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安得利一定會用臂軸撞碎他們的脊柱。直接讓他們癱瘓一輩子。
王浩看著襲向自己的y國大漢,看著就要砸向自己腦袋的警棍。輕蔑的避開身形,一把抓住來人的手腕。
往懷裡順勢一拉,直接在來人的後屁股上踹了一腳。可惜這個精武的漢子,就像懷裡抱著的寶被人搶走了。
伸出雙手向前亂抓著飛了出去。‘噗通’一下,摔在了園中的理石路面上。還好他摔出去後雙手先落地,沒有磕到下巴。
王浩又俯下了身,輕輕地拍了拍薩西尼亞。薩西尼亞淚眼模糊的看了看王浩。
“師傅,不要打了。他們都對我很好的,也許是被爸爸派過來試探你的。你為什麼要把他們打傷呀,會很疼的。”
王浩摸了摸腦袋,很抱歉的看了一眼薩西尼亞。
“薩西尼亞,讓我看看,放心,我會治好他的。相信我,薩西尼亞,只是他來打我。我不能呆呆的站著讓他們打吧。”
薩西尼亞點了點頭,感覺王浩說的也對。
“大頭哥哥,你就讓師傅看看吧。師傅應該能治好你的,我相信他。”
大頭瞪著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的上帝,不要開玩笑了。你把我的腿踢斷了,你知道嗎?這是踢斷了。你說你能治好,你難道很喜歡開玩笑嘛?我的先生。”
王浩擺擺手。抓起大腦袋的右腿,使勁的上下一拽。慢慢的對好骨逢,然後對著大腦袋的枕骨就是一掌。
把像殺豬般嚎叫的大腦袋直接打暈了。抬頭看了看圍在身前的,四個精壯的y國大力士。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拿繃帶和甲板。要固定一下,你們把他抬到屋內。應該不到十分鐘他就能醒過來。
我先給他配點藥,有烈酒嗎?威士忌就行,要高度的,度數越高越好。快點呀,還傻愣著。”
幾個人分頭而去,一會功夫找了個木板。把大胖頭抬進了宿舍,王浩接過薩西尼亞遞過來的威士忌。
讓其他人退下,從衣兜裡掏出自己焙乾成粉的獨角獸肉。王浩心裡很擔心,不知道培幹後的獸肉還有沒有效果。
他昨晚只是小心的衝了一小杯,自己喝了下去。沒想到整整欺負了許薇一個晚上,他相信藥效還有,最多就是劑量的大小而已。
他不能燉一鍋肉給人家吃,那算什麼。不好看不說,真要是嚴重的患者,會徹底的喪失咀嚼的功能。
再說要是用獸肉的話,萬一別人認出來。或是發現了,那自己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王浩把調好的藥湯端到大腦袋身前。用手掐了掐大腦袋的人中,大腦袋‘啊’的一聲,有氣無力的醒了過來。
王浩把外屋的人叫了進來,讓他們把藥給大腦袋服下。自己走出了房間,來到小院的天井中。
他早就猜到,有人在偷偷地觀察著他。他故意不動身色的,揹著手看著遠處的天空。假意的欣賞著園中的景色。
這是一個前進中進後出的大套院落。佔地面積寬廣,院內都是一排排,單獨的y國風情的王室別墅。
王浩不相信他們在前面打得這麼慘烈,裡面會一個人也沒聽到。更加證明了自己的猜測,這是試探。算了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
典型的具有y國風情的,古香古色的,十八世紀格局裝飾的房間內。一位優雅的紳士叼著個大煙鬥,微微的吐著煙,看著面前的監視器畫面。
紳士穿著標準的十八世紀,y國正裝王公騎士服。雙排的錦扣大方豔麗,菲黃的顏色明亮醒目。
腦袋上帶著高筒紳士帽,精光四射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身前擺放著調色盤,油彩。右手前方支著一個畫架。
畫架中的稿紙上,畫著一個半裸斜躺在床的美婦。美婦神態安詳,眉宇間略帶憂傷。一絲錦緞恰好的掩映著,自己的重要部位。
再往前看,正是畫紙上的情形。原來王公畫的就是自己的妻子。
“他還沒走,在院子裡站著。你彆著急,我想再觀察一會,親愛的瑪琳瑞娜。你的病就是我的心,你讓我心神俱碎。
薩西尼亞畢竟還是個孩子,我就是想考驗一下這個人。在不確定他的實力下,我們沒必要與他接觸。”
貴婦艱難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非常的痛苦。王公氣定神閒的拿起了畫筆,運筆的動作看起來悠哉隨意。
但是神色卻相當的嚴肅,彷彿正在批改檔案奏摺。一絲不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突然監視器裡傳來了,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