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金,若是讓哪個富婆看上,下輩子吃飯就不用愁了。
楚逸然在打量著他的同時,也看了看這個房間裡的其他人,除了眼前的這個中校外,房裡還站著八個人,清一色的上士服飾,腰間都帶有槍支,他可不認為,他們身上的那些傢伙是嚇人的玩意,因此,他乖乖的站在當地沒有動一下,靜靜的等待著沙發上的那座銅像先開口說話。
當然,若是楚逸然知道他把他歸為可以吃軟飯的小白臉,只怕會氣炸了肺——他可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並且他雖然年輕,但卻有過數個女人,長得俊美不是他的錯。但話又說回來了,這年頭,還有長得醜的男人嗎?大街小巷上地四處都是林立的美容院、整容中心……去斑、隆胸、割雙眼皮、抽脂、瘦身以及他說不上來的各種名堂,而早在女人中就已經有了口號:這世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同理可證,用在女人身上的那一套,也一樣可以用在男人身上,在物質富裕的現代文明中,美是一切理智動物的共同追求。
“楚逸然!”秦濱微微揚首道。
楚逸然只是簡單的應了一個“是”字,就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
“你知道嗎?你已經多賺到了一小時零八分二十九的生存時間。”秦濱微笑,面對著一個死囚犯,他心中好奇無比,很想知道死囚的內心世界,這人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恐慌,卻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心中在想著什麼?
“哦?知道!”楚逸然點了點頭,依然用著最簡單的句子回答他的問題,他也有趣得很,竟然不問他為什麼把他弄到這裡,因為他知道,他們費了那麼大的手腳把他弄過來,就絕對不是給他一顆子彈要了他的命這麼簡單,必定有著什麼別的緣故,但這世界上還有比死亡更恐懼的事情嗎?他連死亡都能夠從容的面對,還有什麼看不開呢?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他在意或者留戀的東西,任何人都休想用任何東西要挾與他。
秦濱現在的好奇心更是重了,忍不住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弄到這裡來?”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楚逸然保持著他騙死人不償命的溫和笑容,但說的卻是違心之論,他這個時候,心中非常的想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費了這麼大的手腳,出動了他這個還不算低階的軍官,只是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詐騙死囚,難道這裡面的問題,還不耐人尋味?只是他沒有問,他在以退為進,這也是作為一個合格的詐騙犯必修的一課,明明很想著別人把手中的錢包、信用卡什麼的送到他手中,而他卻常常說著這樣一句話——你可千萬別誤會,我是不要錢的……
“好豁達!”秦濱忍不住冷笑,起身走到了他跟前,伸出一隻手來,拉住了綁著他的一根鐵鏈,然後用力的拉扯,軍官出身的他手上自然有著一把勁,鐵鏈深深的陷進了楚逸然的面板裡,痛楚從面板表層一直擴散到腦神經,楚逸然咬著嘴唇,忍著痛楚,依然沒有說話,他知道,他若是求饒,他則會更高興,這是那個有虐待傾向的獄官交給他的經驗。
“笨蛋!你在幹什麼?”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高聲叫道。
秦濱如同是被毒蛇咬了一下,忙不迭的鬆了手,轉身向正從門口走進來的一人問好道:“牛博士好!”
楚逸然也忍不住好奇,他自然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軍官身份不低,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罵他“笨蛋”?所以,他對這個“聰明人”倒也好奇得很,但等到他轉過身來,看清楚了這個人的長相後,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倒不是他有意取笑,而是這人的相貌,委實可笑,尤其是聯想到剛才那人稱他一聲“牛博士”。
原來,這人的身高不超過一米六零,如果只是長得矮還說得過去,卻偏偏還拖著一個幾乎像大麻袋一樣的大肚子,那肚子上的肥肉,一點也不誇張,一直蓋到了他的那個——胯下,下面卻是兩條並不攏的羅圈腿,邁著外八字步,兩個肩膀上抗著一個特大號的腦袋,一點也不誇張,這人的腦袋,絕對可以與他的肚子成正比,腦滿腸肥是最確切的形容,而在那臉盤一樣大的臉上,鑲嵌著一雙小小的眯細眼,大嘴厚唇,上面是一管塌得不能再塌的酒糟鼻。如果這世界上有選醜比賽,這人絕對有榮獲冠軍的潛力,楚逸然在心中好笑的想著。
當然,如是隻是這樣的話,還不會讓他失態的在這中情況下笑出來,而是在這個牛博士的身後,還跟隨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瘦高青年——這青年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高,倒也不是說他高得上頂著天、下抵著地,他最多身高也只有一米八七左右,但這人卻瘦得的可憐,乍一看起來,如同是一根裹著白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