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抬眼一掃,冰冷說道:“怪不得你們都坐得那麼穩,原來是想看我金少秋的笑話,告訴我:是哪一個乾的?”
在場的“酒客”一個個都瞪大了眼,半張著嘴,怔在那兒,敢情誰也沒想到黃衣人早已斷了魂!
金少秋唇邊泛起一絲驚人的冷酷笑意,一雙逼人目光緩緩移動,落在附近一副座頭上一個紫衣漢子身上。
那紫衣漢子倏然警覺,機伶一顫道:“金少主,不是我……”
猛裡竄起來就往外跑。
金少秋冷哼一聲,腳下沒動,一揮掌,竟然隔六七步遠距離,一把揪住了那紫衣漢子的後領,硬生生地把那紫衣漢子揪了過來。
那紫衣漢子心膽欲裂,魂飛魄散,揮舞著雙臂大叫:“少主饒命,小的冤枉……”
金少秋手一撥,那紫衣漢子人打了個轉,金少秋手往前—遞,鋼鉤般五指落在紫衣漢子的脖子上:“你冤枉麼?”
那紫衣漢子臉白得沒一點血色,顫聲說道:“少主饒命,小的真……真冤枉……”
身子一軟,往下滑去,他要跪下。
金少秋一隻手扣在他咽喉上,他跪不下去,臉一仰,氣—憋,忙又站了起來,道:“少主,我是真的……”
嘴一張,兩眼猛睜,臉馬上紅了。
顯然,金少秋五指用了力。
只聽金少秋森冷道:“你坐的最近,你告訴我,你看見是誰?”
只聽—個低沉話聲傳了過來:“我知道是誰。”
金少秋抬眼望向臨窗那俊逸白衣客,兩眼寒芒外射,道:“我料準你不會坐視!”
手一揚,那紫衣漢手離地飛起,直摔了出去,砰然一聲正砸在一張桌子上!
桌子壞了,幸好是張空桌子,那紫衣大漢爬起來抱著脖子狂奔而去。
沒見金少秋動,他已然繞兩張桌子到了那俊逸白衣客身邊,玉樓雙嬌跟葛元等忙跟了過去。
金少秋打量那俊逸白衣客一眼,道:“你知道?”
俊逸白衣客看也沒看他一眼,兩眼望著窗外一點頭道:“不錯。”
金少秋道:“他是誰?”
俊逸白衣客微一搖頭道:“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金少秋臉色一變,冷笑說道:“金少秋可不是任人耍的。”
揮手緩緩抓了過去。
他這—抓很緩慢,乍看也平淡無奇。
其實俊逸白衣客的周身大穴無不在他這隻手掌的籠罩之下,而且他那隻手隨時能到達俊逸白衣客的任何一處穴道。
俊逸白衣客抬了抬手,作勢肅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