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帽子。
麻痺的!
這帽子一個比一個大,卻是自己很不喜歡的。郭曉成喜歡官帽子,就像很多做官的人一樣,官帽子越大越好。
而像這樣被人扣上了想要汙衊的帽子,這絕不是自己所想要的。
“李彥東,把屍體給我帶過來。如果有人想要試圖阻礙的話,就給我全部抓起來!我還不相信了,干涉司法,阻撓公務!
哼,我到底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郭曉成說完,站在他身後的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李彥東只能無奈的把剛剛揣到了腋下的槍又抽了出來。
回頭了無希望的看了看自己手下的一圈幹警們,怒吼了一聲:
“同志們!執行局長的命令!警察辦案,無辜人員請讓開,否者全部帶回市局,以妨礙公務罪移交檢察院進行公訴!”
李彥東硬著頭皮衝了上去,自己很無奈。擺明了前方是兩個陣勢,其實就是各方勢力的較量。
說白了,今個自己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了!
一方是局長,槐花市的市委書記,甚至於自己省的省長大人。
而另一方卻是軍人,自己很敬仰的部隊精英,他們身後站的,是自己省原來的省長,現任xj省的自治區主席!
很簡單,自己無論怎麼做,其實都是需要得罪人的。無論是現任省長大人彪德剛也好,還是前任省長易曉天也罷,都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所能惹得起!
現任省長只需要一個眼神,相信自己以後也就完了。而要是得罪了前任省長易曉天,開什麼玩笑,易曉天在hb省擔任了這麼多年的省長,提拔了多少名幹部。
就算今個不收拾自己,以後無論是靠著易曉天的哪位大佬,想要找機會為難為難自己,那也太簡單了。
但是李彥東明白一個道理,這個道理就是現官不如現管。哪怕新任省長彪德剛甚至於聽說現在還沒在hb省站穩腳跟。
但是李彥東也只能迅速的做出選擇,只能選對的,不能選錯的。
畢竟現在自己歸彪大省長管理,而易曉天,已是遠走他鄉的人物,就算是日後想要收拾自己,要是今個自己的表現被彪德剛看上了眼的話。
李彥東不相信,假如要是易曉天的老部下要刁難自己的話,也要看看新任大省長的眼色不是。
所以此刻的李彥東豁上去了,很無奈的擺了擺手自己手中精巧的**,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站住,再走一步,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十幾名戰士把手中的微衝一挺,氣勢無比威嚴的槍口,一致對準了走上前來的一排幹警。
突然之間,一股嚇人的蕭殺之氣襲來,李彥東只覺得自己全身發冷,小腿身不由己的僵硬,甚至在褲管裡微微地打著顫。
這種氣息讓他很熟悉,這是一種絕對的殺氣,只有經歷了真正的戰爭,從戰場中爬出來的人,身上才會有的一種讓人情不自禁便會感覺到恐懼的蕭殺之氣!
這是些什麼兵?為什麼他們身上會散發出一種這樣的氣勢。李彥東只能站住身子,毫不猶豫的停下了腳步。
這幫兵的怒聲呵斥,使他毫不懷疑他們警告的真實性,他們能說得出,就絕對能做得出。
官帽子要緊,站隊更要緊。但是官升的無論多大,隊站的無論多好,相比之下,要是由此丟了小命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權有勢,要是沒命享受,那還不如什麼都沒有!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讓,讓開!我們在執行公務,請你們讓開!”
李彥東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耳邊一聲冷哼,郭曉成竟然親自走到了他的身前,對著端槍對著自己與幹警們計程車兵們大聲的說道:
“你們是兵,只是一個兵而已!兵,往往只是充當炮灰的角色!難道你們真想違抗法律,與國家法紀相對抗嗎?
放下槍,把屍體和證據都交給我們,否者休怪我們不客氣!”
王浩認真的抬起了頭,說實話,至始至終王浩都沒有認真的關心面前的這一切。自己面前發生的事情,他只是用耳朵稍微在聽而已。
而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注視著槐花河上的天空,那裡還有直升機在來回緊密的搜尋著。
自從知道了易曉天的一切之後,王浩就一直在想。一個黨的好乾部,人民的好公僕,究竟是為了什麼,究竟是犯了什麼樣的過錯,而致使他的妻子背叛,他的女兒對他如此的怨恨呢!
難道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