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火焰,重重的砸向了令楚逸然討厭無比的實驗室。頓時只聽得一聲“轟隆”大響,整的實驗室剎那間如同是被重物壓過一樣,塌陷了下去,同時還冒出了熊熊大火,當然,還留在裡面的人,恐怕就只有自求多福了,而整幢大樓隨著實驗室的塌方,大梁開始斷裂,開始塌陷,楚逸然大驚失色,忙叫道:“快走,樓要塌了!”樓塌下來,他自己也得被壓在裡面,那才叫自作自受。
郝楠也顧不上答應,忙問背在背上的兩個人道:“安全出口在哪裡?”他也和楚逸然一樣,是他們抓來的死囚,哪裡知道安全出口?
寧惠琴緊緊的抿了抿嘴巴道:“不知道!”
楚逸然臉上的殺機一閃而過,想著老子若是生離了這裡,再好好的**你這個小娘皮,因此他把目光轉向了牛博士,牛博士畢竟是聰明人,忙道:“向右轉……”郝楠沒有等他說完,已經邁開大步,向著右邊飛奔過去,楚逸然亦緊緊的隨在他的身後。
卻說秦濱在寧惠琴忙著去實驗室後,他立刻給他的上司打了電話,沒有任何的意外,元首要他確保試驗品的安全,別的東西都無所謂,但經過千辛萬苦耗費上億資金研究出來的試驗品,絕對不能夠有絲毫的損傷,元首沒有說任何威脅的話,但秦濱卻知道,若是試驗品出了任何的問題,他的官運前程都毀了不算,只怕等著他的,還有著種種酷刑折磨,元首絕對不是心地仁慈的人,別以為在高呼著人權、尊嚴的現代,就廢除了一切酷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其中的厲害,因為他就曾經用過私刑招呼過一些人。
“中校——中校——實驗室塌陷了,樓要倒了,我們怎麼辦?”負責電腦監控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軍官,早就慌了手腳,急急的向秦濱討注意。
“來人,快過去,擋住安全出口,無論如何,不計一切代價,也得攔住那兩個試驗品,但大家注意,不能傷了他們兩個,若是他們死了,我們大家誰也別想活。”秦濱厭惡的一把推開了那個女軍官,心中鬱悶的罵道,“都是他媽的廢物,平時都是優秀的軍官,一旦出了事,連個注意都不能拿,那樣的人,又有什麼用處?”
秦濱一說完,也顧不上別人,當即一馬先向實驗室的安全出口猛衝了過去。
由於那個元首再三關照,不能傷了兩個試驗品,所以實驗室裡的一切防護系統全部沒有開啟,便宜了楚逸然和郝楠,兩人——不,應該是四人,雖然還有兩個是被郝楠當成了破爛背在背上的,畢竟也是活人。一路之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大的阻撓,雖然有一些聞訊趕過來支援計程車兵,但被郝楠端著槍一陣猛掃,機靈的,躲了過去,想做笨鳥先飛的,就把小命給留了下來。
在實驗室的出口,秦濱帶著人把他們給堵住了,郝楠雙手持槍就是一頓猛掃,只打得眾人抱頭鼠躥,郝楠忍不住放聲大笑道:“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就算死了,也夠本的了。”
楚逸然不禁好笑,忍不住大罵道:“蠢驢,我們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你還充什麼英雄?”想著你想死你自己死去,他可得好好的活著,享受一下生命的美妙。因此心中一邊想著,一邊迅速的打出了多個法結,剛才在實驗事裡的一幕在次上演,一道絢麗的光華閃過,楚逸然大叫道:“空間鎖衡——定!”
但他這次的靈力卻已經不夠,勉強維持了這個空間鎖衡,而秦濱掙扎了一下,居然差點就讓他掙脫控制。楚逸然知道,這個法訣,還不如剛才在實驗室裡的那個,這是高深道法,他靈力不夠勉強使用,也只能夠對付普通人。大場面的控制了這麼多人,最多維持兩分種時間,但兩分鐘,也儘夠了。趁著這個時候,他不敢多想,眼看著實驗室裡的大火已經蔓延出來,人群早就亂成了一團,當即忙叫道:“快走!”
郝楠這是第二次看到他使用這個法訣了,心中卻有幾份好奇,這法子,比機關槍還要好用,但他卻沒有問,在心底深處,楚逸然是他的主人,他無法控制自己對他任何命令的無條件服從,雖然他知道的他對他做了手腳,但卻生不起絲毫的怨恨,如今只是跟隨在他的身後,向外跑去。
轉過了實驗室的那幢大樓,前面不遠處就是秦濱他們的辦公樓,一路上雖然也有人過來攔阻他們,但都被郝楠一陣子彈亂掃,死傷了無數,由於秦濱被捆,而寧惠琴被擒,眾士兵如同群龍無首,早就亂了陣腳,在加上郝楠的窮兇極惡,怕死是人的天性,既然沒有首領看到,別計程車兵自然也就樂得偷懶放水,因此楚逸然等人一路上竟然通行無阻。
卻說楚逸然跑到了前面,正好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車開著停在了門口,當即忙吩咐郝楠道:“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