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將其圍住,就連康熙也是面色煞白,福全已然嘔吐出來。
“受死吧。”鰲拜抬起手,一個金色影子像是離弦之箭直衝康熙。
破了清舒佈下的結界,來到康熙近身前。
說時遲那時快,清舒手中清光大盛,將她金色影子籠罩其中,金色影子一陣翻滾,冒出一個頭,衝著清舒的左手咬了一口。
而此時清舒右手的劍也削掉了它的頭。
定睛一看,這東西渾身好似蛇一般,身上的鱗片卻豎起來,頭部和尾部各有一隻眼睛。即便是頭削掉了,最終長約二寸的牙齒仍舊在顫動。
“此物乃是嘵,沒想到鰲拜身上竟有此物。”
清舒名色凝重,將那還亂動的屍體收入袋子裡,這時,清舒左手已然被黑氣瀰漫。
康熙伸手欲抓:“你沒事吧。”
躲過他的手:“你別碰這個,這玩意是瘴氣,凡人若是沾了一點,直接血肉溶解露出骨骼。”
福全掏出佩刀:“竟想要殺皇上,鰲拜,你這亂臣賊子,爺不誅你就不是先帝的兒子。”
說著,執刀衝了上去。
“福全!”康熙目呲欲裂:“還不保護裕貝勒爺!”
周圍的侍衛們醒悟過來,刀斧手一哄而上。
鰲拜不愧是南征北戰過多年的梟雄,奪過一把刀,使得虎虎生風,不一會腳下便多了許多屍體,血流成河。
講一個侍衛當胸穿過一刀,眼看滴著鮮血的刀就要砍到福全脖子上。此時的鰲拜宛若惡鬼。
福全被嚇呆了,完全不能動彈。
一道紅影閃過,刀停了下來。
卻是小狐狸,她用嘴咬住那利刃,長而蓬鬆的尾巴直接給福全臉上甩了一條紅印子,眼神鄙視。
福全反應過來,手中馬刀向前一伸,直接沒入鰲拜腹部。
還活著的人,一擁而上拿繩子將鰲拜捆住。
至此,鰲拜被俘。
嘴裡被塞了布糰子,說也說不出話來,鰲拜瞪大雙眼,看向康熙。
康熙緩了緩,將早已涼透的茶一飲而盡:“鰲拜欺君罔上,殘殺同僚,結黨營私,廢其職位,打入天牢,留待後審。”
頓了一頓:“鰲少保,你該死!但朕是仁君,不會讓你死,你就在天牢裡好好享受你的後半生吧。”
鰲拜被拖了出去,康熙滿身疲憊靠在墊子上,已是說不出話來,半晌叫人打掃武英殿,死去的侍衛家人也有好好撫慰。
回過神來,康熙露出疲憊笑容:“梁九功,著人去告訴老祖宗。”
“嗻。”
似是自言自語一般:“什麼時辰了。”
“回主子爺話,已是酉時了。”
“剛過了一個時辰,可朕怎麼感覺好像過了十幾年那麼久。”說完似是清醒了一般,急忙看向清舒:“你……你的手。”
清舒的左手仍舊泛著黑氣,但她再左手處佈置下了什麼符咒,黑氣並未蔓延。
“這隻嘵的毒液好生霸道,我已用靈氣驅了半天還是無果。”
“那……那怎麼辦。”
福全哭喪著臉湊了過來:“皇上,為兄我也差點受傷,命喪黃泉了。”
殿內其餘的侍衛已然退了出去,小狐狸呲牙:“奴家好歹救了你,你就不想著回報奴家嗎?”
“回報?難不成你想我以身相許?”福全打了個寒顫:“爺可不要跟一隻狐狸這樣那樣的啊。”
“誰說那個啦!”小狐狸氣的鬍子也翹起來,直接上去就是一爪子。
康熙被這兩個活寶鬧的頭疼:“別鬧了,你倆。二哥你先消停會兒,獎賞什麼的少不了你的。”
他的關切點都只在清舒身上。
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抬頭看向康熙:“我要治手,你別看。”
“你治就治,朕怎麼不能看了。”
清舒搖搖頭:“別說我沒告誡你。”
說完,掏出劍直接將泛著黑氣的手掌切下來,小狐狸看準了,從口中噴出一股幽藍火焰將那隻手掌燒了個乾淨。
“你……你……你……”
康熙被嚇住了,直直盯著清舒,一臉震驚。福全則張開大嘴,緊盯著清舒的斷掌。
從袖子中掏出一顆丹藥,碾碎了敷在斷掌處,已然止住了血。
“天樞朗朗,化為歸墟,地承惶惶,化為歸塘,再生再造,起。”
清舒口中的咒語化為一串帶著亮光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