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這麼辦!”朱槿道,“我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好就借你這地方,好生的靜養幾天,你精神力受損,最好在兩三個月裡,別和人動手,先恢復了再說,見著女媧,能避開就儘量的避開,我可實在是不放心得很。”
“知道了!”楚逸然微微一笑,聽著她的囑咐,心中有著一種淡淡的溫馨,想著若是將來能夠娶她,有這麼一位好妻子,倒也不錯,從此與她攜手縱橫九天十界,豈不是快哉?只不過她心中,只有那位天子大人,未免有些遺憾。
“主人,你把雪兒弄哪裡去了?”郝楠跟隨在楚逸然的身後,已經整整的粘了一天,這幾天,可真是把他無聊死了,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只能呆在玫瑰莊園裡,以前還可以逗逗那個不知人間煙火的雪兒,如今雪兒不知道去向,剩下的幾個女子,陽光最近脾氣壞得很,大概是大姨媽要來了。寧惠琴世故得很,不整他就得了。
“我讓她去取些東西,過幾天就回來!”楚逸然笑道。
寧惠琴聞言,忍不住貼了過來笑道:“不會是你把她藏了起來?”
“不會!”楚逸然有些尷尬的笑道,心想,“我還真是把她給藏了起來了。”不過,別人都是金屋藏嬌,而他卻另僻空間藏嬌而已。
“不會就好!”寧惠琴冷哼了一聲道。
“郝楠!”楚逸然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說下去,忙轉變話題道,“你給我準備一下,我要回去一趟。”
“回去,幹什麼?”郝楠好奇的問道。
楚逸然心想滅魔鑑的事關係重大,還是先別說的好,於是便道:“我要回去處理一些私事,如果你實在無聊,也一起去好了。”
“我也要去!”寧惠琴忙道。
“不用了,我兩天就回來,我是怕郝楠趁我不在,惹是生非。”楚逸然一邊說著,一邊捏了一把寧惠琴的臉蛋,然後低聲俯在她耳邊笑道,“今天晚上,你到我房裡來睡?”雖然她喜歡吃醋,但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心中就是捨不得這個小女子。
寧惠琴臉一紅,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巫魅聞言走了過來,笑道,“大人要回去,要不要我也一起過去?”
“恩,你也去好了,讓和尚與牛博士,暫時守著這裡。”楚逸然吩咐道,“讓應典過來,我有些事情要找他。”
“好的!”巫魅答應了一聲,自去找應典,而郝楠也去買機票,準備明天回去。
第二天,庫德親自開車送他們去機場,直到快要到機場的時候,楚逸然看著自己一身的白色長袍,才想起了這身衣服,恐怕不怎麼方便出現在眾人面前,當即苦笑道:“庫德,找個地方停下來,我要換身衣服。”他可沒有幻化衣服的習慣,更沒有在眾人面前玩失蹤的愛好。
“為什麼,少爺?”庫德好奇的問道。
“為什麼?我這身衣服,能見人嗎?”楚逸然拍了拍身上的華貴的鮫綃白袍道。
“很好看啊,怎麼不能見人了?”庫德從反光鏡裡看了看楚逸然,眼見他人如玉,衣如雪,更是襯托得俊美無比,實在不明白他穿著這身衣服,為什麼說不能見人。
“大人放心好了,難道大人忘了那個補天之禍?”巫魅知道楚逸然的意思,笑道,“如今這身衣服,絲毫也不顯眼,自從補天之禍播映以後,各國的青年,都以模仿天子的服飾作為一種時尚,如今這種衣服,在英國大街小巷上,到處都是,倒不必在意。”
“我倒成了模仿天子了?”楚逸然聞言,心中很不是滋味,不過也打消了換衣服的準備,但他卻沒有想到,這身衣服還是給他惹來了麻煩。
“哼!”庫德聽了,冷哼了一聲道,“那個演天子的傢伙,是誰啊?說實話,給我家主人提鞋都不配,也配演天子?”
“管他演誰去,與我有什麼相關?”楚逸然懶懶地靠在汽車的真皮椅子上,笑道。
“就是!”郝楠笑著拍馬屁道,“不過——主人,你還長得真俊,要我是有你一半的俊,也不至於活了三十好幾,還泡不到一個馬子。主人,你泡馬子很有一手,其中有沒有什麼訣竅,能不能傳點給我?”
“閉嘴!”楚逸然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罵道,“你怎麼就不想著學點好事?”
“我這是向主人看齊,爭取美眉青睞!”郝楠一邊說著,一邊閉上眼睛幻想了一下,想著自己哪天也能與楚逸然一樣,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想得得意處,差點就沒有流下口水。楚逸然看著他一臉陶醉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滿腦子的齷齪思想,當即對著他的腦袋就是重重的一掌拍了下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