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笨蛋!”露琪亞抹抹眼睛,明朗地抬起頭:“啊,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陽光的陰影裡,景川微微笑了,這樣就不寂寞了……
一切如常,生命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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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再不來看我,我就老掉了。”面對著眼前一身死霸裝的一角和弓親。
“喂,女人,過得怎麼樣?”一角雙手扛著他的刀蹲在樹枝上。
“你說呢?那麼久都不來找我,弄得我以為又被拋棄了……”景川掩面。
“啊,一角真壞,弄哭了女孩子,景川,乖,別哭。”弓親彎彎腰拍拍她的頭,覺得手感不錯又使勁蹂躪了幾下。
“連弓親你也這樣!哼”捂著臉跑開。
“真是的,那你要怎樣啊?”望著弓親呆愣在空中的手,一角“嘁”啦一聲。
“一角我要看你跳墊腳舞。”張開手指,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睛。
“什麼????”
“嗚嗚嗚,一角你不是人……”繼續委屈。
“好好好,我跳還不成嗎?”堂堂斑目三席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屍魂界靜靈庭真央靈術學院大門前第是十一棵櫻花樹下跳起了引以為傲的墊腳舞。唉,人生呀,真是坎坷。
“小光光太棒了。”好戲得逞的景川眉開眼笑,孔雀弓親正欲開溜,“吶,我說小弓親,聽說你最近發工資,妹妹我可是獨自生存啦三年啊,三年啊,三年啊………………”
“我明白了,走吧,一角,別跳了,丟死人了!”火速離開現場的孔雀SAMA。
酒肆中:
生意很不錯的小地方,已經沒有了位子。
侍應陪著笑說是否可以請死神大人和別人共桌子。
景川隨便望了望,指著一桌說,我們就坐那一桌吧。
“好的,好的。”侍應去協商去了,那邊桌上的一男兩女往這邊看了看,連忙站起來行了個禮,叫了聲“斑目三席”以及“綾瀨川五席”。
“哦!”一角應了聲,走過去坐下。
“死神的身份真好,可以享受片面最惠國待遇。”景川附在弓親耳邊說。
“哼,等你當上死神再說吧。”弓親拉著她走過去。
“嗯,等下,我去拿酒,順便點菜。”
回到桌上,景川拿著瓶口先遞給那邊的男生一小壺酒,再把一盤蝦米放在了他們面前說:“呀,森上同學,川中同學,松下同學,謝謝你們肯和我們一桌,來,喝酒,吃菜。”
“原來是同學。”弓親端著杯子小抿一口。
“是呀,一個班的同學。”
“嗯,平時謝謝你們照顧我們家景川了。”一角很正式的點了下頭。
“哪裡哪裡,我們一直不知道景川同學是斑目三席和綾瀨川五席的家人啊。”恍然大悟的川中森裡,不好意思的用拿過酒壺的手摸摸後腦勺。 那邊的森上奈奈惠以及松下軒只是低著頭默默地夾著那盤蝦仁兒。
“吶,一角,劍八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真是的,今天本來說好一起來的,不過隊長和副隊長估計又迷路了。”
“嗯,我想也是。”
“對了,副隊長要我把這個給你。”弓親掏出兩個小鈴鐺。
“誒?八千留?”
“嗯,隊長也有的,說是怕走丟了找不到路,現在還迷路嗎?小野菜?”弓親笑著把鈴鐺遞給景川。
“真失禮,還這樣叫我,早不迷路了(真央就那麼大)”狠狠接過鈴鐺,埋頭吃飯。眼角卻瞟著川中森裡。
“誒喲,好癢,呀呀呀呀。”川中突然扭動起來。
“喂,你多久沒洗澡了?”森上斜著眼睛毗著他說。
“呀呀呀,好癢,好癢,不說了,我先回去,各位慢吃。”川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行了個禮,匆匆忙忙跑了。
“切,真髒!”松下癟癟嘴,不動筷子了,只是默默喝酒。
這邊三人依舊在聊自己的。景川又拿了幾瓶酒上來。
半會,那邊兩個女孩子已經喝醉了,趴在了桌上。
“走吧,一角,弓親,老版,結賬,分開算,酒錢算在她們賬上。”甩甩袖子,神清氣爽地踏出小店。
“你呀,真是。”弓親無可奈何地跟在後面數落她。
“嗯,人不犯我嘛,弓親你教我的。噥,你以前給我的癢癢粉,呵呵,我塗在酒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