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陳平相信她不會選錯路。
“呼呼”
臨近渡口時,皎月號離地起飛,引得狂風大作,霞光席捲一片。
海灘上數名練氣修士見此一幕,一個個嚇的魂飛魄散,雙腿打顫,無法在原地站穩。
當頭頂的巨船轉瞬即逝後,眾人再也控制不住,驚恐萬狀的反身逃命。
渡口離金瑞城足足三百里,途中城鎮數座,皎月號片刻不歇直搗黃龍。
行馳了一盞茶的光景,數十里遠的地方,一片白濛濛的光芒中,一截截巨大無比的城牆清晰可見。
牆上飄動著各色大小迥異的符文,即使相隔較遠,仍可看到它們閃爍的驚人靈光。
陳平眯眼打量城牆,目光急速閃動了幾下。
據他所知,逆星宗在金瑞城佈置了兩座三級陣法,地藏萬刃陣和天石巨巖陣。
前者是金家祖上的傳承之物,後者則是宗門成立後新購買的陣法。
兩大法陣一攻一防,不顧損耗的運轉起來,縱然元丹修士也不能隨意硬闖。
“金瑞城的陣法交給方某應付即可,陳道友、樊老頭你們幾個只需儘快誅殺金照恆,此役的結果就算徹底定下。”
方儲烏的眼神死死盯在城牆上,語氣鄭重的道。
“方道友竟是深藏不露的陣法師,失敬失敬。”
陳平一瞅而去,訝然的道。
有一技伴身的修士,都值得他花費功夫結交。
“陳道友抬舉了,方某的陣道天賦可謂一般至極,沉浸百年也只是略通皮毛罷了,但短時間內周旋兩座三級陣法,還是不在話下的。”
方儲烏謙虛的說著,面龐卻流露了一絲自得之意。
聽到這番話,陳平真的有幾分無語了。
轉念一動,他又想起了金珠空間內的破陣仙雷法。
待把太一衍神法的第四層取出後,下一個兌換的目標便是此術。
他對陣法一向沒什麼研究,碰上這種情況就顯得棘手至極。
當金瑞城近在眼前時,皎月號的速度再次暴漲,巨大的船槳猛的一扇,宛如一根飛箭衝刺而下,欲趁著守城修士來不及反應的空隙,攻其不備直接闖入城內。
“不好,有敵襲!”
金瑞城的防禦力量並非擺設,不等皎月號靠近城牆,一聲驚怒交加的暴喝頓時響徹四周。
接著,只見堡壘中的兩名築基大圓滿修士同時一張口,噴出一顆烏黑髮亮的圓珠出來。
此圓珠顫巍巍的一轉下,向地底激射而去,一閃後,分別鑲嵌進了兩個空洞洞的凹槽內。
然後,二人同時掐訣一催,城內立刻傳起了鋪天蓋地的嗡鳴聲。
眨眼功夫,從各處牆角冒出了一股股黃霞,呈現波浪狀的向半空一下盪漾開來。
剎那間,以圓珠為中心,天石巨巖陣就此激發。
一團團濃郁的土靈力沖天一炸,隨之在禁制之力的作用下飛速旋轉,城牆憑空拔高了數倍,彷彿下一刻就要捅破天際,就連厚度亦擴寬了許多。
一顆顆金黃色澤的石子爬滿其間,表體的符文熠熠發光。
皎月號猝不及防的撞了上去,“轟隆”一聲悶響爆起,船身在巨力的反震下陡然翻邊,像是海嘯中的一艘小木舟似的,被海浪拍飛了十餘里,直到樊益橋面色難看的輕彈幾下,幻化出幾道大手才堪堪扶穩靈艦。
而那面城牆卻紋絲不動,只是黯淡了微不足道的一縷光華。
小型靈艦很難和三級陣法抗衡,這是高階修士人盡皆知的事。
所以對這個結果,幾人並不覺得意外。
一掃破破爛爛的船身,樊益橋大感肉疼,口中催促道:“方道友,你還不出手?”
“樊老頭你心急火燎的做甚,一會滅了逆星宗,夠你買十艘小型靈艦的!”
方儲烏毫不客氣的一喝,隨後袖袍一甩,一團黑氣蜂擁噴出,隨即化作一面奇形怪狀的幡旗浮現於身前。
陳平一見此幡,心中一動,凝神細望過去。
小幡只有四、五寸大小,被一層淡淡的灰芒籠罩,明明不過巴掌大的面上卻流動著重重溪水,但各處偏偏寂靜無聲,沒有丁點的異響。
“這小幡旗莫不是一件破陣的異寶?”
陳平瞅了兩眼,收回目光的朝方儲烏問道。
“陳道友慧眼如炬,此幡內封印著幾滴重天烏水,能削弱陣法的力量,當然也就對三級陣法起效,再高階的肯定是束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