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一眾頂級強者都無法安然立足的動盪時期。
再聯想本紀元末的種種詭異,令他更加的不寒而慄!
按之前的線索,斬屍界的天道八成是先天劍。
這樣看來,星辰、斬屍兩大天道之間即將展開的腥風血雨,方才是紀元之殤跡象出現的真實原因!
先天劍要逆伐取代祖器母石,化為新天道的生靈!
透過簡短的兩句話,陳平竟已弄清楚三大遠古至強者的關係。
斬屍界天道,先天劍。
星辰界上一代天道生靈,祖器母石!
唯一未知的是擊敗母石,合身新天道的生靈的跟腳。
……
「彼岸之船……」
陳平唸叨了數遍,雙肩不由自主的一顫。
這形容的怕不是歷代的星辰界?
一個大世界便是一條爭渡的巨船。
寰宇中,容納著一個個大世界所化的巨船,朝著目的地行駛。
掌舵者自然是一位位身化天道的生靈!
曾經,星辰界的掌舵者是祖器母石。
如今只不過是換了一位罷了。
「流落在勝邪始界的飲酒道人,難道是祖器母石的爪牙?」
「因擔憂新天道的清算,才被迫逃了出來?」
指著眉心,陳平的魂海激流湧動。
以他魂道的強盛,一個念頭便可分化百億縷魂絲。
再從無數意念裡,篩選出最契合的猜測。
因此,僅憑一些蛛絲馬跡,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但陳平不缺自知之明。
在未成仙前,知道太多鮮為人知的秘密,絕對是禍非福。
……
勝邪始界的巨坑中,陳平已連續觀察了道人虛影幾天幾夜。
他能肯定,這就是一處留影異象。
「都流逝了幾十個紀元,此修也不知是隕落了,還是苟延殘喘的活在寰宇的某個角落裡。」
陳平暗暗尋思。
可恨面前的這飲酒道人不是一具遺骸。
否則身上的每一件法寶都夠他眼熱心饞!
接著,陳平一拍丹田,召出了那塊三色石頭。
他心存匪夷所思的懷疑。
祖器母石!
一聽就是孕育萬劫仙珠、三清造化玉,渡空靴的母體。
「仙珠不至於把母石當成贈品送給我。」
「那可是曾經化身過天道的生靈!」
翻轉著三色石頭,陳平雖十分期待,但卻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畢竟來頭太恐怖了!
就好比他將先天劍抓來,送給別人當奴僕一般,這可能嗎?
完完全全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過,某個關於真仙金葉的構思倒是能馬上嘗試一、二。
……
接下來的十年,陳平盯著飲酒者的殘影一動不動。
準確的說,是觀察此修身上的數件法寶,諸如扎發飄帶,寬鬆衣裳,酒葫蘆等物。
雖是幻影,可法寶表體燒錄的陣圖結構清晰異常。
這些陣圖的核心樞紐是真仙金葉。
若完整的燒錄下來,未必不能激發金葉內的能量。
「凝!」
拓印了所有的符文後,陳平魂海略一模湖。
瞬間組成了一幅幅大小不一的玄妙法陣。
低沉的咒語從口中傳出。
但一個時辰後卻毫無反應。
無論注入多少法力也無濟於事。
「畫皮畫心難畫骨!」
陳平垂頭喪氣的中止施法。
一來,他模彷的法寶不是本體,缺失了太多的細節。
二來,自身的陣道、禁制水平普普通通。
跟操縱的劍陣、魂陣神通全然是不相及的兩碼事。
他要吃透拓印出的法陣,估計耗盡壽元都難完成。
「集思廣益算了!」
陳平意念一動,把複雜的陣圖分別傳輸給幾名器靈。
他屬實是病急亂投醫了。
小重盯了陣圖一眼,險些驚怕的暈厥過去。
它一個只有重力天賦的器靈,居然被寄予厚望,主人腦袋進水了。
「回定天仙界請幾位陣法大家共同研究?」
陳平心底斟酌不定。
一千年前才瀟灑的和九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