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東西,自言自語似的回了系統一句:“自檢一下?”
系統拒絕自檢,就衝這一百點的好感度,它願意讓好感檢測裝置繼續壞下去!
……
岑鯨的馬甲掉了,但又好像沒掉。
她繼續自己樸實無華的學生日常,沒過幾天,廣亭突然開始施工,說是要把西苑門口那條河引進來,以水車為動力,將廣亭做成自雨亭,這樣入了夏,學生們上課也能好受些。
因為廣亭施工,西苑音律課徹底停課,岑鯨以為燕蘭庭會就此離開書院,不曾想他轉身又教起了策論。
之後沒多久,書院又來了位齊大夫,聽說曾是宮裡的御醫,因犯錯被打入死牢,後又獲得赦免,被指派來書院。
齊大夫剛來,岑鯨就被烏婆婆拉去找齊大夫把了脈,齊大夫一番望聞問切後,也沒給岑鯨開什麼補藥,而是教岑鯨學一套動作慢慢吞吞的拳法,讓她每天早上堅持鍛鍊。
可每天天剛亮就得上課,一直上到中午,要想練那套拳,岑鯨得天不亮就起床。
岑鯨做不到。
哪怕烏婆婆親自來叫她也沒用,她就是起不來,有次烏婆婆心急,讓同屋的白秋姝幫著把岑鯨叫醒,岑鯨被迫從床上坐起身,幾乎將她淹沒的睏意伴隨著頭疼與反胃,她眼眶一紅,居然難受哭了。
岑鯨一大把年紀,就算哭也沒臉發出太大動靜,就是止不住掉眼淚。她一邊把眼淚擦掉,一邊還算平靜地說自己困,想睡覺,惹得烏婆婆再不敢逼她。
岑鯨哭那天,食堂的飯菜變得比平時還要豐盛,擺屋裡的花也多了兩束。
第二天上策論課,燕蘭庭突然說要給這次寫得好的學生獎勵一樣他們想要的東西。
兩苑的庚玄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