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說不過他,當即大步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他背上,冷冷的道:“楚逸然,我勸你識相一點,把補天爐交出來,還有——你的修真秘籍。”
楚逸然呆了呆,他用酷刑逼得泰煥真人說出了蜀山的修真秘籍,如今卻是風水輪流轉,換他落在了蜀山的門下,而好笑的是,他們居然也對他的修真秘籍敢興趣。
“怎麼?難道你對蜀山的修煉之法不滿意?”楚逸然被他踩在背上的脊椎上,頓時感覺全身都痛,卻還是忍不住諷刺道,“若是你改投到我門下,給我磕上三百個響頭,我倒可以考慮,傳你衣缽。”
原本一直盤膝坐在一邊的靈雲子再也忍不住,手一揚,那道閃著紅光的戒尺出現在了手中,對著楚逸然就會揮了過去。
“砰!”戒尺重重的打在了楚逸然的背上,楚逸然痛得悶哼了一聲,背上傳來一股皮肉焦臭的味道,那戒尺就如同是烙鐵一樣,硬是將他背上的皮肉,燙傷了老大一塊。
“小子,你我都是修真者,我奉勸你一句,老實的說出我想要的東西,我還可以考慮,給你留那麼一縷魂魄,讓你投胎轉世。否則,免不了皮肉受苦,過後還得魂消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靈雲子冷笑道。
楚逸然沒有說話,剛才他雖然呈口舌之利,但也知道,靈雲子說得都是真的,在普通人手中,最多一死了之,但落在了他這樣變態的修真者手中,只怕連魂魄都免不了要受折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了。
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暗恨,想著:“若是我不死,將來必定踏平蜀山,非把靈雲子煉製個十七八次不可。”但想歸想,他如今也知道,大概是換靈雲子將他煉製個十七八次了。
“師叔祖,您請到外面休息片刻,您老放心,不管這小子多麼硬,徒孫一定有法子,讓他開口說出來。”楚明凱陪著笑對靈雲子道。
“好!”靈雲子點頭道,“我到隔壁去休息一下,這裡就交給你了,可別和他拖時間,越快越好!”
靈雲子心中明白,他這次來英國,門中長老,知道的不少,若是有別人跑來,要分一杯羹,補天爐恐怕他就不能獨佔了。至於楚明凱,他倒絲毫也不在意,一個金丹期的弟子,又翻得出什麼“大浪”,剛才他已經偷偷的在他身上做下了手腳,不愁他弄鬼。而這裡的一些門人,基本上都是他的親傳弟子,也正因為這樣,才讓他更是怨恨楚逸然,原本他在蜀山,算是門徒眾多,如今卻讓楚逸然給殺了大半。
楚明凱自以為聰明,卻不知道,薑還是老的辣!眼見靈雲子已經已經走了出去,當即吩咐兩個自己的親信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就見那兩人匆匆的離去。不到片刻,便又回來,卻抗著許多東西。
楚明凱吩咐把門關上,然後扯過楚逸然,笑道:“我說,三弟,說實話,我也不想這麼對付你,但師命難違,要不,你爽快一點,說出修真秘籍,吐出補天爐,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如何?”
楚逸然眼見那兩個牛高馬大的壯漢,正在整理著一些希奇古怪的刑具,心中不禁納悶,這裡是英國,又不是中國的古代,楚明凱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這麼多希奇古怪的刑具?難道說,他早就準備了這些東西?
這次還真是讓他猜對了,楚明凱為人極是暴戾,懲罰手下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這也就是他在靈雲子面前誇口,有法子讓楚逸然吐出補天爐,說著修真秘籍的原因之一。
楚明凱眼見楚逸然不說話,也不動怒,冷笑道:“你知道什麼叫五刑嗎?”
楚逸然淡然一笑,他可沒那麼無聊,去研究古代的刑法,因此依然只是沉默以對,而楚明凱一見著他清俊脫俗的笑容,心中就忍不住要抓狂,一把扯過他的頭髮,冷笑道:“你笑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夠笑多久?哼,一個小時後,你要是還能夠笑得出來,我就服了你了,老實告訴你,就算你說出你的修真秘籍,吐出補天爐,我也要讓你受盡**折磨,不讓你把這些刑具一一嚐遍,老子就不姓楚。”
“這個楚——倒也不是什麼好姓!”楚逸然冷笑道。
“你——”楚明凱幾乎是氣急敗壞了,冷笑道,“我就告訴你,所謂的五刑,只是開胃小菜,第一樣是掌嘴,我讓人打爛了你這張俊秀的臉,看你將來還如何見人;第二樣就是杖刑,臉都不要了,還要屁股幹什麼,當然也是一併打爛了比較好;第三樣就是鞭背,還有拶子與夾棍,然後呢,還有各種各樣有趣的玩意兒,等著你一一品嚐,我倒要看看,到那個時候,你是否還笑得出來。”
楚逸然雖然心中也禁不住感到一陣惶恐,但也知道,兩人結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