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情侶間互相深情注視一般,嘴唇都差點對上。
“看來師兄與宮前輩的關係非同尋常。”
姜佩玲怯怯的垂頭,偷偷摸摸的想到。
不過,宮前輩還挺大方的,幾張二級符籙也值近萬靈石呢。
目送宮靈珊遠去,陳平佈下了一個隔絕禁制,然後衝姜佩玲嚴肅的道:“師妹記住,小恩小惠的背後定隱藏著耐人尋味的目的,因為一些不值錢的玩意栽了跟頭,可就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姜佩玲聞言,細聲細語的道:“宮前輩不是師兄的至交好友嗎,她能對佩玲起什麼壞心思?”
“這個……”
陳平呼吸一滯,隨即強硬的道:“你別管那麼多,總之,除了師兄,其他人的話一概不得聽信。”
“是,師兄。”
姜佩玲咬了咬嘴唇,頗有點勉強接受的模樣。
陳平餘光一掃,暗歎一聲任重而道遠。
修煉界的險惡,姜佩玲短時間內是領會不了的。
目前的打算是讓此女在他的羽翼下不斷增強實力,再放其出去闖蕩一圈。
否則和養在藥園裡的靈草一般嬌貴,也絕難成長為實力通天的大修士。
引著姜佩玲,兩人來到栽種雨霧仙毫樹的水池邊,陳平從儲物戒裡挑選了幾段高壯的二階靈木。
身形一番移動,轉瞬間,一座簡陋的小屋赫然顯現。
“師妹,你暫且在此處閉關。”
陳平一指前方,道:“若是疲乏了想出去透氣,務必同師兄知會一聲。”
“知道了,師兄!”
姜佩玲眼睛一亮,興奮的道。
師兄居然允許她修煉中途外出走動,這可是家族從沒有給予過的待遇。
無止境的吐納打坐,佔據了她此前生命的全部。
忽然間,姜佩玲心底的幽怨開始緩緩地消散開來。
……
安置好姜佩玲,陳平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神念示警在外,隨著他丹田裡浮起一股熱氣,一朵潔白晶瑩的火焰一閃跳出。
正是冰靈晶焰。
再認真一瞅,只見熊熊燃燒的火焰中,夾雜著一粒散發綠色熒光,拇指大小的種子。
這是天穹藤交給他的聯絡之物,那傢伙告知,只要和它本體相隔在萬里之間,種子則會迅速破土發芽。
它的手段這般詭異,連搜魂術都對其無效,陳平如何敢大咧咧的將種子放在身上。
是以,他一直用冰靈晶焰死死的看守靈種,時刻注意它的變化。
天穹藤又言明,即使鄧家不同意攜它參戰,它也有辦法及時彙報敵人的動向。
對此,陳平並未報太大的希望。
天穹藤來與不來,或者乾脆叛變,他都做了後手準備。
“真是一個奇特的種族。”
指甲颳了刮下巴,陳平口中呢喃著道。
他原本打算吩咐底下人去攬月閣查詢天穹藤的底細,可轉念一想,此舉過於冒險了。
萬一天穹藤來頭甚大,是遠古的珍奇異種,那麼必然會引起攬月高層的關注,若再順藤摸瓜的查到他頭上,事情可不好收場了。
穩妥起見,還是等他閒暇了,再更換身份親自調查。
眼看大戰將至,陳平也沒時間修煉秘術了,趁著最後一段日子,他要主持島中修士的攻防事宜,以及掌控鄧、普兩族的行軍動態。
按按攪成一團的眉心,陳平有些惦念陳向文了。
以文叔對家族的瞭解,佈防海昌顯然比他更合適。
可惜,他還在無盡大海飄蕩,難以聯絡上。
不過,他已和陳向文約好,不管能否找到薛芸,二十日內都要返回家族迎接大戰。
真正缺少幾名築基修士,對結局的影響微乎其微。
先將俗事放在一邊,陳平用手一擦儲物戒,頓時正正穩穩的鋪下一個偌大的蓮臺。
此物高一尺,寬半丈,外緣閃爍著一圈圈紫色、綠色的流光,和魚兒一般環繞四周急速流竄,煞是雅緻。
苦桐天蓮,輔助修煉的重寶。
陳平二話不說,盤腿坐下,接著運轉起九變焰靈訣。
丹田中的靈力澎湃湧動,一絲絲微涼之意從身下浮出,彷彿趕著羊群一般,驅使經脈完成大周天迴圈。
半個時辰後,內視完了的陳平,緩緩睜開雙眼,心裡十分滿意。
勞累、痠痛等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