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叮叮~懶蟲起床,懶蟲起床!~”蜜蜂鬧鐘盡職的響起,我看著灰濛濛的天,起身去浴室洗澡,我褪下衣物,身上原本可怖的刀傷,鞭傷,烙傷,在我這幾年精心呵護下,身上的傷痕已經淡的差不多了,肩上的槍口只剩下淺淺的粉紅色印子。
洗完澡出來,五點已經到了,化妝師一下子湧上來,我被按在椅子上,各路人馬齊上陣,我就好像暴風中的小船,搖擺不定,心一狠,任他們折騰了。
鏡中的女子,渾身散發著聖潔的氣息,精緻的妝容,盤起的髮髻,潔白的婚紗,我徹底的被自己的模樣驚豔到了,媽媽也換了身紅色的旗袍,看著我的模樣,連連點頭,跟化妝師道謝後,把我拉到一邊,說:“下樓吧!大傢伙,都等著了,下去時,不要驚慌哦!~”
在媽媽的攙扶下,我慢慢的走下樓,客廳裡高朋滿座,在那一瞬間,大家都靜下來,抬頭,看著我緩緩的走下樓,修一身帥氣的白色西裝,站在樓梯口,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眼裡的熱情,險些把我給融化了。
他的右手伸向我,我深呼吸一口氣,把自己的手交給了他,我這一生,都是他的了。
修輕輕的把我攬在懷裡,我幸福的依偎在他的身邊,媽媽退在一旁,笑著應付親朋好友。
儀式還要繼續進行,伯父……不,現在也要改口,叫爸爸了!爸爸和媽媽坐在上位,我和修,斟茶,把茶舉過頭頂,現給爸爸媽媽喝!媽媽笑著接過,爸爸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喝下這杯兒媳茶,從懷裡掏出一包紅包塞給我們,我笑著收下。
我倆再次斟茶,雄哥和葉思仁,阿公坐在上位,雄哥含著淚,喝下這杯茶,阿公感慨萬千,茶入肚,雄哥從包裡掏出一包紅包,哽咽著交到我的手上“霜霜,你以後就是呼延覺羅家的人了,要常回家看看!”我忍著眼眶裡的淚水,點點頭。
修抱著我,起身。
媽媽爸爸招呼著大家,去全臺最大的酒店,吃飯。我和修直接上了呼延覺羅家的專車,開往大酒店。
一頓飯,大家賓主盡歡,我整個人癱在修的懷裡,呼呼大睡,這頓飯,我一連換了七套風格各異的禮服,臨走前,雄哥很詭異的從背後抽出一大袋行李,交給修“修,這是霜霜的行李,呵呵~”傻笑的雄哥,很快被葉思仁扶了回去,太陽西落,夕陽的餘光照耀著大地,隨著車子的顛簸,我們回到呼延覺羅家。
修幫我擋了不少的酒,我和他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味,媽媽,不懷好意的把我們倆推進她為我們準備的新房裡,還特地叫女僕把我倆的衣物都脫了個精光,並排放在床上“夫人,我們這樣做……好像不道德吧!??”
媽媽,奸笑著說:“放心啦,阿好,我們這樣做,為的就是為我們呼延覺羅家開枝散葉,吼吼吼~”(橙:從某種程度上講,琴沁跟直樹媽媽很像哦~!!!)
第二天……
我宿酒一晚上,醒來,睡眼朦朧的看著修的側臉,頭湊過去,親了修的嘴一口,便要起身,修一把拉住我,小聲的說:“再躺一會,霜霜!”我依言躺在他胸口,低頭吻了吻修身前的小櫻桃,修他直勾勾的看著我說:“別玩火哦~”
我乖乖的點頭,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聽著他的心跳聲音“咚咚~咚咚~”我有些冰涼的小手輕輕敷在他胸口處,說道:“修,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對我不忠,我就會把這小傢伙給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修攥住我的小手,欺身壓下我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忠,我會親自把著小傢伙送到你的面前,無需你動手”我用嘴堵住他想說的話,只要,你有這顆心,就足夠了!
溫存了一番,我和修終於從床上爬起來了,脖子上新增的小草莓,分外顯眼,換了身高領的襯衫,修走過來替我整了整衣領,說道:“霜霜,你最近,要小心一點,儘量減少出門,黑白兩道,不太平!”
我明白修的擔心,鐵時空的善惡之戰,對於十一個時空的白道異能行者來說,是件萬分重大的事,我為了讓修安心,我直視修的眼,說道:“這段期間,我會呆在家裡,儘量減少出門的次數,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修笑著摟著我。
“早啊,下來吃早餐嘍!”修挽著我,落座吃早餐,蠻陰鬱著臉,我有些吒異的看著桌上那麼豐盛的早餐“媽媽,這些都只是早餐!”媽媽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修帶著他的吉他出門了,我坐在客廳裡,看著早間的新聞播報,蠻坐在我身側,半天才開口道:“你,幸福嗎?”我一愣,想起修的臉,愛我的心,肯定的點頭,說:“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