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枕在頭下,悽悽手裡拿著藥,用指腹揉開。
她抽了抽自己一直淌著鼻水的鼻子,拿出手帕一擦,立刻放在了莫邪床上。
“阿嚏!”鼻子一癢,身體一震,她不自然地動動鼻子,手指覆上瓶裡的藥膏,擦到青紫的地方。
莫邪趴在那裡,不住的蹙眉,他猛地轉過身,握上悽悽的手,“給我躺下。”
撼“啊?幹嘛?”眨了眨迷茫的雙眼,他的眼中莫名地跳動一團火焰,悽悽還沒想出什麼,莫邪便手一拉,硬生生地將她給放到。
“無殤——你——”躺於他身下,剛張口,莫邪的手製著她的臉,淡粉色的唇便欺了過來。
“唔——”
調緩緩閉上眼,莫邪突然而來的吻霎時叫她晃了神,手臂微張,指腹上還有殘留的藥膏,她不敢抱住他,只能將十個爪子大張,指節繃直。
“最好一次便傳染給我,否則我不介意多來幾次!”半晌,他才緩緩拉開,喘息著,敲上她的頭,“發個聲音給我聽。”
“…啊——”她啞著嗓子輕輕喊了一聲,莫邪蹙眉,聽著沙啞的聲音,“喝藥了嗎?”
“嗯…。”
“喝了幾天了?”
“一,一天。”
突然,莫邪再次敲上她的頭,淡漠的聲音終於不再淡漠,從內而外的散著火氣,“你生病四天只喝了一天的藥?!還想讓我懲罰你嗎?”
“不…。不想…”
莫邪揚眉,微微起身,“不想你便這樣不喝藥?你真應該多學學四弟,他這兩天可是藥喝的很勤…。”
莫邪的這番話明顯還有些不同的味道,悽悽動了動脖子,也跟著起身,“清好點了沒?”
“嗯…。整日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說是怕傳染給誰,要說,這一點上,你們兩倒挺像。”莫邪清水的眸子含著些複雜,輕瞄向悽悽,見她突然低下了頭,臉上一陣滾燙。
他的唇角,驀地彎成一個弧度,但並不是高興的那種,反而讓人看了有些害怕。
“悽悽,在過幾天之後,你同離去一趟皇宮……”
童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