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陳平抱抱拳,試探的問道。
“凌之瑤。”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輕撫的肚子道。
與此同時,兩人的神識不經意的互相碰撞。
接近十三萬丈的魂力!
“她難道也修煉了一門天品的神魂功法?”谷楿
陳平暗暗一驚,判斷出這姓凌的女修,絕非本土修士。
不過,他倒是絲毫不慌。
女子的法力氣息是金丹大圓滿。
就算此人擁有頂級半步五階的神通,陳平也不懼之。
眼神往下一掃,他在凌之遙腳邊又看了一名面容清秀的年輕女子。
這昏迷的元丹女修,竟是他認識的熟人!
正是望琴丹宗的弟子。
地位好像還不低,是某座山頭的副峰主。
凌之遙將此女打暈帶離神女城是何意?
陳平十分的不解。
“多謝道友干擾了五級封印陣,否則妾身還要頗費一番手腳。”
凌之遙捂嘴一笑,銀鈴般的嗓音讓人心神一蕩。
聽了這話,陳平臉色微微一變。
琵琶女竟是後腳跟隨靈艦而來。
但直到行駛了兩萬裡,他方有隱隱的感應。
證明此女的隱匿神通還在意料之上。
“陳道友莫擔憂,妾身最多與你打個平手罷了。”
彷彿看穿了陳平的忌憚,凌之遙直言不諱的道:“金丹後期的第四步劍修,縱使放在中央海域,也可位列金丹榜前二十。”
“才二十?”
陳平心中不屑的一哼,面上卻古井不波。
他對自己的神通極其自信。
神魂法不出的情況下,都可和普通的元嬰初期過過幾招。
中央海域的修煉水平即便強於其他四海,也不可能有多達十幾位的金丹壓在他頭上。
“三千年前,冷瞳靈尊以金丹大圓滿的境界斬殺元嬰強敵,其唯一的親傳弟子也不遑多讓,效仿靈尊在金丹境宰掉了一頭五階妖獸。”
“太易仙宗三大嫡脈的首席弟子,個個具備匹敵元嬰修士的實力。”
“元始劍閣的季道友在金丹初期就徹底步入劍道第四境,位列中央海域金丹榜第三。”
琵琶女悠悠的道來,似乎要把證據扔在陳平臉上。
“外海人傑匯聚,日月風雲爭輝交映。”
聽罷,陳平除了頗感震撼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反應了。
靈尊是化神修士。
太易仙宗、元始劍閣也都是名傳皓玉海的化神勢力。
他如今距離這些存在太遙遠了,跳起來都夠不著人家的衣角。
況且,中央海域力壓四海,傳承完善,不如就不如吧。
非要爭所謂的第一金丹,委實是給自己找罪受。
“陳道友若是出身在中央海域的大宗門,成就定不可限量。”
琵琶女眼珠一轉,恭維的道。
“過獎,陳某有些機遇罷了,在群島小打小鬧還行,可沒與外海道友爭鋒的心思。”
頓了頓,陳平藉機問道:“凌仙子對中央海域瞭解的這麼清楚,理應是那裡的修士了。”
“算是吧。”
凌之遙玉唇一抿,臉上的一絲追憶之色一閃而逝。
“去三元重天坐坐?妾身對你很感興趣。”
突然,此女的一句邀請令陳平大生警惕。
“船不能停,當前海域太危險了。”
陳平面帶冷意的回絕道。
“咯咯!”
凌之遙一愣後,笑聲燦燦的道:“你害怕妾身吞你不成?左右男子都不會吃虧的呢。”
“凌道友自重,在下一向潔身自好。”
板著臉,陳平淡漠的道。
這女子的腰間懸掛著一枚灰色的琵琶,毫不起眼。
但無時無刻不外放一股驚人的壓迫力。
如果沒猜錯,必是一件強力的靈寶,甚至是某件通天靈寶的仿製品。
“算了,算了。”
凌之遙眼神一黯,突然興致全消。
“凌道友還有何事嗎?”
陳平言下已流露趕人之意。
貫倪兒和此女有什麼干係,他目前不想追究,從而節外生枝。
“縹緲山不沉終有見時,陳道友保重了。”
凌之遙輕輕一笑,帶著昏迷女子浮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