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此人還同他爭搶過玄森雷盤。
“哈哈,花某雖是雷靈根,卻對道友的神通五體投地,自愧不如。”
花浩衍輕笑起來,不動聲色的往陳平臉上看去。
幾月前,他得知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烏高歌的七凰商會在開往天獸島的途中覆滅了。
一行十餘人,死的莫名其妙。
現在外界隱隱傳出風聲,說是和七凰商會素有仇怨的陳平所為。
花浩衍心底不怎麼相信的。
烏高歌堂堂假丹修士,實力還強過他一截。
這陳平再如何離譜,兩人之間,也就平手的局面。
是以,他雖懷疑七凰商會的泯滅和陳平有關,可此人絕對邀請了幫手。
“花道友抬舉了,你我孰強孰弱,找個時機鬥一場便清清楚楚。”
陳平微微一笑,用著最溫和的語氣,放最狠的話。
“陳道友有點意思,可惜花某一向不做無謂的鬥勇。”
聞言,花浩衍笑容一斂的道。
“花道友找陳某究竟何事,總不會是敘舊這麼簡單吧?”
陳平眉毛一挑的問道。
“花某剛在擺攤廣場偶遇了沈仙子,賢伉儷是一起來的天獸島?”
眼睛一動,花浩衍似有所指的道。
聽罷,陳平下意識的朝廣場方向看了一眼。
他未釋放神識籠罩過去。
人族駐地的金丹修士不止一掌之數,且不乏後期的存在,他還是小心為好。
目前廣場的修士人山人海,肉眼卻是沒看見沈綰綰的蹤影。
不過以花浩衍的身份地位,實是沒有理由誆騙他。
但沈綰綰不是被殷仙儀安排坐鎮浮幽城的攬月閣嗎?
為什麼突然跑到天獸島來了。
陳平心中一動,有了些猜測。
此女或許是接到了宗門命令,過來調查殷無忌陷害楚若喬一事。
“沈仙子旁邊的陪同者,似乎是劍鼎宗的上官道友,兩人有說有笑交談親密,花某也就沒上前叨擾。”
花浩衍詭異的一笑,話中帶話。
“上官璽?”
陳平不含絲毫感情變化的道。
“自然是上官璽道友。”
花浩衍點點頭,歎服的道:“嘖嘖,不愧是靈體修士,群島修煉界最強的半步金丹之一。”
“積分排名第四,令你我望塵莫及啊!”
“如果上官道友奪下星象精露,我人族又要多一尊金丹大能了。”
陳平目光古怪的瞟了他一眼,冷不丁的道:“花道友攢了多少積分?”
“幾千而已。”
一時間花浩衍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下才回覆道。
“據陳某瞭解,花道友的壽元不是很長了,有空的話,不如多殺幾頭妖獸賺點衝擊金丹境的資源,何苦在這裡八卦陳某和賤內之間的小事。”
一句充斥著揶揄意味的傳音飄飄響起,再一眨眼,陳平的身影已從樓梯口消失不見。
“驕橫之徒!”
花浩衍一聽這話,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以他的年紀和掌握的勢力,一直將陳平當後起之秀看待。
自己出聲提醒他,居然被此人三言兩語的擠兌了。
誠然,他未安什麼好心思。
一個小家族的太上長老,何德何能與攬月真傳長相廝守?
況且,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修,對沈綰綰多少都抱著點別樣的想法。
得知兩人結為道侶的訊息,他心中泛酸了數天。
“上官璽與你搶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敢怒不敢言!”
湊到窗戶前,注視著陳平往廣場走去,花浩衍當即痛快的大笑起來。
……
在落日的照射下,廣場的地面閃閃發光,如同純金印染。
陳平四下觀望了一下,便朝著最近的一個攤位而去。
攤主是名胖乎乎的築基大圓滿修士。
什麼廢話都沒有說,陳平指著地上的幾頭二階妖獸屍體,開門見山的道:“一起要了,多少靈石。”
“前輩稍等。”
感應到來人深不可測的修為,胖修士一咕嚕的爬起,統計了兩息時間,便畢恭畢敬的道:“一千二百五十,前輩若全收了,那五十零頭就不算了。”
陳平心中一動,胖修士報出的數目明顯是中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