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完全無用。」
「想必是五衰塗剎把鬥法的所在隔絕了起來。」
握著一枚巴掌大的藍色玉劍,時靈若嘗試溝通上百次。
但都沒有反應。
眼下,只能指望陳平的空間造詣了。
不久後,二人在魔宗的一座荒嶺停下。
「落!」
凝視四周,陳平手掌輕輕一壓。
隨著「咯吱」「咯吱」連串的空間移動聲
後,眼前開始出現一顆顆拳頭大的青色雷球。
懸浮半空徘徊不定。
不多時,便自主破碎。
「帝道友的雷法。」
陳平心中一動。
帝世臣的主修功法是雷屬性的小仙術。
功力渾厚,比之同階強了一個層次。
再沿著周邊感觸片刻,陳平袖袍一卷,帶著時靈若朝天魔道宗的腹心飛去。
找到一點線索順藤摸瓜就夠了。
天魔道宗。
西北角的一座巨型高原上。
某一刻,接近中心的地帶,兩道破空聲急響。
隨後,一條扭曲的白色雷電和一頭龐大的妖獸浮現而出。
瞬移一樣,沖垮一片片的山坡。
「帝道友,它快追上來了。」
半身麒麟,半身魚尾的妖獸頭顱往後一瞥,略帶驚慌的吼道。
白色雷電中裹覆的人影一聽,頓時皺眉。
他帝世臣雖也修煉了空間規則,可後方追逐的五衰塗剎施展的風術亦不弱。
加之兩者的境界差距過大。
他和驂仙鯉不知被陰魂不散的追了多少回。
要不是祭出六源仙陣抗衡,早已經讓塗寇徹底
堵截。
「那劍宗的陳小子不靠譜,族戰都打起來了,居然還藏著不出。」
「他該不會偷偷逃出了光陰星辰?」
巨尾一甩,驂仙鯉瞬移萬里,憤憤不平的道。
「指望一名煉虛力挽狂瀾,天真!」
帝世臣冷笑著,忽然,面色大變。
不遠處,一團黑色的怪雲閃而現,眨眼間就把前路堵死,並從中傳出刺耳的低吼:
「人族雷修,速速離開光陰星辰,本聖可以既往不咎。」
與此同時,天地間轟隆隆的砸落一座萬丈囚籠。
囚籠表面,綻放著數萬道殿梁般的金刺。
從天上罩下之際,猶如一輪金陽墜落,把附近空間切割的支離破碎,再無可逃的餘地。
在這種毀天滅地的金系神通下,別說移動身形,就是秘術的傳訊,都被完全隔絕。
「道友既然心有顧慮,為何死死追殺帝某不放?」
帝世臣眼睛一縮,不客氣的道。
他敢主動請纓,替代至仙糾纏住五衰境塗寇,自是底氣十足。
混沌雷珠認主不算什麼。
而是因為祁開宇。
一來光陰,他就到處散播自己是祁師的關門弟子,為的便是這一日。
祁師尚未鯨落前,一般的超級勢力根本不敢動他!
不過,帝世臣也頗為奇怪。
他把陳平迴歸宗門的訊息傳訊出去後,以祁師的恐怖遁術,足足數十年都沒現身光陰。
難道被一些事務纏身,暫時來不了?
「轟隆!」
在那座金色囚籠砸進高原時,一股龐大的吸力肆虐一掃,從凝結的漩渦中,踏出一具千丈高的黑影。
這一刻,天地事物黯然失色。
空氣中的金元力彷彿朝拜著它,洶湧的灌入黑影之中。
並在其表面形成一具光芒璀璨的金甲。
如此駭人的威懾下,饒是涅槃境的驂仙鯉都渾然色變。
立刻催法,從喉嚨裡吞吐出一顆冰藍水泡,把周體淹沒進去。
塗寇的金之力雖未蛻變入第七境,可距離也不遠了!
同是六蛻的水術,與其相差巨大。
「人族雷修,你真以為祁開宇無人能制?」
塗寇漠然俯視,不掩譏色的道:「祁開宇已自身難保,女帝宮不解除追殺令一天,他就要當一天的暗角鼠輩!」
「祁師又得罪了女帝宮?」
一聽此言,帝世臣心中冰涼。
結合師尊去向不明,塗剎首領的話他信了幾分。
而且,他一身寶物,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