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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她會躲他躲的緊,他得親眼再一次診視她的嬌嫩。

“金毛鬼,你敢!”他箝住腰,她怎麼都逃不開,扭啊、打的,善善半件衣物也沒護住,當雙腿被他強制叉開,“我不提了!”她尖叫出聲。

“不提什麼?”他的動作隨著她的尖叫聲停住。

“不提……回臺灣。”他是故意的,明明知道的還要問?

“還有呢?”他問的輕鬆懶散。

善善咬著唇不出聲。

“不知道?沒關係,我來教你……”他掌住她的豐滿,氣息呵吐喃喃。

忍不住地,抖著的細小雙臂,顫顫的攀上他的頸子,善善把自己埋藏在路易的肩窩處,幾乎叫人聽不見的哽著聲要求:

“求求你,不要……”

他的慾望因為她香軟的身子而僵硬,只要把扣在掌中的小腰往下壓,她太生嫩,抵抗不了他的熟練,激烈狂放的性愛,是這麼容易自然……

繃緊的身子,停住進行中的強制。

“別再提童戀雪。”沒有輕鬆懶散,沒有呵吐喃喃,這次,他的語調,嚴厲而冷酷。

童戀雪,莫名其妙!

她依她,她戀她,是什麼因素,能讓兩個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緊密難分?

路易,滿眼的綠,通透冰冷。

“你不講理……”小小的泣音,很是難過的抽著。

“什麼叫理?”強迫他的慾望暫停,人抱在懷裡卻不愛,他確實不講理,而且是不講理的過頭。

“見一面,我只要見一面,我好擔心她……”攀在他頸上的手在收緊,善善埋緊了臉。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變得愛哭了。

陌生的語言、陌生的食物、陌生的宅子、陌生的人,連對他的感覺都陌生的叫她害怕。

他是可惡的金毛鬼,是爺爺口中的不是好東西,所以呢,她要拔光他的頭髮,放火燒了他胸前的毛,要不用瞬間膠黏住他的上下眼皮,讓他的綠眼再也開不了。

這些暴力行為,很正常,因為他是可惡的金毛鬼兼不是好東西,遭受到她不人道的對待,是應該的。

可是,他把她照顧的好好……

隨便她這個不要、那個不準,不高興時還可以把肚子裡吃進的龜毛法國餐,吐出來還他一身,想來就可怕,她不記得她有這麼任性使壞過,要是小姐姐敢這麼作怪,她不揍人才怪!

就連那個的時候,他不算真的弄痛她,可他的背,叫她給抓的……很欠揍!

她該被吊起來打一頓的,可他只把她箝在懷裡,任她偎著繼續使潑。

他說他愛她,自信又篤定的叫她好害怕,他的緊緊包圍,很真實,真實到她好怕會不會才要習慣他的愛就又會有變?那一碰就劈里啪啦的強力電流,老是把她電的頭昏腦脹。

要愛他嗎?要愛嗎?

“童戀雪,是武田家的問題。”他拒絕她的見一面。

“小姐姐的身體不好……”一個冷顫,她把身子縮的更緊。

反手拉過椅背上的軟絨外衣,路易將善善大半的身子包覆住,動作一貫的優雅,語氣卻失了高貴,“放心,東亞病夫的寶座,我確信,非你莫屬。”

善善聞言身體一僵,淚都還掛在臉上冰冰的,她就是搞不懂,偎著他明明好舒服,可她想——勒死他!

要說愛他,那她不就該跟電視演的還是書上寫的,為愛走天涯,為愛犧牲、為愛奉獻、為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為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最少,也要為愛跟個智障似的任他搓圓搓扁,只管淚流滿面的幸福死!

結果咧?才剛掉兩滴淚,她就光火的只想串燒金毛鬼,最好再起個油鍋炸他兩下!

這要愛不愛的問題,快把她逼瘋了,不行!她一定得見小姐姐一面。

偏這可惡的金毛鬼,難搞得緊!

“我們是姐妹,你懂不懂?懂不懂?”番人、蠻子!

善善臉一抹,忿忿的撐在路易的胸膛上,怒目相對。

“我們是情人,你懂嗎?懂嗎?”頑固、任性!

氣沖沖的,善善怒眼瞪視冰冷的翠綠,“我不懂!”情人哪有他這種的?她又不是要求會情夫,姐妹見一面死都不肯,可惡!

冰冷的翠綠碎開成漩,路易的語氣回到散漫慵懶。

“小子,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怕你不成啊?你給我聽清楚了,我,童善善,不、不、不……”不了半天,最後那個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