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
陳平百思不得其解。
研究了半個時辰,仍瞧不出個所以然。
於是,他只有無奈的把金髓鑽又扔回了儲物戒。
……
雙城閣二層內間的兌換大廳。
閣主許帆暨輕蕩著手裡的兩枚儲物戒,語氣驚歎的道:“陳道友一人獨攬兩萬七千積分,著實令許某不敢想象。”
“許道友誤會了,這裡的妖獸屍體大部分是在下用靈石購買的。”
陳平保持謙遜的道。
“那樣更側面證明了道友的實力驚人,否則,怎會擁有此般恐怖的財物。”
許帆暨語含深意的笑了笑。
他當下確實非常震驚。
距離積分兌換截止僅剩半柱香之際,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陳平出現在了大殿裡。
此人二話不說的遞上了兩枚儲物戒。
許帆暨檢視了一下後,登時嚇了一跳。
全是密密麻麻的妖獸屍體。
連三階的妖王都有數十頭之多!
再精細的一算,他這位見多識廣的劍鼎宗真傳也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當前,令牌內超過兩萬七千積分的修士,不止五人。
可那些傢伙的背後,都有一宗一族為助力。
積分並不能算個人的財物。
比如他的師姐,研婉青。
為謀劃星象精露,師姐請了十幾位同門一起行動。
許諾各方的好處,簡直駭人聽聞。
若師姐本次不能突破金丹,她哪怕再活幾百載也償還不清。
可陳平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小小的海昌陳氏壓根提供不了丁點幫助。
單槍匹馬的斬獲如此離譜的積分,屬實是天方夜譚了。
或許一尊金丹老祖出手,能不能在數月時間積累到這個數目,都還是兩說之事。
盯著好整以暇的陳平,許帆暨心裡冒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
“許道友,那兩枚儲物戒是在下的私人物品。”
陳平清了清嗓子,毫不客氣的提醒道。
“抱歉。”
許帆暨嘴角一抽,把妖獸屍體轉移到了自己的儲物戒裡。
“不礙事,陳某的家當都是一點一滴辛苦積累的,所以看的比較重。”
陳平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道。
“劫掠各方搶來的吧!”
心中嗤笑一聲,許帆暨當然不會當面說出口,只見他遞上一枚玉簡,和善的道:“五日後,頂級拍賣會就要正式開啟。”
“玉簡裡燒錄了將會拍賣的各類寶物,總計一千兩百五十七件。”
“許某在這裡先行恭祝陳道友奪下心儀之物了。”
“多謝許道友。”
接過玉簡,陳平誠懇的抱拳一謝,接著一閃身,離開了兌換大廳。
幾乎同一時刻,大殿角落一處光芒一閃,一名白髮飄逸的老者赫然現身。
此人一臉的慈眉善目,兩耳奇長几乎搭肩,渾身散發著一股溫和的氣息。
看似輕飄飄的一步,卻一下橫跨幾十丈,只是一個晃動,就來到了中央之處。
“梁師叔。”
許帆暨躬身低首,對白髮老者無比恭敬的模樣。
因為這老者乃是劍鼎宗第二人,金丹後期境界的大劍修,梁英卓。
平素在宗門的威望不比宿寒老祖差多少。
“那小子一身的法力凝厚至極,還略超你一籌,指不定群島修煉界的下一個金丹就是此子了。”
梁英卓腳步方一停下,便清冷的說道。
“據師侄所知,陳平只是中品靈根,年紀還小我幾輪,境界卻不輸於我。”
稍一停頓,許帆暨飽含羨慕的道:“陳道友估計身懷常人無法理解的奇遇。”
“修煉界無邊無際,得大機緣者多如牛毛,如果因為嫉妒就令你心態起伏,師叔覺得你還是緩數十年再結丹為妙。”
梁英卓淡淡掃了他一眼,不帶感情的道。
“師叔教訓的是,師侄著相了。”
許帆暨不由苦笑道。
“本方海域正值多事之秋,我人族每多一名高階戰力都十分的關鍵。”
雙袖一攏,梁英卓目光深邃的道。
“師叔您老人家有所不知,陳平的所作所為和那邪修沒什麼區別了。”
許帆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