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暴力抗法可是要被抓去坐大牢的。我們現在執行公務,這兩個小兔崽子咬我你們都看見了。
我可以不抓他們,但是我請徐大姐去派出所解決問題總可以吧。你們也不要炸翅,還真以為我會怕了你們不成。
我是所長,我就是法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說你們違法你們就是違法,說抓你們你們誰也別想跑。”
記得什麼時候自己遇到過一次如此狂妄的人,王浩深深的搖了搖頭。又一列狂徒,又一位把自己凌駕在國家與法律之上牛人。
但是鄉黨委書記莫向年與牡丹縣縣長賴繼波竟然莫不做聲。王浩實在是不想說話,這不是自己的管轄範疇呀。
自己充其量就是個y市的市委書記秘書,大了說是市委副秘書長。賴繼波身為牡丹縣的縣長都不發話,自己算哪根蔥呀。
論身份地位自己和賴繼波平級,只是y市在不久的將來馬上將劃為二級市。但是即使是二級市,現在在人家的地域,也沒自己開口的必要。
牛大柱說完對自己的兩個警員一揮手,兩名民警上前拽著瘋婆子徐就往警車上拖。瘋婆子徐是真嚇傻了,被他們再次抓去還不得又挨一頓打。
上次在派出所裡就有個滿臉亂鬍子茬的,身披著沒有肩章衣服的人,大吼著說要拿電棍把自己扒光了衣服好好地電一頓。
說什麼那樣電流通暢,會有快感。瘋婆子徐知道,那是大鬍子茬變態,他想電自己光著的身子。
在看守所的那十幾天裡,瘋婆子徐聽同監室的女犯人們說過。大鬍子茬不是個警察,但是他是所裡幫忙的。
他一直都想當警察當不上,所以他就要發洩。他最喜歡的審案方式就是扒光了女犯的上身,就那樣拿著電棍電她們的葡萄。
聽說被電棍電過的女犯人絕對受不了那種刺激的。那種刺激是瞬間的酥癢痠麻,還有鑽心的刺痛。
一生的刻骨銘心,會讓人有**般的感覺,很適合用在那些坐檯女身上。很多女人都受不了只有交代問題。
瘋婆子怕了,瘋婆子不想被電。她不想要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她聽起來就害怕。瘋婆子猛的站起身撲向了拖著自己胳膊的警察。
她手腳並用的廝打拉扯著那個警察,伸出自己沒被抓住的右手,狠狠的撓向了警察的臉。
可憐的人民幹警,躲避的同時帽子也掉了,衣服釦子也被拽開了。臉上那滋滋冒著血的抓痕,恐怖的宣洩著自己狼狽的形象。
“我草泥馬了,我打死你個瘋婆子。打不死你我今天這個警察不當了。”
兩個警察真火了,掄起巴掌拳頭的開打了。一個婦女哪是他們的對手,三拳兩腳就被打趴在地。
瘋婆子倒地了還不算完,警察竟然抬起自己那嶄新的三接頭皮鞋,向瘋婆子的手指踩去。
村民們怒了,幾個半大小夥子嗷嗷叫著衝到警察面前。幾個對照就把兩個警察撂翻在地,鄉民們七手八腳的指著警察大罵他們不是個東西。
趙老六慌里慌張的吆喝著,鄉長也不住的吼著。但是淳樸厚重的村民們,那還管得了那麼多,他們依然不聽不饒的打著警察。
牛大柱慌了,看見自己的隊員鼻子嘴裡都被打出了血。看樣子趙老六是鎮不住了,他原地不住的轉著圈,掏出了自己隨身的手槍。
賴繼波也有些慌亂,也隨著趙老六在勸解吆喝村民們不要打了,不要激動。他大聲地喊著,嗓子一時竟有些啞。
“鄉親們,不要打了,你們這是犯罪呀。這是違法的,鄉親們!請冷靜,請、、、、、、”
‘砰’的一聲槍響,嚇壞了正在喊話的賴繼波。他原地呆愣愣的轉回了頭,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牛大柱那還在冒煙的槍口。
王浩對安得利點了點頭,他在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早就暗示安得利不要輕舉妄動,要等待最佳的出手時機。
“放肆!胡鬧!都給我住手,安得利。”
“到!”
“下了他的配槍,以免引發群眾流血性衝突。”
“是!”
安得利疾步上前,對牛大柱嚴肅的一瞪眼,牛大柱竟然傻啦吧唧的就把槍交給了安得利。
安得利隨身裝好,嚴厲的警衛在王浩身前半米的距離。王浩扯開嗓子,痛恨的說。
“鄉親們,同志們!請不要激動,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是違法的。
但是!身為警務人員,身為國家的法制人員,竟然暴力執法,引發全體村民們的不滿,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