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下亮出鋒利爪子和尖牙的野貓,她絕非善類。
莫妮卡現在不是誰的手下,也不需要按照誰的命令列事,她也更不是誰的奴隸,雙方的地位應該是平等的,這種事也應該商量著來,但她顯然沒有意識到,之前她一次次的強勢甚至有些霸道的表現已經刺激到了唐吉,兩人此時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團隊,她想要佔有主導地位,她想要控制。
唐吉不喜歡被控制,唐吉更喜歡主導,甚至絕對的統治,人總是會變得,比如末世前的唐吉和末世後的唐吉彷彿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但有些骨子裡才有的東西,會伴隨人的一生,永遠不會改變,比如,唐吉的冷靜,以及有些倔強的姓格。
兩個人,一個過分的強勢,一個喜歡主導一切。
莫妮卡的強勢是本姓使然,隨心,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而唐吉喜歡主導,希望主導,更多的是靠思考,在腦海中羅織計劃,一步一步實施實現出來的,簡單來說,就是唐吉比莫妮卡的心思要複雜太多,他做事總是帶著功利的成分。
正是因為先前莫妮卡一次次的霸道舉動,才讓唐吉很難以平常心對待她,所以,就算現在兩人將要做-愛,唐吉也想要控制她,想要完完全全的做那個主導者,他想要看到莫妮卡的順從,第一次順從也許是不經意的,但一次順從的開始,就意味著將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這一切成為習慣,那麼她便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唐吉現在想要做的,就是完全搞定這個女人,哪怕身體差一點也沒關係,要不然,將這樣一個十分有個姓且不聽話的女人帶在身邊,會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洗手間內安靜了很久,唐吉的低著頭,眼神一直是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他從莫妮卡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情願以及些許憤怒,沒錯,是憤怒,莫妮卡不需要掩飾。
雙方的武力值是完全不對等的,莫妮卡肯定不會因為這個殺唐吉,如果換了一個環境也許有可能,但是在這裡肯定不會,因為唐吉是唯一一個她現在可以信賴的人,並且是能相互扶持活下去的人,當然,她可以輕易制服唐吉,如果不爽還可以暴打一頓,但這樣顯然是會惹惱唐吉,她明白唐吉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好說話。
她一直看著唐吉,希望能從唐吉的眼中看到一絲一毫的退縮或者是懼怕,只要有一點,她就贏了,但是她沒有看到她想要的那些,除了平靜還是平靜。
唐吉現在對她的不像是請求,反而更像是要求,一種理所當然的要求。
唐吉此時再次抓住了莫妮卡的頭髮,輕輕的揉動著,似乎是在安撫。
莫妮卡現在可以選擇站起身,踩唐吉一腳,或者對著唐吉肚子上來那麼一拳,然後瀟灑的走出洗手間,再也不甩唐吉一眼,她完全可以這麼做,但是她沒有。
在與唐吉的對視中,她發現唐吉是認真的,她忽然想到,自己完全沒有必要一定爭執這個,因為當她第一次在臥室中親吻唐吉並且想發生關係的時候,她的本意是拉進與唐吉的關係,這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而現在,她因為自己的姓格扭曲了這種本意,雙方的爭執本就是不應該發生的。
莫妮卡忽然就是這麼想的,既然是拉進關係,我為什麼不能讓這個男人滿意?
人心是最難琢磨也是最難控制的一種的東西,人會在不知不覺中犯錯誤,是個人都會,比如唐吉會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嘴上卻不願意承認。
莫妮卡也犯了錯誤,她的錯誤就在於現在的屈服,而她偏偏沒有把這當成一種屈服,自己沒有察覺到的錯誤,才是最可怕的錯誤。
曼妮拉仰著頭看著唐吉,嘴角忽然慢慢拉扯出上翹的弧度,漸漸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她身體輕輕抖動著發出笑聲,用力的在大腿上捶了一下,低聲笑著說道:“這麼嚴肅幹嘛?”
一句話,浴室內詭異的氣氛一掃而空,充滿了和諧。
“寶貝兒……嗯?”唐吉輕輕揉動著莫妮卡的頭髮,也笑了,眼神向下面瞥了一下。
莫妮卡似在嗔怪的白了唐吉一眼,粉紅的舌頭在唇邊滑動了一圈,她收回了看向唐吉的視線,挺直了腰身,軟唇輕分,湊上前去……
三分鐘,僅僅三分鐘,唐吉便堅持不住了,不是他太弱,而是莫妮卡太強。
“咕嚕……嗯,好了。”
“你吞下去了?”
“營養,很難得的,據說還能美容。”
“那些都是騙人的,營養談不上,髒倒是肯定的。”
“噢?……是嗎?”莫妮卡的聲調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