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跟著好漢市長打天下,這幾個貓崽子,我還真沒看在眼裡!”
我靠!
熱血沸騰!
王浩不知道劉雄認沒認出來自己,不過聽著這話是真夠味。跟著自己打天下,跟著自己開闢沙哈拉。
打虎還的親兄弟,帶隊還得帶家鄉的兵!
一股熱血瞬間在王浩的心頭縈繞,他不禁拍了拍劉雄的肩膀說道:“弄!出事我給你頂著,只要打不死,就替我好好教育教育這幫兔崽子!”
沒等劉雄再說什麼,就見黑壓壓的一群人揮舞著手裡的鏈子鎖,鋼管,車拐鎖便衝了進來。
門口想要阻攔的聯防們,手中的橡膠棒和電警棍就像個擺設一般,頓時被鋼管,車拐鎖砸的東倒西歪,就連一幫聯防也被這幫摩的的哥們給踢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就憑你,出事了你給我頂著。這幫龜孫子背景多大你知道不,他們不光抓河邊幽會的男女,沒事還抓我們的摩的。
我們幾個哥們拉活容易嗎,他們是聯合運管的一塊堵我們,說什麼要堅決取消摩的。麻痺的,摩的我們在牡丹開了十多年了,他們說取消就取消,真以為穿著身綠狗皮就成王八了,差的粗。
我們這些哥們實在混不下去了,摩的的市場有多大你知道嗎。他們是盯上這塊大蛋糕了,非得切一刀啊。
摩的想全部換成轎車,沒那麼容易,除非國家撥款。可現在國家撥款不現實。出租手續都是我們個人買的,國家才不會給我們一人買輛轎車,你以為市委市政府是冤大頭啊。”
顧不上再說話了,王浩也聽了個七七八八。外面摩的的駕駛員已經衝了進來,很輕鬆的就把於隊給幹趴在了地下。
大夥搜出鑰匙,剛想開啟羈押室的門,突然一隊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火速衝了進來,一把把警用微衝毫不猶豫的頂在了的哥們的腦門上。
“不許動,舉起手來,這什麼地方你們知道嗎。違法衝擊國家機關,全抓起來!”
劉雄瞪著大眼珠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拍著大腿,轉而抱著頭狠狠地捶著自己的大腿:“我怎麼就這麼傻,這是自投羅網啊,兄弟啊,是我害了你們,這明個就要集合了,就要去賺大錢了,都是我害了你們啊!”
“嗯,我說過,你帶著他們鬧吧。這事必須要鬧,就是你們走了,後面不是還有開摩的的,還有到河邊玩的情侶嗎?
我說我給你撐著,就給你撐著。你能鬧多大,就鬧多大。我支援你,你敢鬧嗎?”
王浩語氣非常的緩和,但字字句句很有煽動力。劉雄真看不明白王浩是幹什麼的,他只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很不簡單。人家從被抓過來的時候就沒荒,更沒有表現出和其他人一樣的害怕。
他究竟是幹什麼的,外面黑洞洞的槍口頂著自己的兄弟,他還要自己煽動鬧事。這怎麼鬧,再鬧豈不就被開槍打死了!
你說自己一個開摩的的,大場面見得多了,什麼打打鬧鬧,趕場子開練什麼東東的,見怪不怪了。
看見警察也不慌,再看看羈押室裡的其他人,那些小青年們早就腿軟了,抱著腦袋低著頭,自發的緊緊地靠在牆邊,一動也不敢動。
唯獨這小子沒事人一般,還在勸自己把事搞大。劉雄突然間就意識到了什麼。任家不是個一般人,人家有這個底氣,有這個本事。
吹牛的人見不得真格的,動不得真章,一見到實際的,腿就軟了。而正是像他這種人,名不見經傳的,反而是最牛逼的,深藏不漏,越是見到真傢伙,越是不屑,說明人家根本就不怕這些刀槍!
我靠,劉雄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驚恐地看著王浩。還有不怕真刀真槍的,在這個社會,敢和真正地警察叫板的,不是大官,那就是領導啊!
“把槍放下,我們是冤枉的,警察了不起嗎,警察也不能拿著槍,隨便把槍口對著老百姓不是!”
站起身來的於隊驚呆了,他伸手擦了一下剛才被車鏈子鎖砸破了的腦袋。手指著羈押室裡的劉雄,結結巴巴的吼道。
“叫,叫,叫喚你妹,明,明局,就是這小子召集的人,他就是被我們抓的黑摩的司機!”
被稱為明局的人是個一米七五的中等個,一臉嚴肅的摸樣,派頭十足地看了一眼關在羈押室裡的劉雄,突然對著於隊一聲大吼:“你結巴什麼,他是個流竄犯?十惡不赦?還是殺人放火的,押分局去給我好好審,我就不信審不出來!”
於隊好像一下就明白了,他低媚殷勤的看了一眼明局,急忙接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