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雷宮之行,也許能產生意想不到的結果。
“師尊!”
正當眾修觀察附近時,卻聽陳平一聲更咽,竟朝著雕塑雙膝拜下。
“太不要臉。”
闞燁衢鼻尖一抽,暗暗的大罵道。
得到大能遺留的再傳修士罷了,這姓韓的當真把自己視作雷宮真傳了?
“晚輩太幽玄泉,見過宮主大人。”
喬星瀾虛空拜倒,神情恭敬之極。
此舉動再一次讓眾修見識到了靈泉意識的糾結和分裂。
明明對始作俑者恨之入骨,但卻又敬畏有加。
“靈心雷宮弟子,在三息內出示宗門令牌!”
下一刻,雕像的正面緩緩對準幾人,不帶絲毫感情的道。
“靈泉既召集我等入內,定有她的辦法透過。”
藏在人群裡,陳平默不作聲。
“疾!”
只聽喬星瀾單手一翻轉,手中突然多出一枚白色的令牌。
他再兩手一搓,令牌外部驀然浮現一層藍燦燦的霞光。
接著此霞光彷彿遭受了什麼鼓動一般,突然四下滾滾的擴散一絲絲鋪天蓋地的雷光。
令牌正背面分別刻著的“元一”、“雷宮長老”幾字清晰顯現。
看樣子,此令是靈泉口中的那位元一長老所持有。
“聖子,請將令牌放入宮主雕像手中的烙印裡,這裡只有你修煉了破陣仙雷法,我們一旦靠近定會被大殿陣法攻擊。”
靈泉意識一轉,將令牌遞給陳平。
此令似乎可以開啟宮殿的第二、三層!
陳平咽咽喉嚨,抱著趕鴨子上架心態朝雕像飛去。
“師尊,小子現在可不是月仙辰貴客,您千萬別整露餡了。”
暗地裡瘋狂祈禱,在第三息時,他一咬牙把令牌按入拓印內。
頓時,轟隆隆巨響現出。
無數電光閃動,彷彿妖魔張牙舞爪的飛撲進令牌。
“雷宮長老,請施展任意一種本源雷法。”
雕塑冰涼涼的道。
“果然,並不是有令牌就可直接入內,第二重確認方式才能保證持令人的身份。”
硬著頭皮聚出一絲青劫仙雷,陳平踧踖不安的等待起來。
“雷宮長老,准入!”
這幾個字無異於天籟之音,登時令陳平筋骨一鬆。
當喬星瀾幾人在廣場上匯合,靈泉並未直接進入殿中,而是往一個虛空方向直勾勾一瞥,道:
“我養育了你惡娑一族二十餘萬年,何必偷偷摸摸的不敢見人!”
“誰藏匿在附近?”
一聽靈泉的怒斥,陳平、闞燁衢、喬星瀾立刻衍生魂力掃探四周。
但一會後眾修的表情盡皆微微一變。
以大修士的神魂強度竟未感知到蛛絲馬跡。
尤其是執掌星宿參天盤,自篤不輸半步化神的闞燁衢,面色陰沉如水。
“尊位大人一令之下惡娑族自相殘殺,這就是所謂的養育之恩?”
此言一落,十數里外的一片空間模糊起來。
在極速的變幻下,一枚通體玄紅的靈果和一株藍澄澄的劍草憑空而現。
彤皇、奚皇!
自立門戶的兩大惡娑皇者。
難怪雙方一見面,就這般劍拔弩張。
“人族小子,還我燭龍仙石!”
奚皇從人群中發現了它痛惡之極的一個人影,嗓音尖銳的嘶吼道。
“……”
陳平無語的同時冷冷一譏。
這奚皇總共就和他交流了幾句話,其中一大半都是一模一樣的討要礦石。
且不提燭龍仙石已融化成了礦石精華。
就算一分未損的藏在儲物戒裡,他也不可能交出來。
畢竟他的背後站著靈泉、闞燁衢、喬星瀾,甚至星宿參天盤。
惡娑皇一方處於絕對的弱勢。
“還真是你搶了奚皇的觀想之物!”
闞燁衢眼睛一眯,陰惻惻的笑道。
雙皇統領的惡娑族群之所以潰敗,與奚皇實力驟降關係甚大。
這小子玩的一手扮豬吃虎的好把戲。
連半步六階級別的惡娑皇都栽進了坑裡。
“奚皇,七階礦石是我借與你的觀想之物,何時輪到你做主了?”
靈泉漠聲的說著,又看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