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還呈著淡淡的粉。
那句話在自己的耳旁飄蕩了將近一天,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觸手可及的溫度,讓她怔了怔色,翻身側向床裡。
哎…。真糾結哇,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為何到現在還記憶猶深?
就更無奈的是,自己的身體還在配合著發熱…。
心裡數了一千遍的‘忘記它,忘記它’,但那清晰的聲線不僅禍害著鼓膜還攪亂了她的本來就亂作一團的思緒。
“可惡的人!撂下那句話之後便不負責任的走掉了!”悽悽一邊揪著被角,一邊呼著氣,她不要去想,還是趁著難得的時光大睡一場比較靠譜…。
堙摒除掉所有思緒之後,她捉著被子一角朝頭上一蒙,閉上了雙眼。
此時,外面卻響起一陣陣的嘈雜之音…
不時傳來女人、以及男人低聲說話的聲音,她在被子裡越聽越狐疑,貌似那個男人的聲音…是朔夜的哦…。
女人…。同男人…她的思想裡糾結出這個詞彙之時,不潔的小惡魔立刻戰勝了潔白的小天使…。
他們在外面…。莫不是在搞地下情?單細胞的動物思考問題時,便是如此簡單。
“童悽悽!”朔夜突然在外面喊著,瞬間推開了門,眼睛飄忽到床上之後,抽了嘴角。
那獨特的蠶蛹造型幾乎呈蝦米狀佔據了整張床,惟獨伸出的,卻是她一雙白嫩的腳…。
那小巧的腳丫不時的動動,五個腳趾好似歡迎他一樣,在同他打著招呼。
原是…。在裝睡…。
他勾了唇,衝著身後的女人使眼色,那女人立刻上前來到了床邊。
“姑娘,醒醒!”她推著悽悽,不時地扒著被子,她在裡面同她做著拉鋸戰,可惡的女人,幹嘛要揪人家被子?!
女人拉扯了一會之後,無果,遂大力地將被子掀起…。
隨著某女的一聲懊惱的怪叫,她抬頭時,便對上了一張笑面虎的臉…
女人大約三四十歲,臉上不知塗了多少脂粉,彷彿只要她一說話便會掉下來一樣,她晃動著自己如花盆般的腦袋,笑呵呵的對著她…。
“大嬸,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