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來自黃金城的那個人,也在找李三郎。”
飛鈸童子“哦”地一聲道:“我明白了,你藉眾人之口傳出訊息,說李三郎今天在這座關帝廟裡,主要的只是誘來自黃金城的那個人自動送上門來。”
病西施咧咧嘴道:“不錯,這正是我的如意算盤。”
那腰裡彆著一把利斧的黑瘦中年漢子突然說道:“眼下這些人所以找李三郎,有的是為索仇,有的是為要債,有的是不滿李三郎的名氣大過自己,想跟李三郎見個高下,有的是嫉恨李三郎能博女人青睞,得女人歡心,想除去李三郎,有的是要拿李三郎到官交差銷案,來自黃金城的那人找李三郎又為了什麼?”
病西施道:”說來這件事讓人百思不解,來自黃金城的那個人找李三郎,是要把那張地圖跟那把鑰匙交給李三郎。”
東門長青兩跟異采一閃,道:“有這種事,世間的好事都讓李三郎佔盡了,李三郎他跟黃金城有什麼淵源?”
病西施搖搖頭,道:“黃金城早在五百年前就有了,是盜王金霸天的巢穴,到如今更成了一個坐落在虛無縹緲間的神秘地方,李三郎會跟這座黃金城有什麼淵源,我看恐怕是為了……”
倏地住口不言。
東門長青道:“你看是為了什麼?”
病西施搖搖頭,道:“我無法確定,也不能說,其實為了什麼是無關緊要的,要緊的是李三郎可以輕易獲得去黃金城的—張地圖,跟開黃金城大門的一把鑰匙。”
東門長青淡然一笑道:“我看那張地圖不是什麼黃金城的地圖,那把鑰匙也不是開什麼黃金城大門的鑰匙。”
飛鈸童子道:“老鷹犬,你以為那是什麼?”
東門長青道:“以我看那是一張去‘枉死城’的地圖,一把開‘枉死城’大門的鑰匙。”
飛鈸童子道:“老鷹犬,你是說……”
東門長青道:“豈不聞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眼下武林中已經是沒一個人不在找李三郎了,要是李三郎一旦拿到了這兩樣東西,豈不是招人嫉妒,招人眼紅……”
病西施呷呷一笑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這麼一大筆財富,冒冒殺身之險也是值得的。”
飛鈸童子冷冷看了她—眼道:“醜婆娘,不用說你藉眾人之口,把來自黃金城的那個人誘到這座關帝廟來,為的就是那張地圖跟那把鑰匙了?”
病西施道:“那還用說麼,要不為那兩樣東西,我幹什麼費那麼大勁呀。”
那腰別利斧的黑瘦中年漢子冷冷說道:“財不露白,眼下這麼多人,你有把握保住那兩樣東西麼?”
東門長青道:“要是咱們都躺在這一座關帝廟裡了,財既不虞露白,她也不愁保不住那兩樣東西了。”
病西施呷呷大笑說道:“不愧是辦過大小案件不計其數的公門名捕老鷹犬,腦筋動得畢竟比別人快。”
每一個人臉上都變了色,可都沒動,因為每一個人都不相信憑病西施這兩男一女三個人,能把眼前這十幾個一等一的高手都放倒在這兒。
東門長青道:“眼前這些人當中,至少有一個可以暫保性命!”
病西施道:“老鷹犬,這回你腦筋動錯了,財不能露白,我是不預備留任何一個活口的。”
東門長青看了她一眼道:“你就準知道那人把地圖跟鑰匙帶在身上麼?”
病西施呆了一呆,旋即咧嘴一笑說道:“那當然,那人要是沒把地圖鑰匙帶在身上,我只有讓他暫時活著,只是萬一不幸我要是在他身上找到了那張地圖跟那把鑰匙,他就非跟你們一樣地躺在這座關帝廟裡不可。”
東門長青淡然一笑道:“你見過那個人麼?”
病西施道:“當然沒有,我要是見過他,我豈會等到如今費這麼大的事,冒那錢財露白之險。”
東門長青道:“來自黃金城的那個人臉上也沒寫字是不?”
病西施道:“那當然,他臉上要是寫了字,就輪不到我了!”
東門長青道:“這就是了,那你怎麼知道他今天一定會來,你又怎麼知道他就在眼下這些人當中?”
病西施道:“我當然知道,這個人跟咱們一樣,只—聽說李三郎在某處,他就非趕到某處不叫,我看準了這一點,只憑這一點也就夠了,雖不中嘛,也應差不了多遠。”
東門長青道:“西施姑娘,這種事一點差錯不得。”
病西施呷呷一笑道:“老鷹犬,你不必拿這個難我,財已露白,就是那個人不在這兒,我