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一下被質問的啞口無言。
“陳道友的師尊是元嬰真君,難不成害怕顧某會對你不利?”
藉著酒勁,顧思弦接二連三的丟擲困惑。
“抱歉,陳某以為顧道友和深淵有什麼勾結,現在誤會解除,我自罰三杯賠罪。”
白拿了人家一塊五階礦石後,陳平態度改善了不少,笑眯眯的舉杯道。
“不是這個原因。”
顧思弦認真的搖搖頭,聲音沙啞的道:“從一開始,顧某就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敵意。”
“你想知道答案?”
盯著杯中酒,陳平沉默半晌,漠聲道:“自從你欲拿金照恆煉製極恨劍心的那一刻起,陳某便不自主的把你列為了危險人物。”
時隔百多年,他才當著顧思弦的面戳穿此事。
“想那年,在金瑞島上,你為了激起金照恆的無邊恨意,利用樊益橋和我滅了其滿門!”
“本座當時才元丹初期,而你孃的卻是堂堂金丹老祖,你可明白那些年本座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膽,就是害怕你殺人滅口!”
將靈酒一口飲盡,陳平暢快無比。
終於!
他等的快海枯石爛了,終於有資格指著這傢伙的鼻子發洩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