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不是人類嗎?”他微微睜大了眼睛,伸出左手撓了撓後腦勺。
“嗯,去吧。考好點兒。晚安。”閉上了眼睛,吃飽了就睡還真是舒服。
“小心別被水沖走了。”
“嗯。”
少年一閃身,不見了。景川從水裡坐起來,摸了摸穹魄“再不走,被你燙死了。”
鳴人說,他們這兒的天才名叫旗木卡卡西——白髮,蒙面。
“卡卡西,真是奇怪的名字。”復而又躺下,“星星啊,你說,你媽要是就這樣睡死過去了,好不好呀!”
“咳~不好!”一個微弱的聲音從森林那邊傳來,繼而走出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孩兒,戴著圓片眼鏡,血掩蓋了臉。看不清長相。
“嚇!”景川著實愣了一下,這年頭怎麼一個兩個都看得到自己呀呀呀!抱頭,吸氣,深呼吸,揪住頭髮,搖頭,抱緊雙臂左右搖晃。
“主人親親,他暈過去了哦。”星光小小的聲音把景川從糾結中拉出來。
“啊!我們走吧。”猛地跳起來,景川拔腿就走。“呃…………”經過少年身邊,看著滿身血跡的他,來來回回好多次,最終,把少年翻了個身,開始幫他處理傷口,沒有義骸,簡單的傷口不用星光,治療術還是很有用的。扯了一塊少年腰間的白布,蹭溼了,把他的臉以及手臂上的血擦乾淨,用手刀劃開他的上衣,胸前一道幾十公分的口子,血流了不少,可是傷口不深,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看來全身就這一處傷口,臉上和手臂上不知是怎麼弄到的那麼多血。
傷口從胸口延伸到肚臍上方,直直的一條,避開了心臟。“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一邊幫他治療,一邊觀察著少年的臉色。他微微睜開了眼睛,面容很清秀,可以說挺英俊的一個少年。
“好了!不痛了吧?”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少年捂著胸口坐了起來。
“嗯,謝謝你。”眼鏡反光,明明陽光不刺眼。
“好了就………………喂,你幹嘛?”景川的神經本來就不靈活,用修兵的話說腦子裡只比戀次多了條回溝。少年反身把她壓在身下,墨黑的手裡劍抵住了她的脖子。
“呵,你是哪個隊的?卷軸是‘天’還是‘地’?說吧,如果你說的話,可以考慮讓你留下全屍。”嘴角上揚,少年笑得詭異。靠近景川的臉,氣息微涼,曖昧的姿勢,冰冷的語言。在景川耳朵邊上激起一層一層的戰慄,這種感覺,市丸銀前隊長曾經給過自己。
“果然,傷口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有什麼目的?”
“別廢話,說,你的卷軸。”刀刃又近了一分,少年的臉越靠越近,幾乎貼近了景川的臉。
“什麼卷軸?我不是忍者!”此時的穹魄猛烈地燒起來,幾條魂魄從森林深處飛了過來。有人,開始死亡。
“嗯?估計錯誤嗎?”他微微一遲疑,眼珠瞄著穹魄。“這是什麼?”騰出一隻手去觸碰穹魄。
“嘿!”一抬腿,直直擊向少年的右腿。
“啊!”一邊手被穹魄燙到,另一邊腿又被幾乎踢斷,少年在地上滾了幾下,扶著自己的右腿,惡狠狠地盯著景川。
“呵呵,小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衝動,嘖嘖,要不得,要不得呀。”景川坐在石頭上得意。
“你!”爬起來,又朝景川攻了過來。
“第一次讓著你了,第二次,就該我了。”人類,怎麼會是近百年死神的對手。這次,景川牢牢把他壓在地上,反剪住了他握著手裡劍的手。
“放開我!”少年咆哮著。
“嗯,也可以,不過,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透過考試!”
“混蛋!”景川捶了他一下,不想用力過大把他眼睛打掉了,還把他打出了血,額角的血像一條細小的蛇。“為了透過考試就殺人嗎?你還是不是人吶!”又捶了他一下。
“呵,我早就不是人了。哈哈哈哈哈!”他開始哈哈大笑,越笑越張狂,越笑越扭曲,越笑越猙獰。
“……不是………………”景川放開了他,“你走吧。”
“你可憐我?”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眼鏡戴好。
“不是!我本沒打算把你怎麼樣,你走吧,你要殺人我也攔不住,只是,你的力量,用錯了地方。”
“你!”少年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女人,有種和人類不一樣的感覺!
“走不走啊!再不走弄死你啊!”看不得那可悲可憐的眼神。
“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