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走那算那吧,菱歌這是去什麼地方?”
“我去南越。”
“南越,我沒去過,可以和你一起走走嗎?”
宋菱歌微一蹙眉,總覺得再見他,季翊君身上的滄桑味道更重了,回眸與夏逸飛和邱延寧對視雙眼,詢問著他們,夏逸飛眉尖微一動,他主動微笑,“當然,只要你不嫌麻煩。”這個男人的功夫他可清楚,此一行,有他跟著,有他幫忙,只會好處處。
“何來麻煩,反正只我一人。”
就這樣,四人行變成五人行。仍是子云駕車,邱延寧曾說在替他,可他說死也不讓,好在他的傷並不重,因而仍是他們三人坐車,他駕車,季翊君騎馬。
這季翊君倒也有趣,極安靜的,又似滿腹心事,不問不出話,若是說起來,倒也談笑風生,面對宋菱歌,不自覺他總是失神在莫名的情懷之中。這倒讓夏逸飛和邱延寧奇怪。若是他對菱歌無意,那是假話,他眼裡的情愫誰都看得出來。可若說他有多深愛菱歌又不象,常常的,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在透過宋菱歌尋找著什麼人的印跡。
宋菱歌並不想與他有太多的牽扯。對他,是份怪異的感覺。做不到無視,也不想關心。就這樣,相安無事,幾人相處的倒也和樂。有了他,一路上林林總總的麻煩似乎更見簡單了。因為他的武功比夏逸飛還高些不少。
這一日,進了南越的長慶城。住進了子風早已打點好的客棧,吃了點東西,宋菱歌早早的睡下了。這些日,孕吐依然厲害,幾乎到了吃什麼吐什麼,一臉俏臉越發蒼白,越發清瘦,越發的弱不禁風了。
見她睡了,留下子雨陪她,夏逸飛和邱延寧退出來,轉到另一間屋裡,那裡悠閒自在的坐著一個男人。
抱拳,邱延寧朗聲笑道,“少閣主,多日不見,可好?”
“不錯,託福。”少閣主輕鬆笑道,微有戲謔的味道,“是不是得恭喜二位。”
邱延寧邪邪一笑,“當然,抱著美人歸,值得慶賀。”
“可,你們不怕?”少閣主挑眉玩味的笑了下。
“怕什麼呢,幸福是自己的,何去管別人如何?”邱延寧頗為自得的道。與這少閣主,二人可謂是相見恨晚,甚是投緣。
“幸福?”
“對,你看不出來?”
“能,瞧你神采熠熠的,再笑五官就成包子了。”
“包子?菱歌愛吃。”最近菱歌奇怪的愛上了包子,專要素餡的,雖然吃了就吐。
“菱歌,她?”自他們進了南越,他就清楚的知道他們的一切。
“沒事,菱歌說過些日子就好了。只是有點太遭罪了。”
“仍是喜事,不是。”
“當然,到時請你吃酒。”
“好哇,可別忘了。對了,我還要當寶寶的乾爹。”
“幹嗎當人家乾爹,去自己生個。”
“我也想自己生個來玩,可生不出來。要不你來替我生個?”
“呸,我要生也是給你菱歌生,那輪到你。”邱延寧嗔怪的笑道。而少閣主也是哈哈大笑起來。旁邊夏逸飛聽著他們鬥嘴,也是一臉笑意。
“好了,不說笑了,你們來南越,為何事?”笑過,少閣主正經道。若在平時也許他們只是遊玩,可在如此的情況下,他們來此一定有著重要的事情。
頓了下,邱延寧與夏逸飛對視一眼,“我們來當然有事,只是……”
眉頭輕動,“和本閣有關?”
邱延寧搖搖頭,不知道這事該不該和他說。此事事關重大,若是萬一走『露』風聲……他們只是一見如顧,可沒有深交過,因而,無法讓他在他面前把這種大事輕易的說出口。
“既然不好說,我不問了。若是用得到我,只管說。我承諾過保證菱歌的安全。”少閣主不以為意的說話。
眸光微閃,邱延寧笑道,“別多心,這事事關重大,若有事,不想連累你。”
眨了眨眼睛,少閣主攏了攏嘴瓣,“噢,事關重大,難道你們想在南越……”
“少胡說,南越怎麼樣與我們無關。只是,對了,你們閣子是不是什麼賣買都做?若接下又不透『露』買家的資訊?”
“對,道上的規矩,這你不會不懂。”少閣主微瞪眸子看向邱延寧。
“那我可以賣訊息嗎?”
漫不經心的點頭,“當然,只要你出得起價錢。”
“錢好說,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只是你的訊息若不準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