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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地板弄髒了,我還是會讓你給我擦乾淨的。”

和尚倒不是故意裝死,而是在補天爐裡,確實被那些惡鬼折磨得夠慘,這會子剛剛喘過一口氣來,聽到楚逸然說話,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掙扎的走到他面前,問道:“楚大人,我可以走了嗎?”他模仿著那些鬼魂,也稱他為大人。

“請便!”楚逸然瀟灑的揮了揮手,他本來也確實沒有留下和尚的打算,他想走,只管讓他走就是,和尚——又不是女人,留下他還浪費糧食。

和尚也沒有想到楚逸然這麼好說話,遲疑了片刻,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楚逸然溫和的笑道:“記著,別再找我麻煩,呵呵!”

和尚心中雖然恨得要死,但他的一魂一魄還在楚逸然手中,哪敢找他的麻煩?只要楚逸然不找他的麻煩,他就謝天謝地了。

因為已經到了午飯時候,寧惠琴上樓來請楚逸然吃飯,開啟房門,卻看到一個光頭和尚,正欲出門,心中一驚,眼見和尚一身骯髒,以為是翻牆而入的盜賊,當即想也不想,對著和尚臉上就是一拳轟了過去,寧惠琴自幼學武,身手不弱,和尚毫無防備之心,頓時被她一拳打在了鼻樑上,痛得一聲大叫,本能的捂著鼻子,這和尚,今天算是流年不利,出門的時候,沒有翻看一下黃曆——不宜出行啊!

楚逸然見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向寧惠琴笑道:“琴兒,放他走吧,我答應了放他走的。”

寧惠琴一呆,楚逸然那溫柔的笑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最最讓她頭腦短路,反映遲緩的原因,則的楚逸然的那句“琴兒”,他居然叫她“琴兒”,這麼親暱,在回想到昨天被他打屁股時的情景,一時之間,心中蕩起了無限的柔情,哪裡還有半句怨言,至於秦濱那個“雕像”,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

和尚聽得楚逸然說話,想也不想,奪路就走,再也不敢多停留片刻,寧惠琴卻還呆在當地,滿眼裡冒著粉紅色的小星星,楚逸然雖然年輕,還算不得情場老手,但若論騙術,他卻有足夠的資格擺老大,整治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

“走吧,下去吃飯,下午我帶你出去買衣服,你長的這麼漂亮,不好好的打扮,實在是對不起你自己。”楚逸然一邊說著,一邊挽著寧惠琴的手臂,親暱的兩人一同下樓而去。

寧惠琴則完全的傻了——不,一定是她聽錯了,他稱讚她長得漂亮,還說要帶她出去買衣服……小女子完全陷入到美妙的幻想中。

當楚逸然和寧惠琴從樓上下來,剛轉過樓梯的玄關,一見著客廳裡的景象,楚逸然就有股想要暴笑的衝動——原來,和尚匆匆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卻正碰到了在客廳裡等著楚逸然等人準備吃飯郝楠,郝楠和寧惠琴一樣,突然見著一個光頭邋遢和尚,神色慌張的從樓上跑了下來,本能的反映就是“賊”,他是特種兵出身,再加上又做了幾年的軍火買賣,習慣性就是槍不離手的,當即用槍指著和尚的光頭,讓他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原本,以郝楠的身手,還不至於這麼輕易憑著一枝槍就制住這和尚,但今天這和尚早就被嚇怕了,哪裡還敢反抗?楚逸然這房子裡,似乎任何一個人的出現,都不是善男信女,剛才那個漂亮的女人,身手一流;而這個面貌雖然平常,但衣服裡鼓起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有著足夠的爆發力,這樣的人,還不是惹為妙,如果只是郝楠,倒也罷了,正好這個時候,牛博士穿著麻袋一樣的衣服,晃著細細的羅圈腿,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見著了和尚,小眼睛只放亮光,如同是見著了妙齡的小姑娘,二話不說,走上去就摸了摸腦袋,然後就是一聲“嘿嘿”奸笑,只笑得和尚全身寒毛直豎。

“大人,你說過放我走的……”和尚看到從樓上下來的楚逸然,就如同是看到了救星,這房子裡,到現在為止,楚逸然看起來還算是正常的。

“主人,這個光頭和尚是哪個野廟裡跑出來的,居然敢來我們這裡撒野?”郝楠不客氣的用槍敲了敲他的光腦袋,向站在樓梯口的楚逸然問道。

楚逸然一邊摟著寧惠琴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一邊忍不住笑道:“是以前的一個對頭,我已經答應放了他了,你們就放他走吧!”

“哦……”郝楠舔了舔嘴唇,不甘不願的答應了一聲,正欲把槍收起來,偏偏這個時候,牛博士變戲法的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了一把手術刀來,一手摸著和尚的腦袋,一邊拿刀比畫著,向楚逸然道:“楚公子,憑著我多年的工作經驗,感覺這和尚的大腦好象與眾不同,最好是等我把它剖開看看,再放他走不遲,解剖一個人的大腦對我來說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