠的一片喧譁聲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老爺,不好了,祠堂失火了。”一個家丁急匆匆的跑來,邊跑邊大聲的喊道。但見相府東北方向煙塵滾滾,微現紅雲。
“怎麼會失火,快救火。”相爺立時的瞪圓眼睛厲聲衝著身邊的管家和家丁喝道。
旁邊管家也大驚,也顧不得那些個大人什麼了和相爺快步向祠堂走去,邊走邊喊,“柱子,快去多喊人來救火。”
宋菱歌在暗處尚聽,尚看,漠然一笑,失火?這火失的真是時候,而且這地兒選得也好,若不是祖宗祠堂,恐怕這相爺也不能這樣的慌『亂』吧。這火一定和夏逸飛脫不了干係。
再有,各位大人?何處有大人來著。想來這大人們仍在書房吧,既然蛇鼠一窩那就連窩把它給端了,思及此靈動的眸子裡精光閃閃。
再次的潛回書房院外,檢視著情況,也等著夏逸飛回來。不多時,果見夏逸飛落到她的身邊。四目互視,見著對方皆是完好,會心一笑。冰化成水,水亦溫柔,就是這時夏逸飛的寫照。
相爺不在,書房的守備鬆了許多,宋菱歌遞了夏逸飛一包『藥』粉和一粒『藥』丸,示意夏逸飛吃下,夏逸飛毫不遲疑的吃下,二人開始動手。很默契的著解決了書房院裡暗哨和侍衛,夏逸飛在外,宋菱歌潛身過了書房。
書房裡無有燈光,借過微弱的月華,這書房喝看起來很大氣豪華卻看不出一點的不同異常,可二次前來的經驗宋菱歌知道,這屋裡還有暗室,只是這機關何在?
順著牆邊『摸』索了一番,宋菱歌沒有看出一點的破綻。屏息寧神,側耳在牆邊,挨處的敲敲,靜聽,果然在書架處發現了不同異常。這書架上藏書不少,有些份量,可按理說她使上幾分的功力不可能連一分的顫動都沒有,可見這書架並不是普通的木製,可這開動書架的機關又在何處呢?當然若用全力或許能挪開些,可這樣不異打草驚蛇了。
揚頭,書架邊的四周的牆壁光滑無虞,不似在機關。回頭,稍近是書桌,案頭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忽然的心至福靈,宋菱歌走近了書桌,挨樣的翻動了一番,不想,案頭的一方硯頭卻讓宋菱歌驀然心頭生喜。因為這不大的硯臺,竟是不可隨意活動。
放好所有的物件,宋菱歌全心的研究著硯臺,嘗試著向左,向右轉動,無用。略皺眉,試著向上提,無用,向下按,突然的牆邊有咔咔聲傳來書架動了,『露』出一道門,同時有亮光從裡面『射』出,有聲音從裡面傳出。
閃身到牆邊,手裡捏好她的『藥』粉,深吸口氣,宋菱歌閃身闖進了暗室……
書房門外,一身侍衛打扮的夏逸飛面無表情的侍立著,可內心裡卻怦怦的跳得緊張。從小到大,比這更驚險的場面他不知經歷過多少次了,可從來沒有一次讓他這般的緊張。事不關心,關心則『亂』,雖然知道菱歌的功夫比他高出許多,可緊張宋菱歌的心,讓他不能再如以前的那般淡然,越是緊張她,心越『亂』。眼看著她進屋去冒險,此時的等待無異於一種煎熬。忽爾的耳邊至屋中傳來的幾聲異響,越發的讓他握著劍柄的手攥緊,蓄勢待發。此時,他恨不得衝進去一看究竟,哪怕有再多的危險也比這樣暗自猜測來的安心。
不多時,門邊一聲輕響,宋菱歌閃身出來,衝著他一歪頭,二個重新把門口的二個侍衛擺弄好,宋菱歌拿出一個小瓶放在侍衛鼻端,讓他們嗅了嗅見二人似乎有醒來的痕跡提氣一縱快若狸貓的沉入暗夜。
似乎玩了一場遊戲,驚險過後,徜徉在宋菱歌心頭的從未有過的一種快意。她似一隻貓,相爺如鼠,在嘴邊,不急吃,她要先玩會。眼前,還有太后這大貓,她幫了太后一個大忙,接下來,她要看看這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