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瓣就不同了,從四面八方包圍了景川,劃過身側像鋒利的刃。
“景川!”穆焦急地喊了一聲。
“不礙事!”用瞬移避開那些花瓣,身上還是劃出了一道道血口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吶,我想問你,為什麼這麼恨我?”阿布羅狄收了招抱著胸看著她。
“不是恨,是討厭。”說恨當然不是,記仇的話只是看這個人不順眼。
戰場轉向穆那邊,雙臂橫陳,張開一張金色的水晶牆壁,在漆黑的夜裡折射出星芒。迪斯馬斯古的“積屍氣冥界波”被輕鬆彈回,擊在自己身上,“啊~~~~~~”的一聲慘叫,迪斯摔在白羊宮前的石柱上,隨即重重摔回地面,頭盔碎了一半。
“Crystalwall”穆閉上雙眼淡淡地吐出這麼幾個詞。景川愣了愣,以前沒見過的這個絕招,但感覺異常熟悉。
“食人魚玫瑰!”冷不防,阿布羅狄再次出招,黑色的玫瑰是食人的魚,張開著血淋淋的嘴以及白森森的尖利牙齒,朝景川身上咬去。
“再怎麼樣也只是玫瑰!”景川退後一步“破道之——————呃,算了,赤火炮!”威力驚人的一團火迅速噴薄而出,把那一片黑色玫瑰燒成了灰燼。眨了眨眼睛,景川滴下一滴冷汗,啊哈哈,想不到用得上。趁著阿布羅狄吃驚之時,迅速攻上前去,對著他的腹部一陣猛拳。
“啊!!!”吐出幾口血,阿布羅狄被逼退幾步。已經有了擦傷的美麗臉上再次綻放出笑容,眼神變得凌厲。
“看來我小看了你,李景川。”湖藍色的頭髮一甩,從頭髮裡抽出一枝雪白的玫瑰,“你的鮮血好像不那麼容易侵蝕,越是成長越是美味無雙的血液,讓我的吸血白玫瑰來結束你的生命吧!抱歉吶,當年的那一番話,你果然還只是一朵野花,成不了美麗的玫瑰。”話語間,阿布羅狄已經扔出了那枝白玫瑰,直直地朝景川胸前扎去。
“說了我最討厭玫瑰!”景川輕輕躍起,抽出星光“再見了,小少爺,在地獄,才有永開不敗的血色薔薇。”一絲殘忍的笑意爬上景川的嘴角,一個瞬身,白玫瑰已經被砍成兩半,下一秒,星光的刀刃已經沒入了那人的胸口。
“什麼?我不相信………………”緩緩倒下的是曾經最美的戰士——雙魚座——阿布羅狄。
“星光滅絕!”解決掉迪斯馬斯古的穆收了水晶牆,一片星霜閃爍之後,兩人消失在聖域的上空。
“穆?”景川望著他。
“送回了死亡的國度。”他今天一直是這樣的表情與語調,除了那一聲略帶擔憂的“景川”。有那麼一瞬間,景川彷彿覺得穆離自己很遠很遠,自己從沒有走入過他心裡。搖了搖頭,穆走上前來,撫了撫她額前的髮絲,溫暖的小宇宙籠罩在她身側,那些細小的傷口逐漸癒合。他牽了她的手,走到白羊宮正門前。
只一霎那,三股異樣的小宇宙再次鋪天蓋地而來,比剛才魚蟹兩人的強得多。穆皺起眉頭。
刀鋒、冰晶、星雲。立於石柱之上的三人,其中一人猝不及防地朝穆的面門攻過來,手刀一劃,穆堪堪避開,縱身往後三百六十度空翻,散落了幾根髮絲,紫色的長髮披散開來,在夜風中輕輕起舞。“穆!”景川不懷好意地怒瞪著面前的人。
“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黑色披風被利刃劃開,清冷的光灑在暗色的戰衣之上,高高立起的短髮,桀驁不馴的眉眼,刀削一板稜角分明的臉龐———“修羅………………大哥?”
景川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當年疼愛自己卻從不表達出來的修羅大哥。“大哥,是你嗎?你不是已經?”瞳孔瞬間放大,修羅一記手刀劃過景川面門,,細細的血絲從她額角滲出“大哥!”
“看來還是如當初一樣弱小。”搖了搖頭,修羅翻身回到那根石柱之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景川和穆。另外兩人也褪去偽裝。水瓶座——卡妙,雙子座——撒加。
“連你們也?”穆的眼睛裡透出一股悲涼“成為哈迪斯的走狗了嗎?”
“是哈迪斯大人賦予我們新的生命,穆,如果你要阻攔,不要怪我們不念當年的舊情。”撒加威嚴的聲音在靜謐的聖域上空迴響。
穆集中精神,頓時愣住了,眼前的三人正在流著血淚,為什麼?來不及多想,撒加已經供了過來,強大的小宇宙輕易將穆打倒在地,穆重新站起來,張開了水晶牆,景川望著他的方向,他在猶豫,為什麼不使用強大的絕招,剛才那一擊明明可以避開,為什麼?額頭上的血開始凝結,成一個醜陋的姿態留在景川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