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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刀彷彿長得有眼睛,就在習明興吃驚的空隙,藏刀又劃過他的小腹,如果不是他閃得快,怕是要血濺當場。

“主人,主人!”

孤注一擲(4)

殺豬一樣的叫聲,張元寶此刻才騎著一匹馬尋來。

看到連靜宇,忙大叫出聲,“你這個女人,好不害羞,偷看我主人沐浴。”

他的嗓門本就很大,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他的大叫。望著場內的習明興,眼上均浮上一層暖昧之色。

見明興只覺得惱怒,無力感湧上心頭。他怎麼如此口無遮攔,連這種事也講。還講得如此大聲。

張元寶眼光調向習明興,看到習明興溢位來的點點血花,兩隻眼睛立刻淚流滿面。“主人,主人你不要死了啊!你死了元寶怎麼辦啊!”

“你嚎個P!”拼了命與人拼殺,耳朵還要受折磨。“我離死還遠著呢!”

張元寶聽到習明興吼他,包了包眼淚,傻呆呆的呆在原地,卻是再也不敢哭嚎出聲了。

月影當空,一個照面,林傾絕這一生估計都不曾因為誰而發過怔,但是此時,他怔住了。那張面孔,分明是連宇。著了女裝的連宇。

不,是男裝女扮的連宇。不,是女扮男裝的北木太子妃。

她是女子。

她是女子。

心頭有一個聲音,震天一般響,在敘述著一個如鐵的事實,她是女子。

連宇居然是女子。北木涼的太子妃。

怪不得,派出去的探子皆說,連宇一回北木國,就如同消失了一般,卻不曾想,她從來就沒有消失,她不過是換了一套裝扮。就輕輕鬆鬆瞞過了眾人的耳目。

淡色身影閃動,已經躍入戰局之中。

“我以為你會一直袖手旁觀。”習明興面帶譏諷和一絲對自己的慚愧。

“我以為你會勝利。”不著痕跡的回諷,林傾絕出招。

連靜宇有些吃力,在兩個高手的夾擊之下,即使是北木涼,怕也是沒有勝算吧。

肅殺,清冷,好像要凍結毀滅一切的冷,藏刀沾了血,顯得無比興奮。

銀色的光,閃花了一干禁衛軍的眼。

被逼跳崖(1)

他們已經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只看到三個快如閃電的身影,交插穿梭,他們想幫,可是卻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幫,該如何出手。

連靜宇步步後退,她想逃,卻無處可逃。

難道老天,今日真要亡我?

她每退一步,他們便跟著前進一步。

她知道林傾絕認出了她。

冷,同樣冷然的氣息,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她也知道,他加入戰局是因為他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那樣恨著北木涼和她。

她不要命的朝習明興砍去,他本來就受了點小傷,因為林傾絕的加入,反而更加的不上心。

林傾絕的掌風越發的凌厲,相對的連靜宇的藏刀也越來越快。

就在此刻,林傾絕一掌狠狠打在連靜宇的背上。

好痛,蝕骨掌的傷還未痊癒,今日再遭林傾絕灌滿內力的一掌,連靜宇狠狠往後一退,一口鮮血自口中迸出。

他以為,他以為她會躲過去的。

他這一掌,傾注了全力,帶著深厚的內力,平常的小角色,挨這一掌,怕是小命便要休矣。

習明興乘勝追擊,劍尖真指連靜宇要害,殺氣,狠絕的殺氣,他要殺了她。

月冷輝清。

連靜宇吃力的躲避,冷然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絕決。

她的身後,是萬丈深淵,不知不覺間,居然被他們逼到了懸崖邊上。

夜裡冰涼的山風在山澗裡呼嘯而過,好像野獸的嚎叫聲。吹得她的衣袖獵獵做響,衣襟翻飛。

情勢哪能允許人遲疑,連靜宇被劍逼得無處可逃。她看一眼身後黑壓壓的懸崖,

冷絕的眼掃一眼眾人,她冷笑出聲,“我們北木一定會記得今日的恥辱。你們東雪,南風共同逼一個女子跳崖。北木涼會為我報仇的。”

“你可以選擇投降。”習明興收了劍,大勢已去,她輸了。

林傾絕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被逼跳崖(2)

這樣的一個女子,此等魄力,隻身前來東雪,偷行軍佈陣圖,隻身前去參加比武大會,她該是一位怎麼的女子?

“哈哈哈。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輸這個字。我的人生裡也從來投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