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惡劣。”
天樞適時的擋截住雲陰月發出的暗器,他舉起手上的兩枚黑色的針,看顏色,很顯然淬了毒,冰血島擅長養毒,若是南宮流焰受此暗器,又中了什麼不知名的毒,那真是得不償失。
雲陰月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揚手一揮,“鐵將撤,我們冰血島隨時恭候各位大駕。我雲陰月定讓各位通暢無阻,順利上島。到那時,咱們勝負再見分曉。”
“且慢。”連靜宇叫住她。“若是我們勝了,便要將北木涼歸還我中原。”是不容拒絕的語氣,堅定如石。
“哈哈哈。。”雲陰月再次大笑出聲,她的眼光看向北木涼
胳膊腫了(1)
“我答應你們可以,還要看他答不答應。他若是不願意跟你們走,我也沒有辦法。”
鐵將氣喘吁吁的回到船上,有僕人搬了把椅子給他,他一P股坐下去,甕聲甕氣的說,“這小子是什麼出身,居然把我搞得累得半死。”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蠢貨,真是丟盡十大將的臉了。”銅將啐他一口,“王。怎麼能夠下讓他們上島的決定呢?”
雲陰月淡淡一笑,“在我們的地盤上面好做事。不是嗎?天時地利人和,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我們手上,我定要讓他們插翅難飛。”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無端端的聽到雲陰月這麼說,北木涼的心卻忍不住開始下沉。這感覺來得莫名其妙,他卻無解。
他的眼前又飄過藍衣女子冰涼的眼神,平靜的面容。
南宮流焰同樣一身疲憊,張元寶體帖的為他倒了一杯茶,他接過,咕咚咕咚幾口下肚,居然用袖子擦了擦嘴,看到他此番完全不顧任何形象的動作,大家都輕笑起來。
看來他真的是累慘了。
休息了一會兒,他才站起身,沖天樞抱拳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他日定當回報。”
南宮仁也學他的樣子輕輕彎身鞠躬,“多謝天樞前輩救皇叔一命。不然我們西炎國該如何是好。”他這兩句話講得有理有據,讓眾人不由再次對小小年紀的他刮目相看。
天樞撫須而笑,“舉手之勞罷了。你們叔侄不必太過客氣。”
“不過那鐵將真是力大無窮,我現在手還在發麻呢!”連靜宇甩甩胳膊,剛才在雲陰月等人面前不敢表現出來,一直在硬撐,現在他們走了,她終於可以活動一下發麻發酸的胳膊了。
她捋起衣袖,眾人傻了眼,她細白的胳膊居然又紅又腫。
“快點,去準備冰一點的水。冷敷一下,這樣子去腫最快。”
胳膊腫了(2)
天樞擰了眉吩咐。
他語氣有些嗔怪,
”你這孩子怎麼那般傻。硬生生接他一棒。”
“我一個男子漢與那鐵將對壘還要吃力,更別說你一介女子。”南宮流焰眉眼間閃過一絲心疼。
林傾絕淡淡瞟一眼連靜宇,“你身後還有我們,不要總是拿自己去試。”
連靜宇沒有說話,她已經習慣了事事自己親手解決。以前有北木涼對自己說,“你還有我,你不是一個人。”現在呢?他早已不在。
“二皇嫂。”北木嚴一直對連靜宇尊敬有加,此時更是尊稱她一聲皇嫂。這是他認定的嫂子。“接下來咱們便要上那冰血島了,你更加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水來了。”鳳十七端著一盆涼水快步走過來,林杏兒以及張元寶等人忙讓開。
陳青和皺眉,“十七,你怎麼沒有準備巾帕?”
“哎呀,我太慌張了,居然忘記了。”鳳十七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我房間拿塊新的來。”林杏兒輕聲說,然後她迅速轉身,陳青和目送著她曼妙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你真是讓人有操不完的心。”習明興也抱怨連靜宇。
她苦笑一下,自己幾時變成他們口中的頑童一般的人物了。
可是心底,卻泛出淡淡的暖。
有一種分明叫做關心的東西,正緩緩的透過他們這些人傳遞給自己。
原來,自己真的也會有被溫暖被愛護被關心的一天,並且是被這麼多人掛懷。
北木涼,這麼多人,唯獨少了你。
放心,很快的。我們便接你回家。
“他們走了嗎?”雲若清推著輪椅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甲板上,“風真大啊。”她早便在房間中坐不住了,只覺得坐立不安,特別想出來看看。
但是天樞交待她一定不能走出房間,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