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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饒恕的。仇恨使人喪失理智,妒忌使人慾火中燒。呂忠靜由隱居的世界裡,悟出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加上還有不少被打壓,被處罰過的人,時常來探望自己。呂忠靜的心又活了,因為他又找到了方向。

他的書大賣,大火。他的名氣與日劇增,找他的人就越來越多。其中就有趙連江的侄子趙鶴亭。

我們前書都知道趙鶴亭,是個什麼樣的人。趙鶴亭一直都認為自己叔叔的被抓,是王浩鼓動趙譽剛的結果。

加上自己和王浩是y市同期錄取的公務員。王浩已經坐到了市委副秘書長,而自己只是個監察室的小副科長。

他經常去監獄探望自己的叔叔,在百般的要求下,求得了叔叔後臺大佬的情況。可是自己勢單力薄,想要推到王浩與趙譽剛,比登天還要難啊。

這時他想到了呂忠靜,想到了這個原來的市宣傳部的部長,想到了這個做了幾個月的市委副書記。

剛見到呂忠靜時趙鶴亭嚇了一跳,半長的鬍鬚,衰老的臉。呂忠靜在明白了趙鶴亭的來意後哈哈大笑。

無知小兒,螳臂擋車自不量力。這就是呂忠靜給趙鶴亭下的結論。趙鶴亭知道,呂忠靜沒有死心。

這個人雙眼中精光四射,眼神深邃而奸詐。趙鶴亭本就是奸詐之徒,又怎麼看不出呂忠靜的擔心。

趙鶴亭離開後哈哈大笑,感覺呂忠靜完全可以利用。只是自己還沒有拿出,讓呂忠靜感到有力量的東西罷了。

我們不能不說,吃一塹長一智。吃虧多了的趙鶴亭,變得越發聰明與低調。他在監察局學會了奉承與忍耐。

他經常告訴自己,勾踐尚且臥薪藏膽,難道我還不如個腐朽古人?趙鶴亭的低調博取了很多人的認同。

其中就包括默默的注視著他的,趙連江後的大佬。這位大佬還沒有死心,一直都在注視著y市的風風雨雨。

他就是任家的任海濤,一位自己的親兄弟和侄子,都被王浩送進了監獄的任家長子。一位自己也差點被王浩抓起來的原s省,省經貿委員會主任。

任海濤雖然現在不在,政府部門擔任任何職務。但他畢竟是任家的老大,也是任家實際上的繼承人。

任家世代為宦,門徒弟子遍及天下。任海濤無官反而更能很好的理順,與掌握好門徒們的動態。

當然任老爺子不會讓,任海濤就這麼等下去的。他在等一個機會,也在等合適的位置。

趙鶴亭隱藏了小半年,終於和任海濤聯絡上了。兩人同仇敵愾,一拍即合。但是任海濤還是對趙鶴亭不放心。

說實話,趙鶴亭太年輕。僅僅二十四歲,他不太看好趙鶴亭。時間一長趙鶴亭多少琢磨出了一點意思。

原來你任海濤不相信我,輕視我,認為我年輕。既然這樣,我就給你找個年紀大的。於是他為任海濤介紹了呂忠靜。

對於呂忠靜任海濤更加不屑,一個只幹了幾個月的市委副書記。一個完全沒腦子,沒主見的蠢驢、一個蔣家的棄徒。

但是實在無奈之下,他接受了趙鶴亭的安排,還是與呂忠靜見面了。因為他想從呂忠靜嘴裡瞭解一下,側面認識一下王浩。

他的瞭解讓他堅定了自己的信心,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於是他開始等待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等待所有的契機。

第205章 又一次**

夜深了,夾河長廊一片蕭條。徐靖宇和趙譽剛看著冰封的河水,心裡激lang翻湧。河水在冰層下悄悄的流淌。

彷彿一位慈祥的母親,對自己灌溉著的兩岸沃土,對城市裡發生的一切,都能給與理解與寬恕。

徐靖宇沒有說話,該說的該解釋的他都說了。看著趙譽剛那嚴肅而沉重的面孔,看著那兩鬢比自己都白的鬢髮長氣幽嘆。

年僅四十六歲,還不到五十歲的人。是什麼讓他顯得如此此衰老,是什麼可以讓他不在乎生命的流逝?

難道僅僅是為了爭名奪利?為了不顧一切的往上爬?不!趙譽剛不是這樣的人,他是個好書記,是老百姓心中的期盼。

“老徐,你說這事就這麼簡單?是我們在辦公室裡說話被誰聽見了?不對,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徐靖宇不解的看了看趙譽剛,難道不是這麼回事嗎?你要提我,當然很多人不願意。

我一個老頭佔個位置,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呀。難道我們y市沒人了,就我能幹好工作?

徐靖宇很明白自己的處境,也相當能接受任何結果。都是土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