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隨之射出擂臺。她閉上眼,心想,糟糕,要摔到地上,摔個稀爛了。
“靜宇!”一聲大吼,直穿過雲宵,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驚醒還在呆愣中的人群。連宇敗了?
就在此時,一道暗紅的身影騰到空中,一把攔截住白色的身形。與此同時,同時躍過人群,騰在空中的還有一道淡粉色的身影。
淡粉色身影的主人,斂了眉眼,居然有人比他快。他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是在觀看,看到那道白色身影飄出擂臺的時候,他的心卻不由自主的一緊,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躍上了空。
連靜宇躺在北木涼的懷裡,露出一個淡不可聞的笑容,“涼,你怎麼來了?”
北木涼抱著連靜宇柔軟的身子,在空中打著旋,風輕輕拂過他的發,他眼眸黑如晶石,“我再不來,我的太子妃就要成為別人的夫婿了。”
他的指,輕輕撫上她的眉眼,“你瘦了。”
決戰之巔(6)
連靜宇低低的笑出聲,眼底露出妖嬈“相思成災。”
“痛。”誰知這一笑,卻牽動傷處,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咬著她的骨頭一般痛,這蝕骨掌果然名不虛傳。
“我親親就不痛了。”他的唇印上她的額頭。此時此刻,他柔情似水。
抱著連靜宇回到擂臺,林杏兒美眸圓睜,咬牙切齒道,“北木涼!”
“林姑娘,好久不見。”北木涼淡然道,低頭問連靜宇,“可還挺得住?”
連靜宇輕輕點頭。
一道淡粉色身影隨之落在擂臺之上,著了面罩,讓人看不清下面罩著的是何等風姿,只是那冷淡的氣息,卻彷彿具有穿透力,傳染給在場的每個人。冷,冷到骨子裡。
連靜宇沉了眼,是昨夜那撫琴之人。雖然他著了面罩,可是那種寒冷的氣息,她終生難忘。
“大哥!”林杏兒忘情的叫道。她已經三年未曾見過林傾絕。日前在下面看到的那抹淡粉果然是他。
原來是那東雪皇帝。連靜宇心道。怪不得昨夜專門跑來問自己些怪話,想來是擔心自己的妹妹。
“我來帶你回宮。玩也玩夠了,鬧也鬧夠了。”林傾絕語調清冷,道出此次的來意。
就在眾人專注於擂臺之上的動靜時,
一臺紫色的八臺大轎自遠處的天空,緩緩飄來。
前面四個轎伕,後面四個轎伕,皆著了紫色的衣服。不細看,彷彿是一塊紫雲在天上飛。
轎子緩緩降落在擂臺之上。一隻瓷白的手輕輕掀開轎簾,轎中走出一位著了紅衣的妖豔男子。
鮮豔的紅色,不顯女氣,卻將他襯得面若瓷玉,整個人散發著讓人魅惑的妖豔。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笑燦燦的瞅著眾人。
這天下間,可以著瞭如此驚世駭俗之色,卻又奇異的合襯,怕是除了這西炎國第一美男子攝政王南宮流焰,世上恐再難尋出第二個人。
決戰之巔(7)
“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下面的朝拜聲響徹雲宵。
優雅的一擺手,制止了朝拜聲。南宮流焰嘴角依舊噙著笑,最先瞅一眼坐在貴賓席上的北木嚴,他顯然還處於驚呆狀態,看到南宮流焰的目光掃來,才恍過神來。迅速跑到北木涼身邊,“二哥。二哥,你真的是二哥嗎?”
北木涼丟給他一記冷眼。他識趣的閉上了嘴。
“今日我西炎真是蓬碧生輝。北木太子,三皇子,東雪皇帝,東雪公主。各位遠道而來,辛苦了。”輕飄飄的語話卻道出了臺上各人的身份。臺下眾人皆譁。
桃花眼最後鎖住了還偎在北木涼懷裡的連靜宇,“我唯獨不識得你。”
“無名小卒,攝政王怎會識得?”雖然受傷,連靜宇卻不改狂傲。
惹來南宮流焰一陣大笑。妖豔的面孔,著實讓在場的各位看呆了去。這天下間,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人?
“難得齊聚一堂,不如我作東,設宴款待諸位貴客,如何?”南宮流焰收了笑容,表示出該有的誠意。
“慢著,這比武,他。”林傾絕冰涼的眼對上連靜宇,“算是勝還是輸?”
林杏兒咬咬下唇,幾位男子之中,唯獨她一女子獨立,卻並未被誰人搶走一分風采。因為,每個人美的都是那麼迥異,帶著自己獨有的特色。
一狠心,她輕輕道,“勝了吧。”她已經累了,不能再經受折騰,只想有一個溫暖的臂彎,可以護自己一顆心,不再顛沛流離。
林杏兒示意姜西文捧上煙蘭古琴。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