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可以把我扔到天上?我如果摔下來了怎麼辦?我這麼英俊。。摔到臉了就慘了。”他嚇得抱緊北木嚴的脖子。
自從他五歲以後,南宮流焰便不再跟他玩這種拋到天上的遊戲了。原因是因為,有一次,南宮流焰剛把他拋到半空中,然後有個小廝來報告重要的事情,結果南宮流焰就開始傾聽,。。把他忘記了,他一下子摔到了地上。P股疼了好多天。
“西炎國的小皇帝,南宮仁。”
“他是個皇上?”白朮術驚訝道。年紀這麼小的皇上?
“南宮仁?西炎國的皇上?”北木嚴也挺驚訝。上次西炎比武招親大會之行,只看到了南宮流焰,據聞這個小皇帝深居簡出,此次居然也出現在南風國都內。他將南宮仁舉到自己面前,與自己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
“沒有想到你小子還大有來頭。”他雖然看出來這小子非富即貴,但是還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朕以後會成為一代明君的。所以你不必驚訝。每個人都是從小孩子階段走過去,然後長成大人的。”南宮仁昂起小腦袋,自從來到南風國,他已經很久沒有自稱過朕了。
“哈哈哈。。”
“哈哈哈。。”
這個南宮仁講起大人話來,一點也不含糊。惹來一陣大笑。
被關地牢(1)
在眾人與南宮仁的調笑之中,陳青和早拉著林杏兒不知道躲哪裡甜蜜去了。誰也沒有注意到。
冰血島是一個獨立的小島。島上面積也不大。但是卻讓人覺得透不出來的壓抑。
冰血島的行宮叫做冰清宮。座落在冰血島的最高處。
而鳳十七因為是聖女之子,便被關押在冰血島的泣血牢中。這泣血牢則在冰清宮對面的山崖上。
冰血島的牢分為兩個,一個是關押不小心闖入島中之人的普通牢,另外一個便關押島上觸犯了島規的族人。而鳳十七所在的泣血牢便是後者。這個牢並非普通的牢,牢中又分為水牢與地牢兩種。
鳳十七不想被水淹,便選擇了地牢。
但是這地牢也並不見得輕鬆。簡直是慘絕人寰的設計。
左右上下四面牆。每隔半個時辰這四牆,便開始移動,往中間擠,最後把人擠得只有一條縫,擠的同時牆上還會有兩個碗大小的口,不停的往外溢沙子。直溢個半人高。空氣稀薄的狹小空間,半人高的沙子。呼吸都是困難的。
如果鳳十七不是長年生活在山谷底下,得到遲豉魚的滋補,怕是這副身軀早就因為缺氧而死亡了。等到半個時辰之後,這四面牆便會離開,沙子也會隨著牆的散開而散開,然後半個時辰之後,再如此反覆。晚上想休息都休息不成。呆在這地牢裡的這些日子,鳳十七整個憔悴得如同街上乞丐,甚至連乞丐都不如。
此時鳳十七正蹲在牆縫中間,他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越來越虛弱了,再這樣子下去,他怕撐不到連靜宇他們來救他,他就一命嗚呼了。
想到此,他不由的覺得悲傷。
他本來不是一個悲傷秋月的人,但是自從來到冰血島之後,他的信心與樂觀被打擊得幾近滅亡。 “她又沒有吃飯。”兩個白髮獄卒來送飯了。其中一個對另外一個小聲說。
被關地牢(2)
“不吃算了,但是到底要不要報告長老呢?”另外一個的聲音同樣也很小。
牆又緩緩的離開鳳十七。朝後散去,鳳十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跌坐在地上。稍一會兒,他才站起身。
“喂,吃飯了。”一個獄卒把飯從牢的視窗裡塞進來,轉身便走了。
鳳十七爬到飯面前,開啟飯碗,狼吞虎嚥起來,每天都要抵抗這些沙子和牆,把他折磨得筋疲力盡,雖然牢飯像豬食一樣難吃,但是他也必須要吃。吃了,才有力氣對抗那些可恨的牆啊!
不消一會兒工夫,一碗白飯就青菜便下了肚。鳳十七將碗扔到牢口。然後一躍而起,透過牢的視窗去看不遠處的另外一間牢房。他一直都知道那裡關押著一個女人。但是一直都不知道是誰,也沒有見過。因為牢是封閉式的,只有一個小小的視窗。他無聊的時候總是喜歡躍起來去看外面,但是每次都看不到那邊牢裡究竟關的是什麼人。
躍起來去看外面,變成了他無聊時的一個小樂趣。他一向能夠自娛自樂。
還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兩個獄卒又一起來收飯碗了。待腳步聲遠去之後,鳳十七又開始大聲說,“喂,你為什麼不吃飯啊?”
沒有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