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師叔。”
被秘術指引到此的陣宗三真傳先是朝舒穆妃執了一個宗門禮,然後和其餘幾位本土金丹挨個抱拳。。。
風天語,金丹中期。
杜秦奕,金丹後期。
左滄杏,金丹初期。
神識隱晦的一掃,陳平頓時勘破了幾人的修為。
除了道基被神芽破壞殆盡的左滄杏外,其餘兩位皆有增長。
不得不說,元嬰宗門的底蘊就是恐怖。
群島金丹想破一小階,都是千難萬難的事。
可風天語等人卻不在話下。
他甚至懷疑,這幾人身上都攜帶著從宗門兌換出來的破階丹藥。
積累的法力一夠,便能水到渠成的突破。
不過,此情況也合乎常理。
就拿平雲宗舉例,已經得證金丹大道的陳平,若刻意培養元丹修士,也不會傷筋動骨,反而頗為的簡單。
“五十載不見陳道友,我可是惦記死你了。”
風天語黑髮飄飄,衝陳平一笑。
當中隱含的深意唯有兩人清楚。
“風道友。”
點點頭,陳平內心一顫。
不就是金丹之氣沒按時渡給他嗎?
“陳道友,你也來了!”
這時,左滄杏看見陳平,撲閃的大眼睛猛地一亮,直奔而來。
“左道友。”
沈綰綰衝眼前興奮至極的少女拱拱手,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只是緊緊抱住了道侶的胳膊。
“我只是誤打誤撞的救了她一回,這姓左的不是對我情根深種了吧?”
暗暗一皺眉,陳平神情瞬間冷淡了下來。
如果左滄杏的道基無損,憑藉此女天靈根的資質,自己未必沒有與其打好關係的念頭。
現在嘛,當然是涇渭分明的隔遠點比較好。
他一向厭煩黏人的朋友。
見陳平面色陰寒,左滄杏登時可憐兮兮的立於原地,眼中劃過一抹失望之色。
“哈哈,陳道友莫怪,左丫頭是這個性格。”
杜秦奕低低的咳了幾聲,急忙替左滄杏解圍。
“無妨,我和左道友鬧著玩呢。”
考慮到陣宗的老祖在場,陳平溫和的一笑。
彷彿同宗好友相見的一幕落於顧思弦等人的眼裡,卻是掀起了一股又酸又怪的波瀾。
陣宗真傳高高在上,怎麼都喜歡和陳平這樣混跡在正派裡的邪修打交道?
而他們本土金丹,平時盡顯臣服的巴結,人家明明也不在意。
“交情改日再敘。”
舒穆妃出言打斷了幾人的交談,神色鄭重的詢問道:
“我吩咐三位師侄監視深淵,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聞言,資歷最長的杜秦奕上前半步,聲如洪鐘的道:
“稟師叔,自師叔你抓走雀屍,滅掉那支陰靈大軍後,似乎勾起了裂谷深淵裡那頭五階陰靈族的暴怒。”
“短短數日間,從深淵中蜂擁出百萬陰靈族大軍,以及十幾頭屍族。”
“由於敵方的實力太過強悍,我和風師弟、左師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藏匿在附近,放任它們部署。”
“據師侄觀察,陰靈大軍分成了兩股。”
“其中一股開赴進了幽火門海域,另一股則圍攻起了望琴海域。”
聽到這裡,錢塢生眼睛一縮,當即面色大變。
眼下,群島精銳力量都匯聚在望琴海域,他幽火門豈不是危險至極?
“陰靈族這次出世不久便造成了巨大的死傷,一路連滅上百座一級、二級的小島。”
“我三人雖盡力解救,但於事無補。”
杜秦奕唉聲一嘆的接著道。
種族之爭殘酷無比。
陰族這種生靈更是比妖獸還暴虐甚多。
忘川島的下場就是明證。
但無人怪罪風天語他們。
族群之戰牽涉之廣,想憑一己之力當救世主實是痴人說夢。
除非是元嬰大修士或者化神靈尊。
要不然,縱使普通元嬰陷入百萬陰靈族大軍的圍剿裡,也生死難料。
“望琴島的情況如何了?”
跟著,舒穆妃繼續問道。
“望琴丹宗的實力不錯,屍族首次突襲卻是以失敗告終,但望琴海域的其他島嶼,已基本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