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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

。”

“我本也不是要幫您遠走高飛。”文誠道,“連京中近衛被安排調換之後都走不脫,何況是這樣。”

謝玟陷入沉默,大概又過了小半刻,馬車忽然停了。他的肩頭被攏上了一件寬大的披風,掩人耳目地在夜中半扶半抱著領了下去。眼前什麼都看不見、連手都不太動得了,他聽到一重重的門響,似乎是進了一個宅院裡,然後進了房屋,被按坐在椅子上。

隨後立即有個人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一言不發地揮了揮手,文誠便離開了。這個人停到了謝玟的面前,俯下身時帶來一片凜冽的氣息。

謝玟轉了一下手腕,道:“能不能鬆綁?”

男人沒說話,但他的手卻一點點地靠近過來,真的給他鬆了綁帶。謝玟明明看不到,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凜冽寒氣掃過眼前的感觸,冰冷、酷烈。

綢緞從手腕間滑下,男人的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好像這樣就可以覓得些許安心似的。謝玟忽然覺得很有意思,除了有意思之外,他還疲憊睏倦得恨不得立刻就一覺睡死過去,也恨不得把自己這常常留情、常常識不破他人本性的心思給徹底斷了。

否則也不必承受這種滋味。

男人沒有揭開他的綢緞,手指卻開始解開謝玟衣領下的扣子。這不僅是為了春宵一度,更多的是為了侵佔、剝奪,為了報復……報復誰呢,不想也知道。

釦子解開了,披風跟外衣都墜落在床上,正當男人還想觸碰他的腰帶時,謝玟卻已心灰意冷地不想再等了——他等不到對方收手的。

“只有這樣才能解你心頭之恨嗎?”謝玟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

“你覺得像蕭玄謙一樣強迫我,侮辱我,就能讓他痛苦煎熬一生,讓他這輩子都活在這種陰影之下,甚至可以用我的性命威脅他做任何事,可以折斷他高傲冷酷的骨頭,讓他對曾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