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紅顏夫婦,他們二人是我相交多年的老友,輕易不要與其翻臉。”
“如姨說笑了,只要他們夫妻不起歹念,我不會痛下殺手的。”
陳平聞言眉頭一皺,淡淡的道。
陳如意這般刻意的叮囑,令他頗為不滿。
看來,他之前辣手教訓了幾個族老和執事,還是令家族高層有所忌諱的。
話說回來,他並不是毫無底線的邪修。
在沒有資源糾紛的情況下,陳平也不願多沾因果。
……
與此同時,兩萬多里外的金瑞島。
偌大的金家祭祖大殿,一名面龐剛毅的白衣男子獨自站立,身板筆挺猶如一柄破天利劍。
他目光凝視的盡頭,是一座高達五丈的人型古銅雕像。
雕像的模樣是一名慈祥老人,披著透亮的精光,顯然是不久前新造而成。
一旁的巨大石碑上大部分空白,僅僅刻畫了三個修真古字,介紹著老人的一生。
金齊仲。
金家曾經的大長老!
“叔公,兩年多了,我金家已完成了初步的擴張,麾下可用築基修士多達三十人!”
“有朝一日,家族掀翻碎星門,照恆定親自揹著叔公的法身雕塑,將你安放在此宗的山脈之巔!”
白衣男子喃喃細語著,然後面無表情的鞠了幾躬。
此人正是元丹劍脩金照恆,金家唯一的太上長老!
“金老弟,逝者已逝,就不要多做表面功夫了。”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金照恆身邊多了一名高大粗壯的中年男子。
他身穿黑衣,上唇留著濃密的黑鬚,面板粗糙,坑坑突突。
但那雙嵌在臉上的眼睛卻像兩盞燈籠般光亮奪目,使得他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既可怕又攝人的氣息。
更讓人驚異的是,面對一位戰力超群的元丹劍修,他方才所說的話足以稱之“大逆不道”,可金照恆似乎渾然不在意般,面色如常的道:“古道友,昨夜的安排可還滿意?”
“哈哈,爽死了。”
古姓修士咂咂嘴,嘿嘿怪笑道:“你金瑞島若多幾個此等絕色尤物,古某倒是想再留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