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知道什麼?”南宮流焰怒目瞪他。
“這位公子,你還是唱歌吧!你如果不唱,說不定他們還會想出別的方法來對付你,到時候還不如順順當當的唱一首歌呢!”白朮術是看出來了,連靜宇和張元寶南宮仁這三個人根本就是三個禍害,不免有些同情南宮流焰。
“不管你是唱歌也好,耍劍也好,或者跳舞也罷。但是你是一定要拿出一個節目的。”林傾絕從來不參與他們的胡鬧,但是這次也開了腔。
“怎麼連你也瞎摻合?”南宮流焰抹一下額上的汗,天不怕地不怕的西炎攝政王,居然會被一個小小的唱歌給嚇到,說出去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執手繪丹青(1)
但是氣氛因為他一個人而僵在這裡也的確是讓人左右為難。
“我不過是道出你現在的處境罷了。”林傾絕悠閒的啜一口杯中的佳釀,今日數他最輕鬆悠閒。
南宮流焰深呼一口氣,從座位上走出來,一身豔色的長袍趁得他面如冠玉,“我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開場白完全和習明興一樣。
眾人大笑。
他撇撇唇,繼續道,“早知道有今日,我便是初時也去修習音律了,像林傾絕和北木涼一樣,既會彈琴又會唱歌,便也不會這般羞窘了。”
“喂,你別再講了,再講吓去天都要大亮了。”這次催他的換成習明興了。眾人又大笑。
“我會丹青。來人啊,將案几抬上來。”南宮流焰大喝一聲。小太監們連忙抬了筆墨紙硯。
小太監細心的為他鋪好紙,他右手執筆,左手則撩起右手的袖袍,表情認真,長長的髮絲順著頸項垂下來,美人執筆繪丹青,便是如此了。他本人便是一副讓人賞心悅目的畫卷,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彷彿都感染了他的認真與靜謐,沒有人再喧譁,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專心志致的南宮流焰。
他畫了很久,直到他擱下筆,輕輕吹乾紙的墨,兩個小太監走過來,將畫豎起來給大家看,大家才如夢初醒。
每個人都呆住了。鋪開的畫紙很大,很長。畫上是一群人。連靜宇站起身,輕輕走近去看。第一個是她,她認出來了。她手牽南宮仁,她的身後分別是北木涼,林傾絕,習明興,南宮流焰。。。還有陳青和,林杏兒,每一個人如躍紙上,表情栩栩如生。
林傾絕和習明興也緊跟其後,站在了連靜宇身後,其他幾人也站了起來,細細觀畫。
“啊!居然還有我。”白朮術伸手掩唇,心底泛起一層暖暖的感動。
“還有鳳十七呢!這個臉上有紅色胎記的便是他。”
執手繪丹青(2)
張元寶手指畫有鳳十七的地方對白朮術介紹。
“為什麼我沒有看到他在呢?”白朮術問道。
“他暫時離開我們了,還有一個人也暫時離開我們了。但是都是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張元寶重重的說。
“是嗎?”白朮術似懂非懂。這裡的人說的話都好深奧 。、
“是的。,”張元寶咧開嘴笑。
南宮流焰笑眯眯的望著大家或驚訝或感動的表情,輕聲道,”我們大家,一個也沒有少,是不是?”
連靜宇伸指輕輕撫摸著北木涼的畫像,她的指修長潔白,一個一個人物撫摸過去,最後停留在南宮流焰的畫像上,她抬頭露出微笑,“流焰,你真的是一個可愛的人。謝謝你送給大家這麼好的禮物。”
“啪啪”兩下,她帶頭鼓掌。嘩啦啦的掌聲在她身後響起。
“你為什麼把我畫成穿女裝的樣子?”張元寶突然指著她自己尖叫。
“你是女人,當然得穿女裝啦。”南宮仁丟給她一個你是笨蛋的眼神。“我覺得皇叔把我畫得太矮了。我有那麼矮嗎?我覺得我已經好高了。”說著,他還用手放在高過他頭頂的高度比劃。
“小孩子都比你強。”習明興斜睨張元寶一眼。
“哈哈。我覺得他還是畫靜宇畫得最像。”白朮術歪著頭說。
人群中又安靜了下來。
白朮術眨眨眼,“你們覺得不是嗎?還是我說錯什麼了?”她有些擔憂的問,悄悄的看林傾絕,後者則面無表情的看著畫。
林傾絕始終審視著這張畫,畫上也有他。他挨著北木涼,這個南宮流焰,為什麼偏偏把他和北木涼放在一起?他低低的笑出聲,瞳如墨玉一般,“你什麼也沒有說錯。若讓我畫,也肯定是靜宇最傳神。”
這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